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十 作品

第 184 章 末日惡毒小炮灰(十九)

 “所以你才會親我。”林泊越低頭看向虞藻,“因為我做得好,這是給我的獎勵。”

 虞藻慢吞吞點了點頭。

 林泊越突如其來的言語,與正直到毫無波動的神色,讓他有些懷疑,難道他猜錯了?

 虞藻正這麼想,林泊越倏地抬起他的面龐。

 “不夠。”林泊越說,“這個獎勵還不夠。”

 林泊越低頭的幅度又大了些,虞藻又聽見那陣詭異的嘶嘶聲響,像是從帳篷頂上傳來的。

 沒等虞藻細想,他聽見林泊越啞聲說,“我要怎麼做,才能像剛剛那樣,獲得更多的獎勵?”

 林泊越的表情冷淡,然而語氣卻透露出幾分急切。

 虞藻盯住林泊越,小臉冷酷,這可是你自己總上門來的。

 不偷白不偷。

 對林泊越的提問,虞藻馬上給出了答案:“現在就可以。”

 虞藻正要仰起面龐,再親親林泊越的另外半邊臉。

 卻被先一步捧起面頰,嘴唇被擠得嘟起。

 林泊越凝視他的唇縫片刻,旋即俯身低頭,拉近二人之間的距離,試探性含住了他的唇。

 帳篷內光線敞亮,薄唇貼上飽滿唇肉

 的那一刻()?(),

 虞藻的嘴唇被壓得微微下陷、有些變形。

 林泊越接吻的舉動十分生疏()?(),

 好像完全沒有經驗的樣子。

 他一開始甚至不知道伸舌頭()?(),

 只知道用粗糙的舌面?()_[(.)]???_?_??()?(),

 將虞藻的舌面與唇周舔得溼漉漉。

 綿軟溫熱的軟香不斷自唇縫間溢出,且在持續擴散。

 林泊越喉結劇烈滾動,他用力含住虞藻的唇肉,不得章法地亂磨亂舔,雪白光潔的唇周被舔得斑駁紅粉、蒙著一層亮晶晶的水光。

 部分甜水從虞藻的唇角溢出,又被林泊越飛速捲走。

 尚未進行深吻,虞藻已小臉迷糊,像裡裡外外都被吃透了。

 虞藻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林泊越的體溫很涼,舌頭也是涼的。被冰冷粗大的舌面舔舐膚肉,形成的酥麻感愈發怪異。

 想躲,卻怎麼都躲不掉,只能被堵著唇親。

 冰冰涼涼的觸感不斷在唇周磨蹭,偏偏口腔內卻是火熱的,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他脊背連帶手指一片酥麻,竟是連坐都坐不穩了。

 虞藻嗚哼了兩聲,他坐在林泊越的腿上,很費勁地仰起面龐、打開嘴巴,斷斷續續地教學:“要、要伸舌頭的……”

 林泊越脊背一僵,他才反應過來,接吻是要伸舌頭的。

 他試探性將舌頭鑽進口腔,溼熱綿密的包裹感讓他的頭皮發麻,滑嫩到不可思議的觸感,源源不斷流出來的甜水澆在他的舌頭上,讓他的呼吸陡然急促。

 林泊越伸手抓住虞藻的後腦,低頭很用力地吻他。林泊越的舌頭很冰,虞藻的口腔卻是炙熱滾燙的,像一汪不會乾涸的泉眼,不斷往外冒著

甜水。

 林泊越很兇地吞吃裡面的水,喉結頻繁滾動,卻怎麼都喝不完,部分口水順著唇角溢出,打溼了虞藻的鎖骨,擴散開愈發濃郁的甜香。

 冷血動物般的體溫,竟因這個過於纏綿的吻,而染上幾分滾燙的意味。林泊越清晰感覺到,他變得愈來愈熱,含著的舌肉柔軟且細嫩,他忍不住含著嘬/弄、舔吃,發出下流到極點的黏膩水聲。

 虞藻被親得上氣不接下氣,一雙手指有氣無力地推著林泊越的腦袋:“嗚……別、別親這麼裡面……”

 只可惜,虞藻並不能喚起林泊越的神志,更不能讓林泊越清醒。

 口腔內又冷又熱,雙重溫度的刺激讓他變得愈發敏感,嬌嫩的口腔根本架不住這樣頻繁搗/弄,很快變得熟爛一片。

 舌尖已被吃得紅腫流水,卻還是被冰冷的舌肉吸在嘴裡吃。虞藻的身體控制不住輕顫起來,一雙細白的腿抖得不成樣子,像壞了似的。

 林泊越的吻很重,一次比一次重,帶著好像要將他吞吃進去的力道。而林泊越的舌頭又很長,可以輕而易舉舔到口腔的最裡面。

 唇肉被吃得汁水淋漓,嫣紅髮腫,虞藻滿臉潮紅,薄薄的眼皮緊緊閉著。

 “嗚……別、別親了……”

 虞藻努力想著辦法打斷這場接吻,他實在受不了了,“我們、我們這樣不太好……”

 “要是被赫臨知道了…

 …嗚!()?()”

 林泊越眉眼暴露出幾分狠厲,他不想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字。他毫不留情地堵住虞藻的唇,讓虞藻只能發出破碎的哭腔與含糊的水聲。

 雪白的胸膛與鎖骨變得汗津津且滑膩,虞藻渾身都是滾燙的,軟綿綿的身子骨像被親散架了一般,坐在男人腿上不斷打著擺子。

 他一邊被親得渾身發顫,一邊掉著眼淚,又小聲喊著:“大伯哥,你、你別這樣……()?()”

 “嗚嗚……?()_[(.)]???_?_??()?()”

 虞藻的味道香甜,隨著汗水與攀升的體溫,變得愈發濃郁,且浸入空氣中的每一寸。

 林泊越一邊親著虞藻,一邊感受著虞藻因掙扎亂扭。

 冷血動物的他,額頭竟也冒出一層細細密密的汗。

 虞藻被親得意識模糊,幾乎要忘了任務這回事,他下意識哆哆嗦嗦地想要並起腿,卻被強行扣住膝蓋掰開,旋即吻得更深。

 喉間發出類似乾嘔的聲響,這個吻太深了,他忍不住往後仰,腰肢因柔韌性極好,下凹成一個誇張的弧度。

 林泊越低頭彎腰,迫切追逐虞藻的唇。

 待虞藻被親得幾乎窒息、哭得也愈發絕望時,林泊越終於捨得鬆開虞藻。

 虞藻大口大口呼吸,他努力張開嫣紅熟透的唇肉,小臉迷糊地躺在林泊越的掌心間,顫巍巍地吐出一截縮不回去的小舌頭。

 冰冷的大掌從後頸一直徘徊,自尾椎骨激起一層酥麻的電流感。

 虞藻整個人抽了抽,穿在身上的獸皮也滑落了下來。

 林泊越同樣在喘著氣,他看著虞藻糟糕的臉蛋,從輕顫的睫毛到熟紅的唇,最終再定格在那枚被獸皮磨得發紅的尖兒。

 他凝視片刻,緩緩俯下了身。

 “怕被赫臨知道?()?()”

 林泊越再次親了過來,發出滋滋的嘬聲,“沒關係。”

 林泊越第一次遇見虞藻這樣的人,渾身上下哪裡都很精緻,小巧玲瓏,不是白的便是粉的。

 漂亮得出奇。

 而尖尖也生得異常小巧,宛若只有拇指大小,平平著微微下陷。

 好像一張口就能吃掉。

 嫣紅的尖兒似春日破土的嫩芽,冒出一個尖尖角,只是經過暴風雨的摧殘,紅尖兒被吹得東倒西歪。

 色澤變得鮮紅,在混亂的水聲下,透著般剔透的光澤,甚至輕微發腫。

 林泊越說:“那就不讓他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帳篷頂上的蛇蛇:(焦急)(徘徊)(嘶嘶嘶)(盯——)(嗅——)(老婆你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