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作劇
靠近拐角處時,棍哥二人都壓低了腳步,豎起長矛嚴陣以待。但玻璃破碎後,他們一路都沒聽到其他聲音。
棍哥在拐角前停下,緩慢地深呼吸兩下後猛地探出頭peek了一下。
“怎麼樣?”北匝用口型問道。
棍哥搖搖頭,深呼吸,又peek了一下。
他皺起眉,露出疑惑的表情。
北匝扶住他的肩膀,走到拐角前,緩緩探出頭,數秒後,他眯著眼看回棍哥,“什麼都沒有你擱這躲幾把呢?”
“太快了沒看清。”棍哥回道,“什麼都沒有嗎?”
“煞筆。”北匝罵了一句,大搖大擺地走出拐角。
棍哥默默跟上,在經過一排貨架時,他餘光一晃,猛地轉身看去,貨架盡頭一切正常。
“你幹嘛?”北匝被他的動靜吸引,回頭問道,“一驚一乍的。”
“沒什麼,錯覺吧。”棍哥舒了口氣道。
二人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前,並沒有看到喪屍的蹤跡。玻璃門的碎片灑落在雪糕櫃的櫃門和商場內的地面上,證明了玻璃門是被外力破壞的。
“這是怎麼回事?”棍哥掃了一把雪糕櫃上的碎玻璃,撐著看向門底,“難道是雪糕櫃的哪裡抵到門了,加上中午熱脹冷縮把玻璃撐破了?”
“怎麼可能?”北匝不假思索地否定道。
“怎麼不可能?玻璃本來就會自爆。我家那條街的商鋪一年要自爆好幾扇玻璃。”
“那最熱的時候怎麼沒爆?現在都下午了。”
“這你都不知道?午後的溫度才是最高的,你地理怎麼學的?”棍哥完美地答上北匝的質疑,順手就補上了一發嘲諷。
“屁,你看這個!”北匝蹲下來,指著地上一塊碎玻璃說道,“這幾片玻璃的邊緣沾著東西,你看到沒?這是……血和泥巴吧……知道這說明什麼不?”
“說明什麼?”
“說明這塊玻璃在碎了之後被人踩過!”北匝自信地說道,“玻璃要是沒碎,縫隙裡會有髒東西嗎?”
“要這是它半道蹭上的呢?”棍哥不以為然,“咱們一路走來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