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楚妹妹

 “李兄……”楚瑞清這個一中才子，再度忍不住出聲道，“你怎麼練的？你是不是對我有所保留……？”

 李更生肯定道：“絕無此事，我不是說了嗎，我在寫作，許多問題跟別人交流，再弄到紙片上，反覆循環論證，效果很不錯。”

 楚瑞清忍不住道，“李兄，我能否拜讀你的著作？我有點心神嚮往了。”

 李更生臉色一紅，想到他寫的那些內容，就有點害羞，“要不還是算了，真算了。”

 他在《武道小記》裡噴噴噴，這種東西怎麼能拿給別人看！？

 會社死的！

 他追問，“有地方進行這種呼吸法的經驗分享嗎？”

 楚瑞清不禁陷入沉默。

 接著，他婉言道：“會元呼吸，的確比武學訓練抽象很多，我清楚李兄想找人交流，不僅是因為呼吸，更因為李兄打算文武並舉，本地也的確有個學會，但是。”

 “但是？”李更生嗅出異樣。

 楚瑞清勸解，“本地這個學會，對家庭條件有要求，加入者至少得是武者家庭，李兄也知道，我們父母那輩，武者到現在，基本都是不小的人物了，所以性質與學會略有不同，基本都是中產武者家的子女。

 真要說的話，我可以推薦個更適合的地方。”

 中產武者，跟中產群體不同，指的是在武者裡的中產，擺爛武者的底線收入每個月都有至少幾萬，中產武者更是每個月百萬起步。

 且區間也很大，每月百萬是中產武者，每月千萬也是中產武者，在往上就是有實權的武者了。

 李更生反問，“莫非，是全球武術協會？gAmm？”

 楚瑞清點頭，“他們在這裡有分部，主要面對成年人愛好者，都高三武科過來的，基本都接觸到了會元呼吸，有對應的氛圍。”

 李更生搖頭拒絕，“最近坊間傳聞，間諜多發，我不打算去gAmm。”

 全球武術協會gAmm，是天鷹所創辦的組織，本質上是一個巨型企業，內部連服務生都是機器人。

 在gAmm登記身份，內容更是千奇百怪，你甚至可以寫自己的性別是武裝直升機。

 楚瑞清搖頭連連，“誒，李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gAmm的人很有禮貌的，經常來我們一中送溫暖，經常提供免費的武者陪練，還會提供免費心理諮詢，甚至會有前往省會大使館的交流宴會，對許多家境貧寒的同學，都有很大幫助。

 此外，他們還經常組織社區活動，並且還有合唱會歌ymCA等娛樂活動。

 李兄，你沒有被他們招攬過嗎？”

 李更生卻是沒說話，招攬自己？以前自己因為腦病，入門都不可能。

 這等於是被漏掉了嗎？

 他很想說‘免費的才是最貴的’，但他沒有去過，便不做反駁。

 “楚兄，你就去給我推薦一下，”李更生道，“我情況你也清楚。”

 楚瑞清嘆了口氣，“李兄不希望我大聲宣揚吧？這我是知道的，所以對他們來說，你就是出身寒微，他們看不起你，如同最初的我，同樣在心中鄙夷你。”

 最初，楚瑞清也是目中無人，散發冰冷氣場，是因為方長清關係才改觀。

 “這群人，唯資源，從不相信人自己的天賦才情，認為一切都是血液，以及資源帶來的。”

 “我不否認血液以及資源，的確是兩個重要的因素，但肯定不是全部，否則我們的父輩如何成武者？我們又要如何百尺竿頭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