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唱小生 作品

就···斷他兩條腿吧!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們幫不上忙呢?”花兮兮看她只一個勁兒哭,原本就不痛快的心情,更加雪上加霜。

“怎麼幫忙?”婦人哭得稀里嘩啦地反問,“我跟孩子來南京是找孩子爹的。誰想到,人家在南京已經有了新家,娶了時髦的新式女子,連孩子都比我的小寶大。”

“不就是個男人嘛,沒啥。”花兮兮一擺手,“世上男人千千萬,這個不行咱就換。大姐你長得這麼漂亮,再找個不難。”

“到時候,小寶管別的男人叫爸,讓死男人後悔去吧!”

“實在沒有合適的,你有孩子,有錢,日子也能過。說不定比有臭男人過得更好呢!”

王小簡出去提壺水的功夫,回來就聽到他姑的這番豪言壯語。嚇得不自覺嚥了口口水,就···有點心疼他還從未見過面的姑父一秒。

總感覺要是田靖澤稍微有點行差踏錯,他姑就能做出給他換個姑父的事。

花兮兮不知道自己短短的一番話給王小簡心中造成的震驚,要是知道,她一定對著他呵呵兩聲,然後再告訴他,在他們家,沒有離婚,只有喪偶。

婦人聽了花兮兮這話,眼淚流的更歡了。

“要是像妹子你說的還好,我還能帶著孩子過日子。”

“可孩子爹喪良心,把我們孃兒倆的後路全斷了啊。”

“他讓我把鄉下的房子、田產全賣了到南京來投奔他。我們孃兒兩來南京後,他把我們安頓在一個小院子裡,整天不著家。夜裡還有時候不回來。問他,他就說工作忙。”

“前段時間,他讓我把賣房子、賣地的錢都給他,說是我們孤兒寡母帶著這麼多錢財獨自在家不安全,他幫我們存到銀行裡。誰知道,他轉頭就把這些錢交給了他在南京這邊的新太太手裡。”

“錢財拿走之後,他還覺得我們孃兒倆單獨住大院子浪費,就把這邊的房子退了,說是給我們找了個便宜又安靜的院子。誰知道我滿心歡喜的跟他去了之後才發現,裡面早就住著他在南京的太太跟兒女了。”

“我不是不懂禮數的女子,男子三妻四妾我也沒說什麼,誰知道孩子爹這個沒良心的讓我們孃兒倆住樓下又窄又暗的下人房,吃他們的剩飯剩菜。讓我跟個老媽子似得照顧他們一家人。這些我都不說什麼,萬萬沒想到,就因為我的小寶比那男人讀書識字快了一點,他的新太太就再也容不下我們了。攛掇著男人把我們孃兒倆丟了。”

“他同意了?”花兮兮氣得嗓子眼直冒火。

一起被拐賣的幾個姑娘也跟著義憤填膺。

婦人搖頭,“剛開始沒同意。”

“那就是後來同意了?”

婦人點頭,“嗯,孩子爹讓我賣房、賣地帶錢來上海是因為他之前跟著朋友做生意賠了一大筆錢。錢還不上,就想起了鄉下的家產。我是家中獨女,成親的時候爹孃把大半家產都換成田產給我做了陪嫁。”

“孩子爹怕讓我賣地後孤兒寡母在鄉下沒有吃喝,會被親友戳脊梁骨,才讓我們來了南京。正好能照顧他剛生完三胎的新太太。”

“可日子沒過多久,他竟然沾了賭。這樣一來,他在報館的那點薪水就養不起一大家子了。那女人一攛掇,他竟然就同意了。”

“昨晚說是帶我們孃兒倆來看花燈,熱鬧熱鬧。轉眼就把我們賣給了人販子。”

“你不是被拐的?”花兮兮道,“是被孩子爸爸親手賣的?”

婦人苦澀的點點頭。

就是因為這樣,她才這麼絕望。

“死渣男!”

“怎麼會有這麼狼心狗肺的人?”

花兮兮氣得根本站不住,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一不小心,踩到一個東西,隨腳就踢了出去。

“咚!”

屋子裡所有人被這動靜驚到,視線望過去,就看到一根鐵棍直直的沒入牆裡。

眾人不自覺嚇得吞了一口口水。

看向花兮兮,暴怒中的花兮兮一點兒沒注意,還在掐著腰圍著屋子來回轉。

嘴裡嘀嘀咕咕。

“死渣男。”

“怎麼才能教訓一下他呢?”

經過現代網絡上各色新聞的衝擊,花兮兮覺得她的容忍度不斷提升。死渣男過不下去離婚可以,就算讓原配淨身出戶她也不會這麼生氣,這玩意兒竟然一點兒下限沒有,竟然敢把原配老婆跟孩子賣了。

罵他一句畜生都是對畜生兩個字的侮辱。

這玩意兒就該千刀萬剮啊!

花兮兮把人罵了一頓,扭頭看向二毛。

二毛早就被她一腳就把鐵棍踢進牆裡的舉動驚的目瞪口呆了。這會兒見花兮兮看自己,驚的“咕咚”嚥了一口口水。哆哆嗦嗦道:“太太,怎、怎麼了?”

花兮兮擰眉,二毛哆嗦的更狠了。

“你們事兒你們不管嗎?”

“需要我們要管嗎?”二毛小心翼翼的試探。按說兩口子之間的事兒,只要不涉及人命,他們都是能不管就不管的。

但是,今天這事兒碰到了花兮兮,二毛就不敢這麼篤定了。

花兮兮眉毛一豎:“你們不應該管嗎?”

“不說他詐騙錢財、重婚,買賣人口,哪個不是蹲大牢的罪過?”

二毛:其實···

花兮兮一瞪,二毛瞬間改口:“蹲,必須蹲。”

“就這樣喪良心的玩意兒,就該讓他把牢底坐穿。”

“可是,姑奶奶,咱們以什麼罪名抓他啊?”

就花兮兮剛剛說的那些,沒一個罪名能成立啊。

花兮兮聽了二毛這話,腳下又是狠狠地一腳,嗖一聲,牆上的鐵棍又多了一根。

二毛立馬道:“管他什麼罪名,既然姑奶奶生氣了,那他就是死罪。”話落,他將視線落到婦人身上,“你男人叫什麼名字?”

“張建康。”

婦人立馬道。

“回頭我就讓兄弟們盯著這傢伙,一定把他送到牢裡。”

就這麼個吃軟飯又忘恩負義還沾賭的人,在他身上找點毛病還能找不到?

二毛以他5年的探員生涯擔保,這傢伙手腳一定乾淨不到哪裡去。

“咳咳~”花兮兮咳了咳嗓子,有些不自在,“也不能任意羅織罪名,要秉公執法。”

要是這時候的法治讓她不滿意,她自己在悄悄採取以下人治。

就···斷他兩條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