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瓜子 作品

第 108 章 跨坐腰間

 聲音微微拔高,讓梁清清羞得連忙抓住她的手,將人重新拽回床上坐下,壓低聲音急道:“娘,你這是從哪兒得出來的結論?”

 馬秀芝還沒從驚愕當中回過神來,滿臉都洋溢著複雜情緒,她思前想後,還是咬牙道:“清清,這事可不能委屈了自己,如果彥行真的不行的話,為了你下半輩子的幸福著想,咱們還是趁早找個理由另嫁算了。”

 梁清清一雙美眸瞬間瞪大,嘴唇微張,不明白怎麼就扯到離婚上去了,而且馬秀芝為什麼一口咬定了範彥行不行?

 “娘,你說什麼呢?範彥行他不是不行……”

 話還沒說完,馬秀芝就打斷了她,“你不用幫他說話,娘都懂。”

 “懂什麼呀,你不懂,我沒有幫著他說話。”梁清清有些欲哭無淚,只能一把扯下脖頸上的圍巾,將衣領往下拉,向她展示這兩天範彥行在她身上留下的“證據”。

 “他哪是不行啊,分明就是太行了,我都有些吃不消。”

 馬秀芝一邊聽著梁清清抱怨,一邊看著她身上斑駁的紅痕,好半響才吶吶道:“我就說,就彥行那身板,那鼻子,怎麼可能不行。”

 話音落下,愣了幾秒後,馬秀芝嗔了梁清清一眼,“那娘剛才問你的時候,你怎麼說還行吧,那麼勉強的語氣,我還以為彥行他身體有隱疾呢。”

 “我,我那是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實話啊。”誰能厚著臉皮跟親孃大談特談自己丈夫到底行不行這個話題?雖然現在也談論了幾句,但這都是迫不得已!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馬秀芝擺了擺手,重新在床上坐下來,幫她圍上圍巾,眉頭微微皺起,“女婿他年輕氣盛,剛結婚是會孟浪些,等以後就好了。”

 梁清清明面上點了點頭,暗地裡卻不太相信這句話,依照範彥行的精力,她覺得在他找到竅門和技巧後,只會越發變著法折騰她,取悅她,哪會收斂?

 但是這些話,她是不敢跟馬秀芝說的。

 “你別慣著他,男人就慣不得。”說完,馬秀芝和梁清清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眸中看到了“心虛”二字。

 在他們當中到底是誰慣著誰,大家心中都心知肚明。

 “他要是欺負你了,儘管回來告訴我,我讓你大哥二哥揍他。”

 “你們兩個人婚假結束後都要忙起來了,記得照顧好自己,別餓著,凍著。”

 “明天你公公婆婆他們就要走了吧?等會兒我把東西給你們,你們給送過去。”

 絮絮叨叨的話說了一大堆,等她們聊完出來,又在堂屋裡和大家一起吃了幾個橘子,才帶著東西回自己家。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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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雙潔白的手臂橫陳在杏眼上,微微擋住了窗外灑進來的刺眼陽光,意識被撞得有些渙散,她卻只能咬緊下唇,阻止溢在唇邊的口申口今。

 “腿抬高些。”

 與白皙相反的小麥色肌膚貼在她的腿間,空氣中滿是潮溼的氣息,浪潮一趟接著一趟的席捲全身,叫人止不住的發抖。

 範彥行稍偏頭,就瞧見身前的女人迷離渙散的表情,氤氳曖昧,好一幅國色天香的畫面,青絲堪堪擋住大概的春光,細膩的皮膚上全是他口及吮啃咬出來的痕跡,他深吸一口氣,將人翻了個面,禁錮住腰身,目光轉而順著細腰往下,渾圓飽滿,看得他愈發眸底暗沉。

 她似乎有些受不住,指尖抓住枕頭,想要往前爬去,奈何沒半點力氣,努力半天也就勉強挪動了半寸的距離,範彥行將人抱起來,跨坐在腰間,啞著聲音道:“你自己來?喜歡怎樣就怎樣。”

 梁清清眨了眨掛著淚珠的長睫,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手掌輕輕用力就將他推倒在床。

 “可不許反悔,誰反悔誰是小狗。”

 一邊說著,她一邊將長髮攏到一側的肩膀上放著,深呼吸幾次才敢嘗試,她動作放得慢,一開始還覺得輕鬆自在,也能得幾分樂趣,可沒多久她就覺得又累又不盡興,最後還是將目光投向了他。

 他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枕在腦後,要不是脖頸間暴起的青筋暴露了他的真實情緒,梁清清還真以為他悠閒懶散的很,看這樣子,估計跟她是同樣的感受。

 可是想到開始前自己立下的“豪情壯志”,梁清清頓時感覺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有些下不來臺,糾結猶豫好半響,她才停下“虛弱”的浮動,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腹肌,其中所含的暗示不用猜都知道是什麼。

 範彥行那麼聰明,肯定猜得到。

 可是他偏偏就要跟她對著來,裝作滿臉疑惑地開口問道:“怎麼了?”

 聲音當中帶著隱忍已久的嘶啞低沉,可是梁清清還是從中聽見了一絲笑意,就是這一點成功把她惹得惱羞成怒,當即快速爬起來,就要穿鞋走人,“結束了,我要洗漱去了。”

 只是腿軟無力,差點兒栽倒在地上,幸好身後及時伸過來一雙強壯的胳膊,結結實實將她撈了回去,背脊重新捱上溫暖的床鋪,她又羞又氣,正準備罵人,就聽到上方傳來兩聲“汪汪”。

 聞言,她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後者也有些不好意思,臉頰爬上紅暈,用行動轉移話題,也是給彼此一個臺階下。

 可梁清清卻毫不顧忌地大笑出聲,哼唧道:“活該。”

 “嗯,我咎由自取。”範彥行臉黑了一瞬,但拿她沒辦法,罵不得,打不得,只能從別的地方找回點面子,扣在她腿上的手仿若桎梏一般,叫她想逃都逃不了。

 只是到後來看見她臉上的淚痕,他到底還是殘餘了些許良心,眼底漸漸恢復清明,放過了她。

 “你睡一會兒,我先去燒熱水,等會兒過來抱你去洗澡。”範彥行俯身親了親她的唇瓣,她嗚咽一聲,隨後抱著被子滾到裡側去了,只留給他一個背影。

 他知道她臉皮薄,也不介意她爽完就“甩”臉色,只是低頭笑了笑,便起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正值冬天,院子裡的那棵桃樹還是光禿禿的一片,唯獨掛著兩三個小紅窗花,雙喜字在空中隨風飄揚,看得他心情越發舒坦。

 終於將喜歡的姑娘娶進家門,這種雀躍的感受是旁人無法感同身受的,只有自己在心裡細細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