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性命難保
黑瞎子看著記在本子上的欠款,感覺心都要痛死了,哽咽的說:“小九爺有什麼好心疼的,都是他的錢,不過是左邊出右邊進而已,最終的結果反正是到他手裡。
可是中轉站是我呀,到了手裡的錢又跑了,我能不心疼嗎?”
反正解雨臣不管尹南風暗戳戳丟過來的刀子,繼續出手打壓他們。
就算錢是白梔給黑瞎子的,黑瞎子輸完錢白梔還是會給他。但是,過程很重要,就像現在他們很痛苦。
就這一點,就夠了。
麻將桌上的四人廝殺的昏天黑地,從牌技到語言,沒一個人落後的。就連秀秀在輸完了錢之後也開始小嘴“抹蜜”,不管別人死活了。
白梔在睡醒之後,看著熟悉的房間,下樓找聽奴了。
一般情況下,白梔只有在自己來玩的時候才會在尹南風這小憩。有解雨臣的時候都是回家,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
“蘭姐,他們幹啥呢,怎麼一個人都看不見。”
看著白梔臉上睡得紅印,蘭姐理了理白梔的頭髮,溫柔的說“在解總的包廂打麻將呢,解總贏了不少錢。”
聽見打麻將白梔就清醒了,“他們受啥刺激了,和花花打麻將,不怕輸死嗎?”
蘭姐沒有回答她。
總不能說自家小姐和黑爺把她從解總手上搶跑了,然後解總髮怒將幾人硬是弄到了牌桌上發洩吧。
“打多長時間了,他們還不準備停手嗎?”
蘭姐聽了聽裡面的動靜,“打了兩三個小時了,還沒停手,小姐和黑爺、霍小姐都說要贏解總一次才停手。”
新月飯店的聽奴們無奈了,跟誰打牌不好,非要和解雨臣打,也不怕他算死自己,輸的底褲都不剩。
“行吧,讓他們玩吧,我回家一趟,取個東西,馬上回來。”
“好的解小姐,你等一下,馬上準備好車子。”
蘭姐急匆匆的去找人找車了,留下一個服務員看著白梔。
自從那年白梔一個人出門被擄走之後,每次一個人從新月飯店出去,新月飯店都會派人派車送她,一步不離的跟著她,就怕她再一次出事。
“解小姐請稍等片刻,車子馬上備好。”
然後把什麼水果點心都放在她的面前,還彎腰和她聊天,就怕她等不了跑掉。
白梔都習慣了,自己一個人坐在椅子裡吃著面前的水果。
車子很快就準備好了,直接從門口就接著白梔走了,沒多長時間就到了解家。
聽奴棍奴都在解家門口等著,沒有進去和離開的意思。
去朋友家可不能有聽奴,要不然就成刺探情報的了。
看著出來的白梔換了一身寬鬆的旗袍,懷裡抱著一個青花瓷瓶,聽奴問:“解小姐,這個瓷壇是…”
白梔摸著瓷瓶說“這裡面是我醃的泡菜,今天好了,我拿出來讓他們嚐嚐我的手藝,正好今天人全。”
語氣裡帶著開心和驕傲。
她覺得自己能把泡菜醃出來特別厲害,畢竟她做的飯,從吳家買來的狗吃了都要看醫生。
聽奴看著白梔,在心裡默默為尹南風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