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考美院紀實.10

他父親是靠種家裡的一畝地，種點糧食，小菜，做點小生意供養他們幾個孩子的。

他家在山東農村，他有一個姐姐，一個弟弟，一個妹妹。我問了一個問題：“那你為什麼說是排行老大呢？”

青年回答我說：“他們山東那邊的風俗，女的不算，只管男孩子的排行。”我感到驚奇？

說起我年少時，有部隊到永康徵兵。有位連長就是結婚後才參軍的，而且，已經當上連長。那麼，現在還有先結婚，後當兵的事情嗎？

他說：“在偏遠的農村還有的，靠近城市周圍的就沒有了。”我又“哦”了一下。

他還告訴我，他初中時的同學，就他還在讀書。其他的，有的孩子都一歲了。

他還告訴我，他這次是與一位同學結伴。坐從Bj到杭州的火車過來的。因為，買不到火車票，兩人只買了一張短途的35元的車票。

火車上不查票嗎？他說查！查票時他把票向檢票員揚手示意一下。當列車員查別人的票時，他就順手將票遞到對面的同學手中。

當列車員查完他同學，又問他的票時，他說，口氣要肯定的，不是查過了嗎？！他不無小得意的說，這是他用的小技巧呢！那列車員以為他有票走開了，他們逃過了一關。

這位考生接連著說，到了杭州站又要通過檢票口。他就耍了一個小花招。將票叼在嘴上，再大模大樣住外走。

他是憑那張不滿長途票價的，短途票矇混過關了。可憐，他的同伴傻站在那裡，當檢票員詢問他同學的票時？同伴告訴檢票員在前面同學手裡。

正當，檢票員扭頭觀看他時，他的同學滋溜一下跑了出來。旁邊的保安開始追人，有位胖模樣的保安正要追他的同伴時？

他機靈地將畫板一檔，此時，他個子矮小的同學在人群密集的人流中，如魚得水，左拐右拐的，很快將保安人員甩開了.....

我問，他們沒有對你怎麼樣嗎？他說：沒事！我又說：“你不是他同夥嗎？”他笑著告訴我，就是將他攔住？他會說：“我不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