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先生不開車 作品

第95章 牢獄生活

 那話是這麼說吧?!唉,反正鄧黠覺得自己是上了賊船了! 

 很快,衙役就在外面抬進了桌椅板凳,被褥茶盞,地上散落的草稞都被掃了個乾乾淨淨,為防止地面起灰塵還細心的撒了一層水,就連牢裡的鐵柵欄都被說特意擦了一遍,這樣的一番整理之後總算是乾淨舒適了不少。 

 看看判若天與地之差別的同一間牢房,鄧黠不禁感慨,有錢果然能使鬼推磨啊!不對是使魏英推磨!!! 

 這麼一番大動干戈的折騰不知道那魏英到時要獅子大開口索要自己多少錢啊!!想到這鄧黠不禁心肝脾胃腎都跟著一疼…… 

 可眼下還能怎麼著?既來之則安之!抓到真兇就是把全部家底都給了這魏英也不是不行!反正看這姓魏的一副滿心滿眼都是錦城百姓前百姓後的,就當做慈善了!!!鄧黠一邊咬牙切齒一邊暗自安慰自己。 

 於是,鄧黠就在牢裡開始了前所未有的舒適的牢獄生活…… 

 這鄧黠是入獄了,這錦城一時間彷彿就真的隨著殺人兇手塵埃落定,日子又回到了往日的平靜。 

 太陽東昇西落,百姓們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官府依舊沒日沒夜的捉匪寇,打不完的家常理短的尋常案子。 

 春末夏初,萬物復甦,所有的生命都在蒸蒸向上的生長著,客棧裡的一棵大榕樹長的旺盛,高大粗壯的樹幹,挺拔的枝葉,鬱鬱蔥蔥的樣子隨風擺動也稱得上是這客棧的一景。 

 聶歡剛剛喝下一碗湯藥,天氣明明已經進入五月,可他卻依舊穿了厚的衣服還在肩上披了個白裘大氅。 

 看著滿樹的新綠,在耀眼的光線下閃著油亮的光,聶歡一陣眼花,腳下不穩竟險些暈倒在地。 

 好在來收藥碗的梁成山來的及時,一把扶住了聶歡的身體。 

 “這藥也沒見你少喝,怎麼這身體就是不見什麼氣色?!這章大夫是不是誤人子弟啊,要不咱們換個大夫看看?!” 

 梁成山一邊說著一邊扶著聶歡坐下一邊暗地裡數落章大夫的不是。 

 “這方圓幾十裡只怕是找不到比我還會看病救人的大夫了!不信,你就去找找看。”只見章大夫揹著單肩木箱,此時已然站在了房間門口,剛剛梁成山說的話定是聽的一清二楚了…… 

 “章大夫?!”梁成山不禁被突然出現的人和聲音嚇人一跳,其實大部分是因為背後嚼人舌根的心虛和理虧。 

 “章大夫說的是!說的是!我剛剛信口胡說,胡說八道了,章大夫您別往心裡去啊!”梁成山臉都紅的天邊的晚霞,一邊誠懇的和章大夫道歉。 

 章大夫也是去看他,只是走到桌前,示意聶歡將手臂拿上來診脈。 

 給聶歡將袖口上挽的空檔章大夫說:“無妨,老夫也知照顧病人家屬會辛苦著急些,可你要是這般沉不住氣那病人怎麼辦?急有什麼用?!” 

 “章大夫說的……”梁成山正要回話卻被已經開始診脈的章大夫打斷。 

 “噓” 

 梁成山一臉吃癟的閉了嘴,暗暗在心裡嘀咕,真是不能背後議論人是非啊,報應來的也太快了,還是直接被正主給聽見了。 

 “聶王爺,恕老夫直言,心結宜解不宜結,有什麼事就說出來或是乾脆解決它哪怕忘了它都行,只別憋在心裡苦著自己。王爺的病老夫的藥只能醫表不治本,關鍵還在王爺自己。否則喝再多的藥也無濟於事啊。” 

 “有勞章大夫費心啦,聶歡記下了。” 

 看著聶歡一副油鹽不進,嘴上雖應著附和著,可多半是沒進心裡去,章大夫悵然若失,搖搖頭,將聶歡的衣袖落下收好脈枕,看看聶歡不再多說。 

 轉身看著梁成山立刻就換了副嘴臉。 

 “你!跟我去取藥,有些話我要交代你一下,省得你又沒邊沒際的說老夫的壞話,毀老夫的名聲!” 

 梁成山一臉無奈,看看微微淺笑的聶歡,只好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