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塵一卷書 作品

苦難即財富

 許久,她離開我的嘴唇,把香香的頭埋在我懷裡,說:“所以呀,你不要一副**兒郎當的樣子,你要大家看到你的優點,其實你很多優點的。”

 “是!我保證,一定痛改前非,爭取做五好青年。”我舉起右手做宣誓狀。

 我得意的想,一定要更加刻苦訓練。市分行的凌副行長,她就不是在全國珠算比賽得了二等獎,被重點培養,才當了市行領導麼?我也要好好努力!我一定拼盡的全部力量去奮鬥!

 她笑嘻嘻的在我頭上打了一下,“你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老實說!”

 我趕緊搖頭:“絕對沒有。我發誓!”

 她抱著我說:“你還要在姜股長面前好好表現!你不曉得,她同我媽媽是幾十年的好朋友呀。”女孩子考慮這些問題就是深謀遠慮,我還在品嚐初戀的美味,她已經在考慮我見丈母孃的情境了。

 我心中也一凜,臥草!那是應該好好表現,必須的!我也明白了,從前明知道曹淑媛對我有好感,可寫的信每每如泥牛入海。

 在樹蔭下卿卿、磨磨唧唧老半天,一直到肚子咕咕叫,一看手錶,才發現過了十二點了。

 她打了我一下,理著有些蓬亂的頭髮說:“騙子!不是說帶我去看什麼客戶的麼?在這裡磨蹭!”

 唉,剛才親嘴擁抱時,她也是一身的幹勁,怎麼不說我騙子,真是沒有天理!

 我指著不遠處烏河上高大的石板橋說:“過了橋,就是陽湖鎮。我們去紅旗機械廠。”

 “嗯,好,走唄。”

 其實,我們今天來的不是時候。

 紅旗機械廠的老闆高援朝,正在同老婆江衛華打冷戰。因為江衛華髮現了廠裡的會計許巖,可能是老高的“缽子(情人)”。

 高援朝這個人我很佩服的,哦,不是佩服他有“缽子”,而是這人是有頭腦、有文化的人。

 高援朝今年三十九歲,是浙江寧波人。十九歲時,下到我們這裡當“知識青年”。我們有相似的地方,他也是十七歲考上大學,卻因為遇上特殊年代,大學夢只能泡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