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0 章 末日惡毒小炮灰(五)
虞藻:“?”
他驚呆了。
白鯊說的狗,居然是白鯊自己嗎?
饒是過了多個副本的老手虞藻,也是頭一回遇到這種人。
他隱約意識到,白鯊似乎沒有表現出來得那麼難以相處與不近人情。
虞藻從巨大的鏡面上緩緩爬起,雙腿分開、跪坐在那。
他仰起面龐,用一種十分可憐
的神色,看向處在尷尬的沉默中的白鯊:“你放我回去好不好?我、我……”()?()
“我老公還在等我回家給他做飯……”他實在想不出別的理由了。()?()
白鯊目光怪異。()?()
從虞藻那清麗的小臉蛋,望到嫩生生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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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漂亮一小男生,誰捨得讓他做飯?
“你老公是殘廢,還需要你做飯?秦銘把自己吃得跟牛一樣壯,你呢?”
白鯊看著小男生那細瘦的腳踝,語氣驟然變得刻薄,他又說,“這樣的廢物老公,留著也沒用,你就當他死了吧。”
“你還不如好好考慮一下,你的新老公人選。”
虞藻懷疑,白鯊跟秦銘有仇。
不然怎麼會用這麼惡毒的言語攻擊秦銘。
雖然虞藻也覺得挺搞笑的。
他第一次聽別人這樣描述秦銘,牛一樣壯。
虞藻偷笑了很久。
填飽肚子的虞藻,似乎根本沒產生過從鏡面上下來的打算。
他乖巧地仰躺在那兒,微微翹起一隻腳,悠閒地晃著腿。
寬鬆的褲子下襬自然滑落,軟蕾絲堆在腿根。
虞藻小臉嚴肅,彷彿在思索一個極其深奧的學術問題。
“待在這裡好像也不錯。”他突然說。
0926:【?】
他道,【何出此言。】
虞藻一一分析:“你想想,夢魘組織是讓聯邦政府都忌憚的存在,這段時間,夢魘搶了聯邦政府不少物資,聽說還偷走了聯邦政府的戰鬥機……他們的物資肯定很豐富,既然我要把我的儲藏空間填滿,夢魘不是最好的選擇嗎?”
“反正夢魘的物資也是偷的,我偷回來的話也不算做壞事,是他們自作自受。”
“而且夢魘這幾個成員,看起不定還不會發現……”
虞藻想著想著,眼睛跟著發亮。
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0926驚了,居然輪到虞藻說別人不太聰明。
他還以為虞藻想明白了什麼,沒想到是在鑽研小事業。
不過也是。虞藻確實膽小,但只要熟悉所處環境與身邊的人後,膽量也會慢慢放開。
壞主意一茬接著一茬,小主意冒個不停。
別人是吃一塹長一智,虞藻吃多少塹都長不出智,反而堅定認為他就是對的。
【那你打算怎麼偷?】0926好奇地問。
“還不太確定。”
虞藻小手一戳,點開他的異能,“接觸的時間越久,能偷走的東西越貴……這是什麼意思?要什麼樣的接觸,多久才算久?”
他的異能介紹不太全面,導致他沒辦法馬上開展計劃。
如果只是簡單地肢體觸碰,比如勾肩搭背,那他的任務不要太簡單。
他可以隨便找個人,勾肩搭背一晚上。
然後在天亮之前,把對方的底褲都給偷走,溜得無影無蹤。
但虞藻總認為,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
如果勾肩搭背也算異能中的“接觸”的話?[(.)]???。?。??()?(),
那他的異能也太bug了。
得找個人試驗一下。
虞藻小臉苦惱()?(),
該找誰呢?
紅獅帶著四處搜刮來的食物滿載而歸()?(),
卻發現虞藻已經吃過飯了。
紅獅一靠近()?(),
就看到虞藻的白足直面著他。
從他的視角,該看的不該看的,完全被他看了個一清二楚,精確到被鏡面照出粉紅的腿根,被雪白布料的皮筋勒出來的紅痕,與兜著飽滿軟肉的雪白小布料。
紅獅眼神飄忽躲閃,見白鯊還在旁邊,又不知白鯊究竟看到多少。
心頭湧起微妙的不爽,他故作正經地來到虞藻身邊,將虞藻的褲腿往下拉了拉。
沒想到這一下拉得太用力,差點把虞藻的小短褲扒了。
虞藻羞憤欲死,這人怎麼這樣啊!
把他綁來就算了,居然動不動扒他褲子,這不是變態嗎?
“不是,我不是……”紅獅也沒想到,虞藻的褲子這麼不經扒,“剛剛你內褲露出來了,我只是想把你的褲子拉下來擋擋。”
虞藻不信。
他起身地躲在角落,雙膝分開跪坐,雙手緊緊捂住褲子下襬,警惕又戒備的樣子,像在盯著什麼變態流氓。
紅獅:“……”
他真挺冤的。
“真的。”
紅獅深呼吸一口氣,“我要想扒你褲子,不需要費這麼大勁。我根本不需要上手扒,用牙齒咬都能給你叼下來。”
“而且我是那種隨便扒人褲子的變態嗎……”
虞藻眉尖抖了一抖,繃著臉蛋道:“可你之前在玩偶屋裡的時候,就做了類似的事。”
“你把我的衣服掀起來了。”
紅獅神色一僵。
如局外人般旁觀的白鯊,忽然眯了眯眼,銳利又探究的目光,直直望了過來。
“你還咬我。”虞藻想起這事還我流水,要幫我舔乾淨。”
紅獅:“……”
白鯊像第一次認清自己隊友的真面目,冷笑一聲:“你真夠變態的。”
紅獅想解釋,但他發現,他的解釋太蒼白無力了。
因為他真這麼幹了。
但這也不能怪他吧?
一漂漂亮亮的小男孩,跟角色扮演似的,穿那麼漂亮站在面前,還是香的。
誰能忍得住?
更別提他這個剛成年的年輕小夥,本就是最熱血最容易衝動的年紀。
虞藻都不需要做什麼,光是站在那裡不動,都能勾得他心癢癢。
覆面下的一張臉火辣辣得燒,紅獅現在回想起不久前的行為,也覺荒唐且離譜,但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有點回味。
要是再來一次,他還是會毫不猶豫地重複。
心裡是這麼想的,卻不能表現出來,不然豈不是坐實他變態的標籤?
“我會真的舔嗎?開什麼玩笑,我好歹也是一個人物,怎麼可能真去舔你的水。”紅獅這話,怎麼說怎
麼沒底氣。
虞藻輕哼一聲,不言語,卻朝紅獅招了招手。
像招狗。
紅獅只遲疑了一秒,甚至更短。虞藻便把手縮回去了:“不過來算了。()?()”
虞藻這稜模兩可,又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的舉動,像吊著胃口的肉骨棒,讓紅獅整個
人不上不下的。
紅獅猜不到虞藻是什麼想法,明明不久前還是一怯生生的小男孩,這才過去多久,膽子怎麼跟著肚皮一起大了。
因為吃飽了?
紅獅想不明白,他迅速來到虞藻身邊,十分硬氣道:“你不讓我過來,我偏過來。()?()”
迫不及待中,帶著幾分剋制地問,“怎麼了??()???&?&??()?()”
虞藻輕飄飄看了紅獅一眼。
他最擅長觀察,恃寵而驕也是他最拿手的本領。
但凡紅獅在方才表露出許些的強勢亦或兇狠,而不是在他的連珠炮彈下,多數抱有忍讓的態度,虞藻也不會這麼快意識到,紅獅不會傷害他。
他本就是遇強則弱、遇弱則強的性子,確定紅獅不會傷害他,甚至對他還存在幾分縱容意味,一直壓抑著的小脾氣跟遇油的火苗一般,囂張十足地躥起火焰。
虞藻不怕紅獅了。
原以為是隻會吃人的獅子,沒想到兇狠的外表下,是一隻不自覺被馴服的狗。
翹起的長睫下,是清凌凌的眼。
虞藻一聲不吭地看向紅獅。
長久的沉默,與平靜水潤的目光,反倒讓紅獅有些不安。
虞藻這是什麼意思?把他喊過話?
故意折磨他?
就在紅獅揪心地思索原因時,一雙白花花的腿,忽然朝他眼皮子底下伸。
虞藻將腳心踩在紅獅的胸口,像使喚奴隸一樣,趾高氣昂道:“你剛剛弄痛我了,給我捏捏腿。()?()”
見紅獅呆愣著不動,虞藻陡然豎起眉毛,凶神惡煞道,“不捏就不捏,痛死我算了!”
紅獅忙握住細瘦的腳踝,語氣帶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急切:“捏,我捏。”
“那就快點!”虞藻惡聲惡氣道,“別偷懶!”
紅獅默默地當起按摩工,竟是連大聲回話都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