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043:『就你叫我叛亂分子?』
猝不及防的反轉讓巢都法警們驚掉了下巴,連他們坐在地上撒潑的隊長都看呆了。
“那小子……是海軍忠嗣,還是預備軍士???”
人群開始傳來了窸窸窣窣的小聲議論,人們多帶著幸災樂禍的神情看著那些素日囂張跋扈的巢都法警。
“你們這些無法無天的傢伙現在都敢敲詐帝國海軍忠嗣士官了是吧。”
“我們也不知道哇,他又沒穿制服,哎呦!”
露易絲軍士毫不留情地一槍托砸在巢都法警副隊長的前胸上,打得他一陣趔趄倒在了地上。
“哎呦,我們錯了,我們錯了。我們有眼無珠沒認出來……哎呦!”他話還沒說完,旁邊那名叫萊多斯的下士又將他踹了個狗啃泥。
“有眼無珠?那你tm就逮著好欺負的使勁禍害是吧!m的。”萊多斯下士越打越氣,粗俗地罵了起來。
能如此同仇敵愾,可能是生活在中巢的殉職海軍軍士家庭出身。
“哎呦!哎呀!”副隊長被踹翻在地,連滾帶爬,叫喊連天。
旁邊竊竊私語起來。
“那傢伙天天抓著人薅,不給就打,今天總算吃報應了。”
“他們隊長更該打,刮民脂民膏比誰都狠。放縱流氓,把多少人家裡豁豁成啥樣了。”
“自己就是流氓。隊裡本來還有幾個好人,愣是給逼的調崗了。”
“都敢給海軍忠嗣扣上叛亂份子的帽子,還有啥不敢的。”
巢都法警的隊長躲在其他巢都法警身後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眼看竊竊私語正將他推上風口浪尖,他捂著滿是鮮血的口鼻,狠狠瞪了那些竊竊私語的吃瓜群眾一眼,掄起手中的警棍要他們閉嘴。
刷——半空中晃盪的警棍瞬間被一名下士從手中抽走。
“喂,就是你給忠嗣扣叛亂分子的帽子是吧。”下士憤憤地質問道。
菲迪歐下士將警棍遞給霍雷肖。
他正陰冷地看著坐在地上的法警隊長。
聽到下士叫他,法警隊長嚇得一哆嗦。
“我錯了,我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哎呀!”
他完全道歉錯了方向,面向菲迪歐下士而非霍雷肖,結果話還沒說完,就被霍雷肖抽倒在地。
幾位忠嗣海兵隊的士兵拿著武器盯著其他不知所措的法警,默許新同學給這些令人不快的人渣一些教訓。
帝國忠嗣為神皇服務,懲惡揚善本就是忠嗣職責之基。
“這一棍,為了你專橫跋扈,恐嚇無辜良善。”
“哎呦,啊呀。”法警隊長哆嗦著,狼狽地在地上打滾,筆挺的制服、護甲和臉上沾滿了幾千年都沒打掃過的淤泥贓物。
“好!!”
“狠狠教訓這群垃圾,寄生蟲!”圍觀的中巢人群中低低的傳來幾聲喝彩。
生活在這裡的每一箇中巢人都不可避免地被巢都法警,和他們的流氓狗腿欺負,騷擾過。
如今形勢逆轉,看他們吃癟,圍觀的民眾在暗自害怕這些人渣會在之後找人撒氣之餘,也感到了一陣痛快。
霍雷肖反手又一棍打在隊長的雙手上。
“這一棍,為了你以權謀私,聚斂不義之財。”
“哎呦,停!停!啊啊!”
迅猛無情的一棍抽在法警隊長的臉上,打得口水飛濺,一顆碎牙從嘴裡滾落了出來。
“這一棍,為了你指鹿為馬,誣賴構陷好人。”
每一棍下去都伴隨著圍觀者收斂的憤怒與壓抑的喝彩,與法警隊長的鬼哭狼嚎共同上演了巢都裡罕見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