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給他們留條命就行
看到從車上下來的真的的是霍霖晟,四耳和那名小弟瑟瑟發抖起來。
霍霖晟看了看四周,直接問林清優,“落落呢?”
此時,林清優的臉頰上還掛有淚痕,她有些自責,“對不起,我沒有護好落落,她,她被姜浩辰帶走了。”
霍霖晟臉色更沉了,他冷厲的目光看向四耳他們。
林清優忙說,“他們是姜浩辰的小弟,他們應該知道他把落落帶去哪裡了。”
霍霖晟一步步的走近他們 ,他們不由低下頭去。
“霍,霍二爺。”四耳語氣也沒有了剛剛的囂張。
霍霖晟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淡漠,“姜浩辰把落落帶去了哪裡。”
四耳和那個小弟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沒有說話。
“不想說,想死?”
四耳一下子跪了下來,臉上滿是驚恐,“霍二爺,辰哥他沒有和我們說過具體地點啊,我們只是知道,他說今天要和嫂子,不,和唐落落結婚......”
看著霍霖晟越來越冷的眼神,四耳聲音原來越小。
“哼,結婚?”霍霖晟陰沉的臉色把林清優和杜純也驚到了。
林清優上前一步,說:“霍霖晟,現在怎麼辦?”
霍霖晟朝不遠處的保鏢勾了勾手指,“給他們留條命就行,讓他們說為止。”
保鏢們上前,架上兩人就往草叢中走去。
“霍二爺,霍二爺不敢了,我們真的不知道啊,饒了我們吧。”
“求求您了,饒了我們吧。”
他們的求饒聲根本不起任何的作用,聲音越來越遠。
緊接著,就傳來一陣陣悽慘的哀嚎聲。
杜純顯然也是被嚇到了,但她並沒有說什麼,林清優走到杜純旁邊,把手輕輕的搭在了她的肩膀,顫抖的肩漸漸平息下來。
霍霖晟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姜浩辰公寓那邊有人嗎?——讓人繼續在那裡守著,一有消息,立刻告訴我。”
然後又是一通電話,“所有沿路的監控,全部調出來,在讓人調查姜浩辰最近的大額交易。”
霍霖晟語氣平淡,可林清優看到,他拿著手機的手關節已微微泛白。
沒過一會,四耳和那個小弟被人拖了出來。
臉上頭上,渾身上下全是血淋淋的。
保鏢像扔死物一樣將兩人往地上一扔,兩人一動不動,只是身體不斷起伏著,呼吸還伴隨著嘶嘶的聲音。
林清優和杜純控制著反胃的反應,別過臉去。
霍霖晟走到四耳面前,四耳的身體劇烈的抖動起來。
霍霖晟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裡,用腳挑起四耳的滿是血的臉,眼裡盡是鄙夷,“還嘴硬?”
四耳嘴裡似乎還含著血水,呼呼嚕嚕的說:“霍二爺,我們......真的不知道啊,姜浩辰他,他什麼也沒說過......只是,讓我們過來做事,我們什麼也沒問,就來了......”
沒等他說完,霍霖晟踢球一樣把他的頭踢得歪到一旁。
四耳呻吟一聲,昏死過去。
這時,霍霖晟的電話響了,他立刻接聽了起來。
對方不知說了什麼,霍霖晟瞥了一眼四耳他們,對著保鏢說,“帶上他們,走。”
說完,就朝車子走去。
林清優連忙追了上去,拉著霍霖晟的衣袖說:“我也去。”
霍霖晟停下腳步,眼睛始終冷冷的看著前方,“你留下來,照顧阿姨吧。”
林清優搖了搖頭,急切的說:“你另外讓人留下來照顧阿姨,我一定要過去的,本來落落就被姜浩辰嚇得不輕,走的時候精神看上去已經很不對勁了,你這樣過去,更會讓她害怕的,有我在,會好一些。”
霍霖晟喉結滾動了下,“去第二輛車。”
林清優點點頭,她跑回杜純那裡,俯身對她說:“杜阿姨,放心,我們會把落落安全帶回來的,等我們。”
說完快速去到第二輛車,她打開車門,怔了一下。
裡面,坐著霍霖莫。
“還不快上車。”霍霖莫提醒著。
林清優如夢初醒,連忙坐了進去,車隊駛離了這裡。
“霍總,你怎麼會在這裡?”路上,林清優問道。
“我的員工得罪了二弟,我這個做大哥的,怎麼也是要出面的。”霍霖莫淡淡的說。
林清優沒再說話,看來,他們兄弟之間,沒有以前那樣遠了。
——
唐落落被姜浩辰帶到一處郊外的別墅。
姜浩辰先從車上下來,朝裡面伸手想要去扶唐落落。
唐落落看到那隻朝自己伸過來的打手,心底一陣驚慌。
懼怕的眼神看向他,胳膊攀著前座的椅背,不願下車。
姜浩辰沒了耐性,他強行掰開她的胳膊,把她從車上拉了下來。
白皙的手臂被他弄出紅印子,她不由啜泣起來。
看著前面的建築,她不知進到裡面等著自己的是什麼。
腳用力蹬著地面,說什麼也不讓姜浩辰把自己拉進去。
姜浩辰嘆了口氣,他蹲下身子,直接把落落扛了起來,大步走了進去。
唐落落不停的拍打著他的後背,哀求著,“姜浩辰,放我下來,求你了,我們談談好不好?”
姜浩辰不發一言,直直地往裡走著。
穿過大廳,上了二樓。
房間外的兩名女僕見姜浩辰上來,先一步打開了臥室的雙扇門。
他沒有絲毫停頓的把她扛了進去,扔在了床上。
唐落落快速彈坐起來,她驚恐的看著姜浩辰,手掌撐著床往後退著。
“姜浩辰,你不要亂來,求求你,放了我吧。”
姜浩辰眼神深邃,他不明情緒的看了她片刻,對著兩旁的女僕說:“給她換上衣服,還有,別忘了給她喝。”
說完,便走出了房間。
唐落落看他離開了房間,緊繃的弦還沒有鬆懈下來,緊接著,兩名女僕向她走了過來。
她充滿防備的看著她們,“你們要做什麼!”
其中一名指著一處說,“請你配合一下,我們幫你把它換上。”
唐落落朝她指的方向看去,架子上,是一席純白色帶有細細碎鑽的婚紗。
它在陰暗的角落裡泛著盈盈白光,顯得說不出來的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