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完美謝幕

 “不對,好粗糙!這、這手感……啊?!” 

 “怎麼了?!” 

 “哎?怎麼是——” 

 就在一群壯漢剝開外皮,準備享用“美餐”的一刻,第一個動手的忽然感覺自己的手感由光滑柔軟變得堅硬粗糙。 

 眾人揉了揉眼睛,發現躺在地上不斷掙扎的,是寒燼沒錯啊? 

 可有的人卻臉色慘白,自己好像在跟男人做…… 

 “不對勁!” 

 直到有人決定鞭屍,給了寒燼一記魔炮,只聽一聲厚重的慘叫響起,躺地上的是男人,果然是中了幻術! 

 “哈哈哈……” 

 寒燼的笑聲也傳入這裡,只見她站在廢墟高點,正和一位魔尊、一位魔王和兩位七宗罪站在一起,居高臨下俯視著自以為取得勝利的眾人。 

 “什麼?” 

 眯眯眼神父睜大了自己的眼睛,手中聖經險些脫落。 

 “不可能!” 

 風騷女子花容失色,她不理解為什麼寒燼怎麼做到的。 

 “你們是什麼時候到的?這又是怎麼回事?!” 

 光頭劍客色厲內荏的喊道,他精疲力盡了,如果那幾個傢伙一起上,不知道自己的老骨頭能不能頂住。 

 寒燼和影厲一同跳了下來,她戲謔的環視一週,即便她也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但影厲的到來令她忘卻了疲勞。 

 寒燼走到那劍客和神父中間蹲了下來,柔聲細語道: 

 “想不到吧?諸位前輩~小女子這番得罪了,還請……莫要見怪!” 

 最後,她的眼神和語氣驟然變得陰險狠毒,左右兩人感到渾身如墜冰窟,從著地的雙腳、膝蓋、手掌開始,層層堅冰開始蔓上身體。 

 “你!你敢動我,你知道我是誰麼?!”那光頭急了,衝寒燼大喊大叫起來。 

 “哦?說唄~” 

 光頭怒哼一聲,高抬額頭說道:“提爾庫斯國三軍大元帥,魔界第一魔劍士公會-劍心宗宗主!” 

 寒燼臉上略顯詫異,語氣一驚說道:“哦呦~還是大人物!” 

 “哼!我勸你回頭是岸,趕緊放開我!還有這位,乃是聖光教現任教皇!後面那些傢伙,包括那耍人偶的小丫頭,都是你還有你的永夜帝國惹不起的存在!” 

 “嘖嘖嘖~” 

 寒燼站起身,揮揮手暫停了冰凍的進度,表情怪異的看向影厲道: 

 “喂~聽見沒?這些聖域高層吶,你我要是動他們一根指頭,可就壞嘍~” 

 影厲笑了一下:“哈~可你已經動了不止一根指頭,有幾個都快死了!” 

 聖光教教主嘆了口氣:“聖光在上,如果兩位願意……” 

 “啊——” 

 眾人失聲驚呼,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寒燼以極快的出手速度輕掃一劍,教主人頭落地。 

 寒燼嘴角勾起兇狠的弧度,說道:“再大的人物,落我手裡……不過上鉤的大魚罷了!” 

 下一刻,劍心宗宗主通體化作冰雕,又一陣邪風吹過,栩栩如生的雕塑頃刻間碎成一地冰渣,看不出半點兒曾經為人的痕跡。 

 影厲微微皺眉,低聲傳音道:“你下手有夠毒的。” 

 “多謝誇獎!” 

 寒燼抬起左手,一把散發無盡寒意的冰霜巨劍浮現,這是她的佩劍——「極寒天」 

 寬闊的劍身佈滿藍色符文,各種魔石時刻閃爍著藍光,與劍身的冰霜紋路交相輝映,使得整把劍更加神秘而威嚴。 

 「劍舞天霜」! 

 魔能沖天而起,巨大的冰霜旋風現於天際,修為低於鬼王境五階的,不是被冰僵就是被捲走。 

 旋渦內每一道風都是凌厲的劍氣,將無法動彈的人絞殺。其餘人皆力強弩之末,保護自己不被冰凍都很難,很快就已經有人繳械投降: 

 “寒燼元帥!快收起神通吧!我投降!” 

 “饒命,饒命啊,姑奶奶!” 

 “永夜帝國都是這種怪物麼?我再也不敢得罪他們了!” 

 這些人選擇了活命的唯一辦法,那位毒師還交出了薩羅的解藥。 

 …… 

 寒燼嘴角溢血,體內空虛,但她堅持不讓影厲出手,喝道: 

 “其他人呢?不投降就死!” 

 此乃楊威立信之刻,她必須在這一戰把聖域打服,為此糟蹋一下身體也無妨。 

 “想要我聖域全部投降,那不可能!” 

 “就是,我們不是軟骨頭!” 

 也有幾位留了底牌的人,他們祭出各自的逃跑手段,有的甚至可以帶一些同夥一起跑,逃跑和投降佔比為6:4。 

 “我們都投降了,請你饒了我們吧,再不停手我們真要被凍死了!” 

 “是鴨、是鴨,姐姐我們真的錯啦!” 

 這樣也算,寒燼散去功法,滿天霜雪和烈風瞬間全無,零零碎碎的屍體和雜物傾盆而下。 

 “那個毒老頭,滾過來給薩羅解毒!夫…姐夫!接住我,謝謝!” 

 寒燼大喊一聲,影厲會出現在她身後,用寬闊的胸懷攬住自己。 

 影厲:“哎!你非要逞能。” 

 寒燼伸了個懶腰,調皮的做個鬼臉:“主角就得一打五嘛!對了,這些傢伙怎麼辦?” 

 影厲沒好氣的拍了下她的頭,用「暗影視界」檢查過這幾個投降的聖域高層,體內並沒有韋蘭緹的種子。 

 薩羅用完藥,身體恢復了大半,說道:“我帶他們去避難吧。” 

 “也好,那我們殺過去支援他們?”寒燼說道。 

 鐵獄方向似乎陷入苦戰,還有無數韋蘭緹和聖域的軍隊朝王宮包了過來。正好三女都在,那就把「黑暗九絕」教了吧。 

 影厲看了眼蜃,得虧是把他帶上了,眼下得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