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十 作品

第 203 章 末日惡毒小炮灰(三十八)

夜幕降臨。

大約晚上九點,虞藻實在吃不消。就算他也是異能者,也架不住這樣密集頻繁的對待。

他暈過去了。

虞藻人是暈了,但身體因存在慣性,仍保持暈過去前的狀態。

秦銘額頭滿是熱汗,他將虞藻抱著摟起,抽空看了眼溼透的床單。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床新床單了。

虞藻人這麼瘦,眼淚卻很多,熱淚流了一波又一波,根本止不住。

秦銘拍了拍虞藻的後背,呼吸聲仍然沉重,儘管已經過去很久,他的情緒卻依然保持亢奮的階段。

他取出高級晶核,餵給虞藻,讓虞藻補償體力。

連續五六顆價值不菲的高級晶核,像白開水一樣,被虞藻緩緩吸收。

按理來說虞藻應該醒了。

但虞藻還是眼睛緊閉,有氣無力地依偎秦銘的懷裡,氣若游絲的可憐樣兒。

“老婆?”

秦銘試著喊了幾聲,虞藻依然沒有反應。

正當他面色微變,準備喊醫生時,虞藻的眼皮忽的皺了皺,長睫也在小幅度顫動。

秦銘明白了。

虞藻在裝睡。

“老婆,你還沒清醒嗎?”秦銘故意捏了捏虞藻,說,“那正好,我想怎麼樣都可以了。”

一句話,讓虞藻大驚失色,他忙睜開眼,伸手抱住秦銘的手臂。

“醒了醒了!”他連忙道,“我醒了!”

虞藻是真被秦銘弄怕了。

居然連裝暈這種辦法都想得出來。

只是頻繁高的虞藻,實在招架不住,他本就不是需求很大的人,面對如瘋狗般的秦銘,他被迫一次次捲入反覆的高中。

越到後頭,時間越短。肚皮上的濡意也越來越淡,最後哆哆嗦嗦,竟是出不來了。

“老公……”虞藻仰起溼紅漂亮的臉蛋,試圖商量道,“我真的好累,而且、而且我肚子餓……”

烏泱泱的長睫被淚水浸透,眼皮哭得高高腫起。他委屈極了,“不僅肚子餓,還酸。”

見秦銘看過來,虞藻又將秦銘的大掌搭在小腹上,帶著幾分抱怨。

“都裝不下了……”

虞藻裝可憐的意思,是為了讓秦銘愧疚,最終達到自己的目的。

可他不知道,他越是擺出這樣無辜可憐的表情,越是容易讓人氣血上湧,起到截然相反的作用。

不過,秦銘到底還是有些理智。從下午到晚上,快七個小時,的確有些過火。

雖然對初次嚐到甜頭的他而言,遠遠不夠。

秦銘第一次才發現,世上竟然還有如此美妙的事,而這一切美好的體驗,都是因為他的小妻子。

他揉了揉虞藻的小腹。

因吃了太多而高高鼓起的肚皮,被壓下一個微妙的弧度。

腰身被大掌襯得愈發纖細。

同一時間,虞藻清晰感受到秦銘變得更加興奮。

他像應激的小動物,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讓他大驚失色,他的膝蓋與小腿肚猛地打顫,竟下意識掙開秦銘的懷抱,要逃。

雙膝哆哆嗦嗦跪立在床面上,虞藻費勁地往前爬,然而腿軟酸脹,他沒爬出多遠,便撲通一聲,伏趴在了床面上。

斑駁紅粉的後背形成一個斜面,下凹的腰身間是縱橫交錯的掌印與指痕。

腰窩間盛滿乾涸的白,銜接而下的弧度,也如後背一樣,被抓得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

虞藻的皮膚本就白皙,密集的紅在他身上簡直觸目驚心。

青澀淺淡的粉,也處在熟爛泥濘的嫣紅狀態。

秦銘喉結滾動,雖然還沒消下去,但看到虞藻如今的慘狀,也知曉不能再繼續下去。

會嚇到虞藻的。

秦銘膝行靠近,虞藻以為秦銘還要繼續,他被嚇得渾身打顫,紅腫的軟膚打了個抖兒,往外吐了吐。

他掰開瞧了瞧,因為時刻注意情況,虞藻並沒有受傷或流血的跡象,僅是太過紅腫。

哆哆嗦嗦,都裝不下了。

太可憐了。

秦銘俯過身,親了親帶著鮮紅掌印的圓潤肌膚,卻被一腳踹開了臉。

虞藻冷著張小臉,看起來像哄不好的樣子。

他翻過身,鑽進被窩裡,獨自生悶氣。

“老婆,老婆。” 秦銘湊到虞藻身邊,隔著被子抱住虞藻,“老婆你理理我。”

虞藻別過頭:“我才不要理你。”

“為什麼?”

“就不。”

“對不起老婆,我的錯,是我太過火。我不應該這樣子的,老婆……”秦銘罕見地露出一副二十四孝老婆奴的模樣,“但是老婆,真的好喜歡你。”

薄唇蹭了蹭虞藻的唇角,“你的嘴巴小小的,好喜歡和你接吻……”

“你還說!”虞藻用力瞪了回去。

秦銘馬上閉嘴不言。

虞藻繃著張臉蛋,見秦銘還算聽話,心情總算好轉幾分。

他鬱悶極了,為什麼一個人的變化能這麼大?他記得秦銘以前不這樣啊。

從前的秦銘,是高高在上的聯邦上將,位高權重,時時刻刻在意形象管理。說話也惜字如金,沉默寡言的樣子,不怒自威。

怎麼現在變得那麼粘人?

一口一個老婆,還喊他寶寶,說著一堆奇奇怪怪的話。

他都聽煩了。

虞藻只是一個不留神,秦銘便找到機會鑽進被褥,與虞藻親密無間地貼在一起。

雋秀的眉毛抖了抖,虞藻沒料到秦銘這麼不要臉,他想也不想甩了秦銘一耳光,秦銘配合地露出另外半邊臉。

“這邊要不要打?”

虞藻:“……”

他無語極了,惡聲惡氣道,“真該讓你的下屬看看你,你現在是什麼樣子。”

哪有上將是這樣子的?

秦銘隨意地笑了笑,他才不在意別人怎麼想,況且,他只在虞藻面前這樣。

“老婆,腰痠是嗎?我幫你揉揉腰。”大掌搭上腰側,慢慢地揉,“晚飯想吃什麼?我去做。”

現在這個點,還晚飯?

中途,虞藻是被餵了些吃的,但都是比較簡單的營養劑,又或是補充體力的晶核與葡萄糖。

秦銘這麼一說,虞藻的肚子倒是空落落的。

“那好吧,我要吃肉。”要吃什麼肉,卻不說,要秦銘自己猜。

秦銘自然應下。

他先是幫虞藻揉著腰,隨後又狀似不經意,去摁虞藻的肚皮。

虞藻眉心皺起,這感覺怪怪的,有些漲。

“小藻,好像你愛吃的泡芙。”指腹不過輕輕一摁,泡芙裡的白色夾心便一下爆出。

虞藻呆了呆,幾秒後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他用力將枕頭往秦銘臉上砸,已然毫不掩飾自己的壞脾氣。他凶神惡煞地罵:“看什麼看!”

秦銘見他發火,非但不生氣,反而唇角挑起。

怎麼發脾氣都這麼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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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藻面龐漲紅,雙手捂住鼓鼓的肚皮,大聲為自己辯解:“哪裡像了!”

“嗯,不像。”秦銘配合地往下說,“小藻裝的更多。”

虞藻愣住:“你、你……!”

虞藻說不過秦銘,因為秦銘說的是實話,他不知道怎麼反駁。

不過他最擅長無理取鬧,他抄起枕頭繼續往秦銘臉上砸,翻身一滾,鑽進被褥間,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又開始不搭理人了。

秦銘哄了好半晌,才勉強哄好,不過他得先去給虞藻弄些吃的。

順便把虞藻中午洗澡時換下的衣服給洗了。

秦銘端著個臉盆,大掌搭在門把手上,剛推開門,便看到門口筆直站立的二人。

“?”秦銘皺了皺眉頭,“你們怎麼在這裡?”

夏哲帆心虛地咳嗽,他故作鎮定,拿出往日的不著調:“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我來看我嫂子,不需要經過你同意吧。”

他盯向秦銘手中的臉盆,一陣綿軟的甜香襲來,“這是嫂子的衣服?給我吧,我去洗……”

秦銘把臉盆撤回:“不用,我來就行。”

夏哲帆的最後一根稻草,被壓壞了。

“為什麼不讓我洗?你最近不讓我見嫂子就算了,你連嫂子的衣服都不讓我洗?!”

一想到秦銘方才那麼爽,擁有那麼多、那麼幸福的秦銘,卻連洗衣服的活兒都要霸佔。夏哲帆崩潰又不甘,他吼道,“你不能這麼霸道!”

秦銘聽得莫名其妙。

他搞不懂夏哲帆的腦回路,他這表弟腦子一直有問題,神醫來了都難救。

算了,還是讓夏哲帆去洗吧。

秦銘正好給虞藻弄點吃的,他們也算分工合作了。

“行,你去洗。”秦銘把臉盆給了夏哲帆,細心叮囑道,“記得泡過水之後,再手洗,搓得仔細些。用肥皂搓,洗衣液的味道小藻不喜歡。”

夏哲帆像接受了一枚榮譽勳章,整個人驕傲而又自豪,連胸膛都挺直了不少。

“哥你放心吧!”他行了一個軍禮,“我不會讓嫂子失望的。”

夏哲帆滿載而歸,秦銘看向另一邊、如木頭人站立的霄:“有什麼事嗎?”

霄語氣淡淡:“順路過來一趟,沒什麼特別的事。不過,內部有個文件需要你處理。”

“又是我?”秦銘不明白,為什麼最近老有文件需要他籤。他說,“你自己處理就行。”

“沒辦法,我現在被降職了。”霄平靜道,“我的權限沒有之前那麼高,很多文件需要經過你這邊。”

此話不假。

因為把秦上將妻子弄丟一事,霄得到嚴厲的內部處罰,首先職位肯定是降了的,擁有的權限也沒有之前那麼大。

先前,霄和秦銘也算是平起平坐,甚至因為異能的緣故,他在聯邦中的地位,比秦銘還要高上許些。

然而現在,他無法直接處理文件,而是需要層層審批。其中一道關卡,就在秦銘這邊。

秦銘本來的打算是,先給虞藻弄完吃的,然後再去處理工作。但霄的意思是,這份文件十分緊急,若不然,他也不會特地走這一趟了。

秦銘沉默片刻後,道:“每次你都說十分緊急。”

可到了現場,他真正看到那份文件後才發現,文件也沒有霄說得那麼重要。

但秦銘從小在部隊里長大,是一個負責的男人。他

想了想, 道:“好,我先去處理文件。”

霄應了聲,說:“那我去給你夫人弄點肉。”

秦銘:“你怎麼知道小藻要吃肉?”

霄並不言語,古井無波的面龐,出現不易察覺的裂縫,讓秦銘迅速捕捉到。

秦銘咬了咬牙,這下他哪裡還不清楚,霄為什麼知道?因為霄一直在附近偷聽!

恐怕偷聽的人,還不止一個。

夏哲帆和霄這兩個小三也太放肆了,居然光明正大偷聽牆角?

秦銘現在沒功夫和霄算賬,他冷冷丟下一句:“我的妻子,不需要你來照顧。”

他匆匆離去,他要儘快解決好這份文件,然後給虞藻弄晚飯。

秦銘低估了霄的不要臉程度。

他以為在他丟下那樣一句宣誓主權的警告言語後,但凡有些羞恥心的男人,都會知道收斂。

秦銘前腳剛走,霄後腳便端著擺盤精美的牛排,進入了虞藻的房間。

虞藻正躺在床上玩小遊戲,忽然聽見陌生的腳步聲,他捏住被子,將自己嚴嚴實實地裹起來。

只露出一個圓滾滾的腦袋。

被褥下,他身上光溜溜的,連襪子都沒有穿。

被子沿著下巴尖裹了一圈,溼紅的小臉滿是警惕:“你來做什麼?”

虞藻對霄,提不起多少好感,更是沒辦法放下心。

當初秦銘把他交給霄,他是真的很信任這個看起來便很可靠的男人。

結果一轉眼,霄把他遞給紅獅。

霄居然是隱藏在聯邦的間諜。

虞藻現在想想,還是十分不可思議,同時,又輕哼著撇撇嘴。

霄真會裝。

居然現在還沒被聯邦發現。

虞藻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那他是不是等同於拿捏住霄的把柄?若是霄惹他不開心,他向聯邦揭發這件事。

屆時事情可就好玩了。

虞藻的眼珠子咕嚕咕嚕得轉,時不時哼哼兩聲。

熟悉他的人都知曉,他這小表情意味著,他又開始打壞主意了。

“我來給你送晚飯,剛煎好的牛排。”霄自然地坐在床邊,又自然地撒謊,“秦銘突然有工作要處理,所以讓我幫忙。”

虞藻並未懷疑,他“噢”了一聲,裹著被子的小身板,像蠶寶寶一樣,朝霄扭了過來。

“那好吧。”虞藻翹起粉白的下巴尖,故意頤指氣使道,“那我要你餵我。”

霄驀地看向虞藻。

平靜到沒有波瀾的目光,配以一張面癱臉,虞藻被嚇得一哆嗦。

可一想到他掌握了霄的“弱點”,他毫不示弱地挺起小身板:“怎麼,你不能餵我嗎?”

霄:“不是不能,只是……”

只是沒想過,會有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所以太驚訝了。

霄第一次做伺候人的活兒,故而動作很慢、也很謹慎,生怕這一次給虞藻留下不夠心細的印象,便沒有下一個機會了。

虞藻向前傾著身體,分開唇瓣、含住被提前切成小塊的牛排。

每塊牛排大小合適,恰好能被他含入口中。

虞藻咀嚼時,腮幫子高高鼓起,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舉動,襯得嘟起的唇瓣愈發紅腫。

像被用力蹂躪搓揉過的玫瑰花瓣。

霄一直盯著虞藻的唇,很快,視線順著微微敞開的被子,望進滿是吻痕的鎖骨。

他眉峰微皺。

秦銘是屬

狗的嗎?

怎麼這麼能咬。

虞藻的食量小,吃了沒幾口,就不想吃了。

肚子填飽,壞心思也跟著長。在霄再次喂來一塊肉時,他很兇地說:“不要!”

“真難吃!”

其實是吃飽了,不想吃。

故意想著法子刁難霄。

霄看了看幾乎沒有減少的牛排,學著秦銘平時與虞藻說話的語氣,壓低聲音哄道:“再吃一點吧?”

“不要。”虞藻把頭偏得更遠了,他繃著張小臉道,“我吃不下了。而且好難吃,我都要吐了。”

霄順著被子間隙,看到虞藻高高鼓起的、明顯吃撐的肚皮,陷入一陣沉默。

心情複雜。

虞藻現在吃不下多少東西,也許是因為,肚皮已經被其它東西喂撐了。

“真吃不下?”霄不死心地問。

虞藻冷酷點頭。

霄暫時將牛排放在一邊,大掌順著被子間隙,摸向虞藻的肚皮,且不輕不重地按了按。

虞藻忽的感到一陣涼意,低頭一看,被子已經散開得差不多。

儘管他很努力挽留,然而不屬於他的,仍然在他與霄的注視下,緩緩流失。

剛換好的新被褥,濡成一塊擴散的水痕。

虞藻小臉呆滯,他不明白霄這個舉動的含義:“你、你……”

“現在還吃不下嗎?”霄問。

虞藻愣了愣。

他嚴肅地感受了一下:“好像……有點餓了?”

被摁了肚皮後,肚子好像空了不少。

騰出來的位置,可以用來裝食物了。

虞藻戳戳霄的手臂,伸來面龐:“我還要吃。”

霄繼續一勺勺給虞藻喂。

投餵是一件需要耐心的事,特別是投餵對象尤其嬌氣,還要哄著才願意張唇吃。

跟哄小寶寶吃飯,沒多大區別。

牛排口感很好,虞藻很快便解決了大半,剩下的他實在吃不完,便由霄代為解決。

霄拿出一張軟帕,慢條斯理幫虞藻擦著嘴巴,又給虞藻餵了晶核。

虞藻心安理得接受伺候。

反正這肯定是秦銘吩咐過的,不然霄幹嗎來伺候他?

晶核在體內釋放溫熱舒適的能量,虞藻愜意地眯了眯眼睛,忽然,眼尾傳來一陣亮光。

霄取出一串珠串。

虞藻定眼一看,才發現這是一串紅寶石手鍊。

又或是腳鏈。

虞藻喜歡亮晶晶的事物,眼前的紅色寶石色澤純粹透淨,一看就不是凡品。

他不明白霄這是何意,於是困惑地望了回去。

霄將腳鏈往前送了送:“給你。”

“給我?”虞藻問,“是秦銘讓你幫忙給我的嗎?”

“和他沒關係,是我要給你的。”霄盯住虞藻的臉。

虞藻眉心微蹙,還是無法轉過彎兒。他問:“你為什麼要給我這個?”

霄:“因為我想像秦銘一樣。”

虞藻:“一樣?”

他怎麼愈發糊塗了?

“嗯。”霄的目光從虞藻的眉眼,到微分的紅腫唇瓣,最後落在濡溼的被單上。

“他對你好,我也可以。他能給你的,我都可以。”

莫名其妙的言語,讓虞藻愈發摸不著頭腦:“然後呢?”

“所以他對你做的事,你能允許我……”霄喉結滑動片刻,掌心因緊張沁出熱汗。他低聲問,

“也對你這麼做嗎?”

虞藻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 霄指的是什麼事。

他面龐漲紅,眼尾因羞恥洇出溼潤的水痕,他把枕頭往霄身上砸,卻不小心帶著身上的被子掉落。

滿是痕跡的身軀毫無阻礙地撞入霄的眼底。

嘴唇是腫的,尖尖更是高高腫起,就連淡淡的粉玉,也因過度開發,而透出熟紅的豔色。

“你滾出去!”虞藻羞恥到了極點,他急忙將自己裹回被子。

他真沒想到,秦銘的同事,竟對他抱有這種歪心思!

“別生氣。”霄頓了頓,他不善言辭,更不會哄人。停了半天,也只是又憋出一句,“你喜歡什麼,我下次給你帶,好不好?”

“不要生我的氣。”

“誰要你的臭東西!”虞藻不聽,繼續拿枕頭砸向霄。

霄不太理解,虞藻為什麼這麼生氣,明明平時秦銘惹虞藻生氣,秦銘都是這麼哄虞藻的。

為什麼他像秦銘這樣哄人,虞藻會不開心?

霄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不過毋庸置疑的是,肯定是他的錯。

虞藻是不會有錯的。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秦銘馬上回來,霄拿著腳鏈,連帶幾枚高級罕見的晶核一起放在床頭櫃上。

“你那裡太腫了,記得吸收晶核,有助於身體恢復。”他想了想,又憋出一句關心的言語,“好好休息。”

虞藻更生氣了。

他怒氣衝衝地將所有物資收進儲藏空間,拿了東西,氣還是要繼續生的。

他翻臉不認人,絲毫不給霄好臉色看。

“你給我滾!”

“好,我滾。”霄往門口走去,臨走前,還是小心翼翼道,“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虞藻沒有回答,而是很大聲地“哼”了一聲。

表示他現在心情很差,誰都哄不好。

虞藻是真沒想到,看起來最正經的霄,卻對他抱有這樣的想法。

他不可思議極了,秦銘知道嗎?

小腦瓜怎麼想都想不通,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不過吃飽之後,倒是有些困。

這是晶核在發揮作用,只有足夠的休息,才能讓身體技能痊癒。

虞藻之前被過度開發,不是紅腫就是酸澀,確實需要好好休息。

決定躺下睡覺的虞藻,沒睡多久,背後驀地捱上一陣滾燙熱意。

他是被熱醒的。

虞藻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熟悉的感覺讓他眉心緊蹙。

一偏頭,看到秦銘那張冰塊臉:“你、你怎麼又……”

“你別亂動!”虞藻很兇。

“老婆,我沒亂動。”秦銘蹭著虞藻的脖頸,灼熱氣流伴隨重喘,落在虞藻的耳畔,“我只是想待在這裡。”

“好想一直住在裡面……”

虞藻:“……”

他也是真的沒有想過,在做了這種事後,秦銘會變成這樣。

簡直是改頭換面。

之前的秦銘像不近人情、沉默寡言的法官,眼中除了冰冷的法律秩序再無一切。

而現在,他像沒了老婆就會死的妻奴。

居然連想住裡面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虞藻眼睛緊閉,他皺著小臉,眉眼逐漸擴散開一片緋色。

呼吸一步步變得不暢,在一道氣音後,他咬住手指,唇瓣哆哆嗦嗦,眼尾洇出許些淚意。

秦銘真的……

和他想得一點都不一樣。

……

第二天,一大清早,ghost便來到聯邦,直奔虞藻的臥室。

當時秦銘正推開門,打算給虞藻帶早飯,卻迎面對上ghost。

大早上的看到ghost,當真是晦氣極了。他神色不虞:“你來做什麼?▌(<a href=".co.co)(com)” </p>

“我來接小藻。”ghost語氣溫和,“小藻說過,他今天要來我們這裡。”

“而且——”他不動聲色地警告,嗓音柔和,神色卻是與之相反的冰冷,“你霸佔小藻足夠久了。”

“適可而止。”

他們之所以讓虞藻先回聯邦,也是念在虞藻重感情的份兒上。

不管怎麼說,秦銘是虞藻的第一任丈夫。

於情於理,他們都該理解,而不是小家子氣地爭風吃醋。

秦銘的手指緊握成拳狀。

儘管他們達成一致協議,但他們心知肚明,他們遠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和平。

對秦銘而言,虞藻本來就是他的妻子,他卻被迫與別人共享。

而且這個別人,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

但秦銘知道,他必須接受這一切,與這一群男人。

否則,他連自己的妻子都守不住。

秦銘是個聰明人,他懂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不代表他看得慣這群知三當三的野男人。

秦銘壓低聲音道:“小藻還在睡覺,等他醒了再說。”

“我可以直接把他接走,不會打擾他睡覺的。”ghost丟下一句話,如同在自己家般隨意,直接進了臥室。

大床正中央,虞藻正側身酣睡,一雙手緊握成拳頭,相貼抵住腮肉,擠出軟綿綿的肉感。

也不知道做了什麼美夢,他小幅度抿了抿嘴巴,又輕輕地吧唧了下嘴。

好乖。

ghost眉眼柔和。

他彎腰將虞藻抱起時,望見虞藻鎖骨附近的密集紅痕,臉色忽的一僵。

虞藻被抱起來時,小身板下意識往ghost身上靠,身上僅有的寬大白襯衫領口大敞,下襬又被捲到腰腹,露出大片斑駁曖昧的痕跡。

也許是因為睡得太熟、溫度太高,熟睡的虞藻,腿心浮著大片黏膩汗水,而有一部分已經乾涸。

另外一部分不曾乾涸的新鮮汗水,則隨著起身的舉動,緩緩向下流著,形成一道蜿蜒痕跡。

一片泥濘。

作者有話要說

還差一點點收尾沒寫完,明天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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