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儀 作品

第 28 章 蟲族碾死寄生種就...

 視線一轉,落在了盧卡斯身後,他眼睛睜圓了,連忙出聲提醒:“小心後面,盧卡斯!”

 比他反應更快的是盧卡斯的動作,利落轉過身後,手臂化作尖銳的前肢,比刀鋒更銳利地往後一擊。

 猩紅鱗甲覆於身體的寄生種發出痛苦尖嘯,用怨毒的眼神盯著他,扇動著半透明的翅膀往後退了幾步。

 ——上位寄生種出現了。

 從盧卡斯的右前方又悄然出現了一隻同它一模一樣,就像是異卵同生兄弟的上位寄生種,他們扇動的風就足以讓人站不穩,發出的尖嘯好似要刺破耳膜。

 兩隻上位寄生種用森然的瞳孔齊刷刷地盯著他們。

 危險悄然而至。

 所有人都沒想到流浪星域的上位寄生種竟然不止一隻,左邊那只是才從地底中醒來,之前的氣息全都隱藏,現在突然從地裡爬出來,抖落了一身的碎泥後,順從本能偷襲盧卡斯。

 兩隻上位寄生種眼朝著盧卡斯進攻,也是看準了他實力最強、身上的能量最多,一次性吃掉之後的能量,比吞吃其他能量體來得更多更方便這點。

 如果說其他人只是開胃小菜,那麼盧卡斯絕對是盛宴。

 時蕤:“!!!”

 他們今天是要栽在這裡了嗎?

 厄瑞波斯也皺緊了眉頭,緊緊靠在時蕤身邊,時刻預防著任何會出現危險。

 “我想讓你們先逃。”時蕤說出這句話。

 他在語畢後,就見到盧卡斯和厄瑞波斯忽然嚴肅的模樣。他們在他面前總是柔和的,明明對所有人來說,這兩隻蟲族周身都是棕熊般的恐怖氣場,偏偏在他這兒就努力偽裝成小白兔,溫順的綿羊。

 但是這一回不一樣了,兩對眼珠子不透光地盯著他,很容易聯想到是從深淵裡爬出來的生物。

 他被嚇了一跳,心臟快速跳動,仍舊堅持:“你們可以活下去,這是命令。”

 “對不起。”

 “母親,我們無法退讓。”

 時蕤驚得失言,紅潤的嘴唇也發白了。

 “艹,我一生行善積德,難道真要死在這裡了嗎?”切西爾那不著邊際的聲音自他們身後響起。

 聽上去也沒多少慌張。

 伊延和巴特也在竭力殺掉寄生種們之後,朝他們靠過來。

 上位寄生種的威壓太高,其他寄生種忌憚它們,不會輕易靠攏,但這也代表著他們碰見的危險非常高,稍有不慎就成了炮灰,被這兩隻看上去相當憤怒上位寄生種割開喉嚨,然後吞嚼吃下。

 盧卡斯轉身瞥了切西爾一眼,命令:“帶母親走,讓他活著離開這。”

 作者有話要說

 馬上馬上,下一章攻出來,蟲族發現他們的珍寶

 蟲族:好傢伙,你這玩意兒吃獨食是吧,就是你是吧!

 我也想一口氣寫完的,但是我還在複習這惱火的數學(緩緩跪下.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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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點不誇張地說,厄瑞波斯當時真的恐懼得連呼吸都止住了。

 他那張有著蟲族特徵的面容帶了幾分孩子氣的茫然,心跳如擂鼓,接踵而至的就是無窮無盡的憤怒驚恐。

 [我靠我靠,窗外那個很漂亮的男生已經快和寄生種臉貼臉了,怎麼辦怎麼辦,誰來救救他!]

 [啊,雖然關注點有些不對,但是他真的好漂亮。難道他就要這樣香消玉殞了嗎?]

 [不要啊……一想到這個世界這麼美麗動人的漂亮小男生就要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感覺未來的日子都喪失了意義……]

 [嘶,看不下去了我先撤,心都在絞痛。]

 [媽的,流浪星域裡怎麼會出現這麼漂亮的人,簡直是暴殄天物,倒反天罡!]

 習

慣性關注直播間熱度的阿昭突然就發現了彈幕比之前不知道活躍了多少,屏幕都快被刷滿了,簡直就像是所有在看的觀眾都忍不住蹦出來感慨了一樣。

 熱度一點一點地攀升,甚至比他們之前碰上寄生種的圍追攔堵時還要火爆幾分。

 阿昭甚至還苦中作樂地想著,假如他後面還能活著的話,興許就能在回去後看到自己登上星網的熱搜,各大版目頭條爆火了吧,還會為這算是攀上了高枝的運氣而欣喜若狂。

 直播間裡最昂貴大牌的禮物突然砸在了屏幕中央,緊接著頂著貴賓氣泡的一串通用語漂浮在頂端,絢爛奪目得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廢物,就沒人能去救下他嗎!]

 這位似乎帶著蹇家名頭的少爺招搖撞市,像是瘋了似的。

 不過大家都很能理解他的激動,美人殞命,不論在什麼時候都是讓人痛心遺憾的。

 甚至連阿昭這種經常偶爾也會見識娛樂圈美人的人都好奇地湊了個腦袋過去看,這下可不得了,眼睛一瞪,竟是驚得忘了呼吸。

 剛剛還在嗚嗚咽咽的人群也下意識地抬頭看過去,原本只是追隨著阿昭好奇的目光看去,但是在入眼的那瞬間,不知是誰先安靜的,結果整個艦船竟然都沒了聲響。

 戰損的美人也是美人,甚至連臉頰上的那抹血跡都添了幾分蠱惑人心的意味。他在那裡,就足以讓所有人的視線為他駐足,比那星際中創造的所謂神話美人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但是這樣美麗的少年卻驟然撞入了醜陋的寄生種殺機之下。

 從那一大團山狀的紅色肉/體中蜿蜒出一根堅硬的長肢,冷漠尖銳的殺意直朝著他而去。

 驚恐憤怒交加之下,徒手劈死從旁襲擊的寄生種,爆發出意想不到潛能的厄瑞波斯已經沒人注意到了。

 在所有人都遺憾惋惜這位美麗柔弱的美人今天就要喪命於此,一顆剛被人發現的瑩瑩明星還不待冉冉升起就碎裂之時,那道攻擊就被人用身體硬生生地給接下了。

 紫發青年眉眼沉冷,雙手還扯著兩旁圍攏過無異於是致命的一擊,甚至連肩膀都給透穿了。

 他卻像是不會痛一般,一聲不吭,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扛起了手中的大刀,一個箭步衝過去將刀砍過去,把面前這隻寄生種劈成兩段。往左刺出去時,又給另外的寄生種身上戳出一個血赤糊拉的窟窿。

 所有人都看著他就跟砍瓜切菜一樣弄死寄生種。比猛虎還兇,比豺狼還惡,屍橫遍野,活生生地殺退了它們。連那些之前妨礙到他,害得那位少年摔倒的綠植都沒有放過,愣是讓它們從霸王花成了殘花敗葉。

 寄生種們明明都是一群沒有智力、只是憑著本能行動的生物,竟然嚐到了被眼前蟲族支配壓迫的恐懼,如浪潮般退後了一圈。

 簡直是世間難得一見的奇觀,在這三十年來更是聞所未聞。

 在直播間裡的屏幕上瞬間空了一大片,就像是網絡卡頓一般,這麼長的時間裡竟然沒有一個人發彈幕,全都陷入了驚詫之中。

 但是不過一會兒,似乎是陷入網絡延遲狀態的彈幕們姍姍來遲——

 [臥槽臥槽臥槽,除了這兩個字我再也沒有辦法用其他形容詞來表達出我內心的震撼。]

 [啊啊啊啊,你們都看見了吧!這就是差別嗎?寄生種殺我跟碾死螞蟻一樣,他殺寄生種跟螞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