金桂載酒 作品

申父的鋃鐺入獄(起)

 

現在不上不下的,處境老尷尬了。

 

但看著爹對他笑臉相迎,想必爹還不知道。

 

謝允說道:“沒有,這次回來,並無任何任命。”

 

看著謝允二十六歲歲,事業一片輝煌。再看看自己兒子,讀書都要人哄著他,逼著他。

 

申父放下茶盞,斥道:“你瞧瞧你現在連個秀才都沒有考到,你姐夫像你這麼大時,就已經是舉人了,你成日裡就知道任性妄為!”

 

申愚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的貓,他立馬反駁道:“是是是,姐夫厲害,您也厲害,你怎麼就沒生一個姐夫這麼厲害的兒子呀?”

 

申老爺被嗆了一下,臉上漲紅,猛拍了一下桌子,罵道:“還敢頂嘴。”

 

申愚晃晃悠悠的走到了一把椅子上坐下,說道:“既然姐夫今日也在,那我就再說一遍。”

 

申父坐在椅子上,見申愚這副德行,起身要打,謝允忙站起攔著。

 

申愚清了清口,接著說道:“我從軍一事,決心已定,絕不可能更改。若是讓姐夫跟戚威,戚將軍寫一封信,我在軍營裡也不會有什麼危險。爹你就在考慮考慮吧,

 

而且姐夫也說了,男兒保家衛國,或者讀書科舉,都是男子漢。對吧?姐夫。”

 

他看了一眼謝允,雖然他對謝允很有意見,但現在他要把這個在父親面前能說上話的姐夫拉到自己這邊。

 

謝允說道:“我是這樣覺得,但父母命,不可違。如果長輩反對一件事,那我是不會去忤逆的。”

 

“喲喲喲,姐夫說話可真是刀切豆腐兩面光呀,你在薊州可不是這樣對我說的。”

 

“混賬的畜牲!”申父作勢要打。

 

申愚見他們穿一條褲子,不欲多待,徑直跑出去了。

 

申愚走後,廳中的氣氛安靜和諧了不少。

 

申父突然出聲感慨道:“雲之,你可知京中發生的一件大事。”

 

謝允想了一下,說道:“婿未知。”

 

申父接著說道:“開平王府的一個家奴,在京郊打死了人。”

 

謝允也很厭恨貴族欺壓百姓,說道:“哦?那有沒有去衙門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