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找到成是非

 所以柳生飄絮完全就是一個自由人，但是被朱無視以欽犯的身份強行留下與控制，又親自為段天涯和柳生飄絮創造獨處空間，好為了後續的安排正常進行。

 “天涯哥哥，我很開心”柳生飄絮一臉笑容的對著段天涯說道。

 雖然是要奉鐵膽神侯的命令，在段天涯身邊做探子，但是在沒有接到命令之前，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現在是她最幸福的時候。

 段天涯默默點頭，心裡卻是頗為苦惱，他不知道現在自己對飄絮的感情是怎麼回事，是對雪姬的遺憾，還是真的對飄絮有了感情。

 但是柳生飄絮的表現就完完全全是沉浸在這一段似是而非的感情之中，這讓段天涯心中有所愧疚，更加不知道如何處理這段感情。

 柳生飄絮一家被段天涯牽連而死或親手殺死的有兩個，另一個還參與到謀反直接被人當場斃命，現在兩人產生感情，除非是真正的放下心結，不然很難有結果。

 “天涯哥哥，我們去看看姐姐好不好”柳生飄絮突然說道。

 柳生雪姬的墓自然是在東瀛，但是段天涯回來之後為了思念佳人，自己弄了衣冠冢在外面。

 兩人逐漸漫步到柳生雪姬的衣冠冢前，段天涯看著雪姬的墓碑，沒有說話，他也不需要說話，他只要默默看著就好，他相信雪姬在天有靈一定能知道他的思念。

 而柳生飄絮則是絮絮叨叨的將姐姐死後的事情，又在這個衣冠冢前說了一遍，唯一變化的就是現在她只剩孤身一人。

 說著說著柳生飄絮眼淚就流了下來，段天涯不由得身體一動想要為佳人抹去眼淚，但是卻又硬生生止住，閉上眼睛沉默不語。

 “姐姐，你不知道我之前再一次看到天涯哥哥的時候有多恨他，恨不得親手殺死他，但是卻又被他對你的那份情所打動”。

 “父親參與了謀反大案，天涯哥哥是大內密探職責所在，來抓人我不怪他，但是，姐姐，現在就剩我一個人了，我好想你”。

 柳生飄絮的情緒就像是過山車一樣，起起落落的，旁邊段天涯的心也跟著起起落落。

 “姐姐，在京城的這一段時間是我有生以來最開心的日子，有天涯哥哥陪著我，每日也不會因為孤身一人而害怕”。

 段天涯聽著柳生飄絮越說越曖昧越說越不對，趕緊開口阻止。

 “飄絮，不要再說了”。

 “姐姐，我想對你說聲對不起，我想我已經愛上天涯哥哥了”。

 “飄絮！”“段天涯！你敢不敢當著姐姐的面，說你的心裡到底有沒有我”。

 柳生飄絮突然站起身，對著段天涯歇斯底里大聲呼喊，最近一段時間累積的情緒頓時不受控制的噴湧而出。

 “飄絮，你冷靜，你冷靜一點”段天涯抓住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