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酒 作品

第 84 章 吐血,拼殺(沒寫到下獄抱歉)





自家發小自小就聰明有主意,鄭保一貫都是聽他的,此刻見他神色嚴肅也將荷花嘴收了收,十分聽話地開口:




“你說,哪兩件事兒。”




“第一件,萬事都聽宋督主的。”




鄭保理所當然地點頭,當然,他當然要聽宋督主的,不聽宋督主的還能讓宋督主聽他的嗎?對於鄭保聽話這件事兒閻安亭並不懷疑:




“第二件,就是一定要保護好宋督主的安全,一定,知不知道?這次巡鹽不同尋常。”




閻安亭特意過來囑咐就是因為猜到南方一定不平,此刻他又知道了陛下和宋督主的關係,免不得提點兩句,免得這傻小子真去看江南姑娘了。




鄭保也聽說過鹽官都是肥老鼠,宋督主這一次是去抓老鼠的,確實容易有危險,此刻看到發小臉色嚴肅,也點了頭:




“我知道,我一定保護好宋督主。”




閻安亭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自己也要當心,你此去是欽差,手握聖旨,代表天子威嚴,若有不尊重你的,你也無需太過客氣,知不知道?”




鄭保一個大塊頭,此刻卻小雞啄米一樣點頭,表示他都知道了,記住了,閻安亭這才放他南下。




此刻鄭保看著天空中的示警煙火,心底都在讚歎:




“亭子真是神機妙算,這還沒進城就遇到大麻煩了。”




他當下解下了胸口的包袱:




“徐千總,你持兵符和聖旨去兵營,著曹瑞立刻率軍往淮州救急,我點四十兵勇先行前往淮州。”




此刻顧不得這麼多了,好在他在上一個驛站剛剛換了快馬,帶著的也都是北境軍中以一當十的真刀真槍拼殺過的悍將,話音落下便絕塵而去。




鄭保將亮明身份的通函準備了出來,準備給守城的兵將看,但是卻發覺城門樓上此刻沒人把守,而城門也開了一道縫隙,鄭保離近了才看到這城門樓下有幾l個被射殺的兵將屍體,他心下頓時大驚,這,守城門的人被殺了?




但是此刻也顧不得太多,他縱馬直接從城門中進去,捉了一個躲起來的更夫,直接便問了城中驛館的位置,其實就是不問他也知道了,因為前方有一個地方火光沖天。




火勢漸大,宋離被護送著到了側門,禁軍在火勢和亂箭下死傷不少,宋離的臉色極差,不過是憑著一口氣撐到現在,側門外已經被團團圍住了,弓箭像是下雨一樣潑灑而下。




宋離的身體應付眼前的情況實在太過勉強,胸肺部像是塞了一團棉花一樣,悶窒感越發強烈,顧亭立刻餵了他幾l粒藥。




外面的人也知道今日既然已經做下了個事兒便要做絕,決不能再讓宋離活著出來,魏禮渾身都是血,說不清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張明你們隊隨我衝殺出去。”




外面的人雖然不及禁軍能戰,但是人數卻多,圍的四面八方都是人,




又還有守在暗處的弓箭手,魏禮的人想要突圍實在是不容易,身邊不斷有人倒下,但是卻在此刻外面傳來了一陣極為密集的馬蹄聲。()




魏禮心下一寒,正要整肅備戰,就聽後面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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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督主,宋督主,你在裡面嗎?我是鄭保啊。”




那常年在軍中喊出來的大嗓門哪怕是在這混亂的交戰中都能叫人聽的清清楚楚,便是被困側門神色已經有些昏沉的宋離都聽到了,只是他實在沒有力氣回應,顧亭此刻眼淚差點兒沒下來,也顧不上其他,探出了腦袋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喊了出來:




“鄭將軍,外面的都是馬匪,快快救命。”




喊完便立刻又用已經黑了的毛巾捂住了嘴。




鄭保絲毫沒有懷疑這話的真實性,馬匪?難怪外面的城門處有死了的守城將士,沒想這江南富庶的地方也有馬匪,他還以為只有他們那吃土的北境有馬匪呢?正好,他也許久都沒有遇到馬匪了,此刻戰意赫赫:




“小小馬賊也敢在爺爺面前猖狂?給爺爺砍。”




鄭保所率四十騎,卻衝殺出了一股千軍萬馬的氣勢,鐵蹄在這城中衝殺起來,長槍所過之處,滾滾人頭落地,這些圍攻的人只會放些暗箭,何時見過這等殺人如割草一樣的兵?箭簇都還未搭上,長槍便已經攻了過來。




魏禮見狀也與鄭保兩相夾擊,方才還人多勢眾的那一夥人頓時四散而退:




“別跑,還敢跑?給我追。”




鄭保也沒有想到他這才剛過來便遇到這樣廢物的馬匪。




“鄭將軍,抓活的。”




鄭保也知道孰輕孰重,下令抓活的之後自己這才策馬到了魏禮身邊:




“魏統領,督主呢?沒事兒吧?”




這一折騰連天邊都泛起了魚肚白,城外曹瑞率軍趕到時,便見這城中好似打過仗一樣,心下一驚,連忙趕往驛館,卻見驛館內外的人都在提水救火,火現在已經被控制住了,但是滾滾濃煙卻還在不停地冒。




他立刻抓了一個禁軍打扮的人問出聲:




“宋督主在何處?”




禁軍此時是草木皆兵,看著曹瑞面露防備,曹瑞心知這城中必定是出了大事兒了,立刻亮了令牌:




“我是兩淮軍參將曹瑞,奉聖旨前來襄助宋督主。”




片刻後魏禮趕來,看到了聖旨和兵符這才帶了他去了臨時安置的一家會館。




宋離此刻被安置在會館內的一個主屋中,這一晚下來,他已然是在強撐了,煙塵傷肺又傷眼,毒雖然解了,但是他的身體還是和常人的不能比,只是出次變故,他卻連休息片刻的時間都沒有。




喝了顧亭緊急配來的藥,被施了針便強自靠在床頭,此刻眼前雖未完全昏暗,卻也模糊的緊,咳聲止不住,肺部被震的生疼,他抬手用帕子壓住了嘴角,再抬手時,錦帕上赫然一朵血花。




這畫面叫守在榻邊的魏禮和鄭保都嚇壞了:




“督主。”




宋離不想嚇壞了眾人




(),勉強扯出了一抹笑:




“吐出來舒服多了。”




只是看著顧太醫那緊擰的眉心,和手中飛快的下針動作,屋內的人也知道宋離的狀況並不好好。




宋離抬眼看了一眼魏禮那滿身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