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扇貓 作品
第89章
阿姒耳根子紅了個透。
他,他竟然抱著她的裙子在……他竟然對她的裙子做這樣的事!
混……混賬!
晏書珩神色恍惚,眼中露出一線光亮,隨即變得偏執。
他勾了勾唇角,苦笑著搖頭:“大概是中藥之後的幻覺……阿姒在生我的氣,怎會提早回來?”
自哂一笑後,他身子仰靠著憑几,定定凝視著阿姒,抱緊她裙衫,彷彿要把那件衣服揉入身體。
阿姒想挪開視線,又挪不開。
她怔怔和晏書珩對視著,他目光深得嚇人,一瞬不錯目地盯緊她,將裙衫的襟口溫柔貼在他側臉,懷念地輕嗅,眉頭現出暢快又壓抑的情愫。
而他被裙襬遮住的手,在上下輕動,喉結壓抑地滾動。
他還穿著官袍。
一身官袍整整齊齊,冠發都是一絲不亂的,手動時偶爾會掀起衣袍一角,露出一截近乎紫紅的赤色。
他怎麼可以這樣!
阿姒眼皮猛跳。
耳邊亦一陣一陣地嗡鳴。
雖然是夫妻,也有過無數個瘋狂的日日夜夜,但被穿著一身官袍的他邊深深盯著邊自瀆,這比他邊盯著她邊狠命索要,還要……還要折磨人!
那要人命的赤色又現出一段,阿姒目光被燙到了,口乾舌燥。
她想飲些水。
更想尋個地洞鑽入。
不能再待下去了,阿姒抬手捂住眼不看那裡,竭力讓自己冷靜:“你、你中的,是這樣的毒?”
晏書珩不回答,但他發紅的眼睛告訴了她一切。阿姒無奈,她轉身打算出去尋郎中問問可有解藥。
剛動彈,晏書珩啞聲叫住她。
“阿姒,夫人,別離開我……”
被慾念灼得沙啞的嗓音裡藏著委屈,當真是被藥了個透。
阿姒顫著目光別過眼,她根本不敢看他眼睛,更不敢看他這身官袍。
她清了清嗓子。
“我去給你尋些解藥。”
晏書珩根本聽不進去,壓抑低'喘著自語道:“夫人,別不要我……”
阿姒耳朵熱熱的。
她化成了石像,立在原地。
下方鑽來的喘聲聽上去越發難受,衣物窸窣之聲不絕於耳。
那件藕色衣服忽被扔至一旁。
他轉而攥緊她身上裙襬。
阿姒愣了一愣。她僵硬地扭著脖
子,看向晏書珩,青年的目光深得像要把她整個吸入。()
衣裙是死物,我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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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姒耳朵簡直要著火。
“你給我清醒點!”
她彎下身,試圖扯出被他攥住的裙襬,反被青年握住手。他像一隻高傲又黏人的貓兒L,將側臉貼在她手心。
阿姒強裝冷靜,垂眼看著他。
指腹發癢,溼軟的舌尖劃過手心,像貓兒L,阿姒蹙著眉,面上不為所動,心裡卻比爐上的沸水還亂。
她說過十五日不理他的。
現在就放軟態度,也太便宜他了。何況這人一向是個狐狸,說不定是故意不服解藥,再派人尋她回來。
阿姒胡亂思忖時,一個天旋地轉,她驚呼著倒在地上。
晏書珩翻身覆上,臉埋在她頸窩,深吸了一口氣:“夫人。”
阿姒抬腳踹他。
“混賬,十五日還未過呢,中藥就趕快服解藥,別在這裝蒜!”
他拿臉在她頸窩輕蹭。
別處也不住輕磨。
阿姒扭了下身子,被壓制得更緊,滾燙的氣息噴在她頸窩,晏書珩啞聲低喃道:“解藥?此藥無藥可解……況且,我的藥,只有夫人你一人可解。”
說著又自顧自地微嘆。
“可夫人不理我。”
話雖失落,可他的動作毫不含糊,三兩下就撥開幾層布料,長指剛沾上溫潤,被阿姒把住了不讓動:“你也知道我不理你了?那便老實些!”
晏書珩果真老實了。
他收回手,只與她十指緊扣。
貼著阿姒的,卻換了個更為可怖物件,雖剋制著靜止不動,但跳動的青筋也跟琴絃一樣,撥亂她理智。
要人命的喘音一聲接一聲。
忽長忽短,忽快忽慢。
晏書珩在她耳邊夢囈似地低語:“我並非想幹涉夫人那邊的事,我只是心胸狹窄,見不得你身邊有別人。哪怕夫人今日不喜歡,我也擔心你有朝一日會突然發覺那少年郎似乎不錯。”
阿姒無奈道:“那我招些其貌不揚的,你總滿意了吧。”
他默了默,語氣更惆悵了:“其貌不揚,萬一性情比我討喜呢?”
阿姒又好氣又好笑。
要不是他身上熱得嚇人,額間一直淌著熱汗,瞧著是中了藥無疑,否則她簡直要懷疑他是故意的。
阿姒怒而踹他:“晏書珩,再得寸進尺,一會你自己想辦法解藥!”
她咬了他頸側一口。
痛意讓晏書珩頓了一頓。
他宛若長夢初醒,抬頭看著阿姒,目光恢復幾絲清明。
“阿姒,你當真回來了……”
阿姒紅著臉。
“你什麼你,有事說事!”
他喑啞低笑著,熱氣不斷灼燒著她耳垂:“我現在這樣,除了做,別的恐怕也說不了,望夫人幫我……”
看來他還有幾分清醒,
()既然如此,阿姒也不忘自己的原則,嚴正聲明道:“下次不許這麼獨斷。()”
好,我答應你。往後無論你身邊的人,我都不干涉。╳[(()”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晏書珩勾起唇角。旁人他的確管不了,但他還可以引誘她,讓她日復一日地迷戀他。
讓她離不開他。
從身到心,徹徹底底。
他無法剋制醋意,又不希望她生氣。這是唯一的辦法。
得不到回應,晏書珩在她耳邊又迷離地低哼一聲,還不斷磨磨蹭蹭。
“阿姒,我的阿姒。”
這個在寒夜造訪深巷,飢寒交迫的旅人,在門前輕叩柴扉詢問:“可以進去一下麼,只待一會即可……”
阿姒心旌搖動,但仍不忘原則:“下次有事,先與我商量。”
“好。”他一步走到最裡。
阿姒頓時動不了了。
他果真是中了毒,渾身都發燙且結實,平時這裡已足夠擠了,現在更是一點餘地都不留,硬生生地杵著:“我還記得和阿姒的約定,十五日,一日都不能少,今日……我只待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