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第22章()

425.

?本作者越無諸提醒您《什麼叫做鬥儺大陸啊》第一時間在.?更新最新章節,記住[(()

獄門疆瞬間解離,攤開熱氣騰騰的一片血肉,朝著我露出一個碩大的棕色眼睛。

我猜,這個模樣稀奇古怪的咒具一定要滿足什麼條件才會啟動。

範圍嗎?時間嗎?是要攻擊我,還是要突然爆炸?

我不得不秉持慎重的態度,而這時候,禪院長老已經如同每一部三流電影裡的反派,自覺勝券在握,罵罵咧咧地要侍衛扶他站起來:“該死的!這小子也太無法無天了!就應該把他放到獄門疆裡一輩子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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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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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蘭丸的額頭上已經佈滿汗珠。

他的術式能控制敵人多長時間,全看自己的實力和敵人的強度。此刻單單是維持術式,那雙眼睛就彷彿受到極強的壓迫,像是金魚的雙目一樣,幾乎下一刻要奪眶而出。

“長老大人!我要不行了!”

“蘭太!堅持住!”那老頭連忙大吼:“只要撐過一分鐘!哪怕只是散雲腦袋裡的一分鐘!”

眾所周知,越是讓人不要聯想房間裡一頭粉色的大象,人們越是忍不住去聯想。

事到如今,大家付出了這麼多代價才讓禪院散雲放鬆警惕,縱然暴露點情報也顧不上這些了。

我瞧見他們的做派,莞爾一笑,嘴角情不自禁上升了一個像素——

只感到我作為千手的生命中,似乎都從未有如此開朗過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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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之累,那不妨歇息一下呀。”

我手一甩,發動【木遁·扦插之術】,無數根鋒利的木樁從天而降,齊刷刷地將在場所有還能動彈的人都牢牢地釘在了地上。

禪院蘭太甚至還多捱了我一拳,狠狠正中他的眉心。霎時間大半張臉都塌陷了下去,溼漉漉的血從他不成樣子的鼻樑管流出來,掉落的許多牙齒直接嵌進了桑葚果醬似的血肉混合物裡。

“嗬……不可能,我的術式為什麼對你都不起一丁點的作用。”

“你能用你的術控制甚爾嗎?都說了,我們千手一族主打的就是體質好、有使不完的牛勁。”

什麼控制技能,根本不需要與之角力,完全沒有感覺的。

我活動了一下四肢,無論是手臂和大腿都矯健修長、勻稱美麗。然後伸手將從打開後便沒什麼動靜的獄門疆吸了過來,因為不知道該怎麼關,因此用蠻力團了團,把它疊起來,揣進自己的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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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咒具fine,下一秒鐘m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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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這一幕的長老目眥欲裂,明明是八十多歲的老登了,還如同蟬一樣,發出了滋兒哇滋兒哇的大叫:“你——!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為什麼你可以直接用手去碰獄門疆,為什麼你的咒力沒有失效,為什麼明明一分鐘已經過去了,獄門疆還是毫無反應!”



()你笨啊。”

我面沉如水(),平靜地說道:你都說了那一分鐘是我腦內的一分鐘。既然回憶過去能讓條件瞬間滿足?()?[(),那我直接不想任何事了不行?”

“戰鬥就戰鬥,莫名其妙想其他事情幹什麼。畢竟散雲我啊,最討厭的就是戰鬥時莫名其妙就開始播放回憶殺的橋段了,一水就是水好幾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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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當上咒術王,我要向全日本、不,全世界的漫畫和小說制定新的稅法。

反覆播放的回憶殺要扣稅、出質量不好的續集圈錢要扣稅、結局的時候隨便抓幾個角色配平要扣稅、突然讓有異性戀人的角色出櫃也要扣稅、運動番畫著畫著突然向魔幻進發更要扣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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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說你這小子完全不思考是嗎?!”

他咬牙切齒:“人大腦處理信息的速度,可和外界是完全一致的……哪怕你不回憶,也不可能不思考。哪怕是大猩猩也辦不到這樣的事!除非你是沒有腦子的草履蟲!”

“怎麼不可能啊?你有沒有想過——”

我瞧了滿臉不甘的禪院長老一眼,壓低了聲音:“Becauseiam千手散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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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的。

只是我手腳利索,在它開始封印我之前就封印它罷了。

摸上獄門疆的時候,確實有感受到它主動纏上來的包裹感,但是它的作用是讓咒力失效,又不是讓查克拉失效……

忍者的世界,很神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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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散雲你!”

真誠、善良的我耐心同他解釋,但是長老還是一副不肯相信的模樣,他嘴巴一張,我就預判到他根本說不出什麼好話。

哐當、又是一根木樁將禪院長老像是烤串上的肉一樣定在地上。

“老實一點。”

我說:“我的扦插之術有第二階段,你們又不是沒有看過它們在咒靈體內分岔。”

聲情並茂地,我朝他做出一個爆炸的手勢,這句話放出來後,連帶著廢墟里的一些隱約的咒罵聲都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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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禪院蘭太在這期間找回了些許甚至,可憐的傢伙,因為失血身體開始浮腫。哪怕救回來,我想他日後的美觀程度恐怕還比不上我的兄長禪院甚一。賣相差的傢伙多添一員,我想禪院直哉或許會為此感到不樂。

“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散雲大人?”

我站在那裡看著他,禪院蘭太的眼睛已經失去了它的作用,但是他還是依舊靠聽聲辨位,努力將他的臉朝向了我——這是一種尊重。

“我想不通……嗬,禪院的這一切、難道不好嗎……散雲大人,您是【炳】的首領,我們大家是那麼尊敬您……為什麼回到這種地步?”

“原來你什麼都沒搞清楚就被推上戰場了啊。”

我發出稀奇的聲

()音:“造成這種局面的正是禪院,我要和平離開,你們對我不死不休。就像如果不是我碰巧有解決方法,現在就被關進獄門疆發配忌庫永遠不見天日了一樣。你們敗在我手底下,於是捱打,就是這樣的緣由。”

我把他拎起來,將他還和血管粘連的眼球一顆一顆塞回眼眶裡:“下次不要在站這麼蠢的隊了。”

“你瞧,這些人原本傷勢沒有這麼重,現在卻被木遁插成串燒,是因為你在那時候犯下了愚蠢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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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這語氣,說得我好像是個反派一樣。

明明又不是我要打的。

一想到這一點,我的心情就不好,我的心情一不好,神態就不由得有些惡劣。

轉身離開的時候,我碰巧和過來看熱鬧的禪院直哉碰上。

他臉上的傷應該是處理過了——其實本來也不是什麼大傷,現如今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什麼端倪。

瞧見我氣勢洶洶朝他走過來,禪院直哉不由得往後退了好幾步,直到撞在身後的假山石上。

我問他:“如何?”

“啊?……我,”直哉下意識地想要捂自己的左臉頰,磕磕巴巴說道,“你在問我嗎?”

“少廢話,你剛才看了全程吧?”

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十六歲的小鬼,我越朝他靠近,他的神色越發惶恐。

我說:“感想如何。”

他心驚膽戰地瞥了我一眼,惟恐自己有哪裡說得不對勁,又享受和四周散落的禪院族人一個待遇:“千手散雲……啊,不,散哥,你剛剛簡直像個修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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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個修羅就對了,你這句話說得挺好。”

我微微露出一個笑,小堂弟被我的笑容感染,也跟著露出一個微笑。

笑畢,我臉上的神色緊跟著一變,然後重重地踹了禪院直哉這小子一腳:“你長這麼大是一點眼色都沒有嗎?沒看到我從到禪院起,就滴水未喝、粒米未進?”

“打了這麼久,一點招待都沒有。”

我朝禪院嫡子命令道:“你!去給我炒倆菜!我要吃五菜一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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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禪院直哉,他最好親手炒,炒的要是不好吃,有什麼後果他自己心裡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