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真能成？

 依靠武道感覺克服重量問題！

 他舉棍，專注的神態之中再無其他。

 一棍，兩棍，三棍。

 他手中的棍子很僵硬，然而，隨著不斷擊出，這種僵硬感在迅速降低。

 棍子的軌跡從直線變成了弧線。

 一旁學員都驚呆了，他們從未見過有這種進步速度。

 武道，水滴石穿的進步、迭代，在這裡直接肉眼可見了。

 沙海音捏著下巴，“我很喜歡這種自己可以把自己教好的學生，老師只需要在邊上提一些關鍵點就可以了。”

 方長清大為認同：“學東西是學生自己的事情，老師一般是負責幫忙走關係的，最多帶著做課題。”

 老許臉色奇怪：“大學畢業之後，打拼這麼多年，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

 武道在許多情況下，有的人怎麼教都教不會，有的人一點就通。

 與平時的積累有關，這方面主要看自學能力。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只剩最後五分鐘。

 李更生原地站定，舉起棍子，打出基礎式。

 第一棍結束，第二棍卻沒有重複，他在連續演練百骸會元所有招數。

 這之中包含了複雜的形意轉換，每個人的風格，體現在武器上都會不同，不同風格適合不同武器，棍棒卻適合所有人。

 有的人更傾向於砸，有的人是捅，李更生風格很明顯，掃！

 角度、幅度、力道不同的橫掃，組合在一起如同繪畫，構成形意。

 第一套他打了兩分鐘，招數轉換之間略有生澀感。

 老許一邊看著，覺得這已經很不錯了，更多人不是生澀的問題，而是能不能打完一套的問題，有割裂就不算一套，只是互相獨立的招數。

 李更生顯然沒有割裂，是連貫的，算是完整一套。

 接著，他迅速開始第二套。

 一棍掃出，生澀已經消失不見，轉而暴露出不夠圓滑的問題，帶有刻意感。

 沙海音看著，卻沒有出聲，心底冒出一個想法，“五段真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