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其他人，有沒有都可以

褚寧寧上前，蹲在傅霆琛身前。

她探出白皙的手，輕輕抓住傅庭琛的手腕，凝望著傅霆琛，柔聲道：“你母親知道你長成今天的樣子，一定會很為你驕傲。”

傅霆琛忽然冷笑一聲：“驕傲？到現在我也沒能找到當初車禍的始作俑者，甚至不能替她報仇，驕傲什麼？”

褚寧寧的話全部都被堵在嗓子眼裡。

她仰著腦袋，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只眨巴著眼，定定地望著傅霆琛。

頓了幾秒，傅霆琛忽然抽出被褚寧寧抓住的手。

他凝視著褚寧寧：“我帶你來這裡，不是為了想讓你聽我父母的事情。”

褚寧寧不解地挑眉。

傅霆琛沉吟幾秒：“我是想告訴你，人活著，其實從頭到尾都只有自己一個人罷了。至於其他人，有沒有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