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草花 作品

第20章大夢七月(二)

 (農曆二零一五年七月初八)2015-8-21多雲間晴

 晚上做了夢,不過能記住的並不多。有一個夢記得像是在一個什麼地方,像是房間裡吧,不知是看地圖上的還是別的什麼書,看著上面的標記,覺得有點象是洞庭湖似的,好像是計劃我跟弟在一個什麼渡口的地方下車後,要渡水去對面去另一個地方。後來好像是感覺在船上的,卻又好象半截身子在水中。似是站立不穩,又似是在遊動似的。弟跟在我後面。只一會兒就到了對面。我們站在街邊,看見對面有一棟樓。像是晚上,不太看得清樓房的輪廓,過了一會兒好象是有車閃了一下黃色的燈似的。看樓房前面大門上有字,但沒有看清楚是什麼字。

 最後一個夢看到好多女孩臉,都顯得有些米黃色,長得都可以。在前面路上一個一個的出現又消失,最後一個女孩左嘴角外一寸有一顆黑痣。她們好像是同學吧,又好像是同事,又好像是不認識的人,只是覺得吧她們好像以前在哪裡見過。我感到自己好像是被丟棄的在路邊的,沒有人看過我一眼。

 (農曆二零一五年七月初九)2015-8-22晴間多雲

 晚上做了很多夢,有一個夢不知是在什麼地方,有一群人,男女都有,大約是男的多一些,他們三五成群的在一起,不知說了什麼,似是在商量著解決什麼難題。然後看見前面不遠處有水,有人釣魚,專心的很,像是一個入定的老僧似的,對周圍的事物毫無反應,只是一心看著前面的浮漂等待著魚兒上鉤。這些入定的魚僧不遠處看見一個認識的中年男人用很特別的釣在釣魚。見他收回魚鉤來在手上看了看,不知他說是魚勾還是說魚網,一次可以弄一丈多遠,這一塊地一會兒就可以弄完了,感覺他太能幹了,這麼大一片的地方一會兒就可以收割完。只見他不停的收鉤放釣,過了一段時間,見他跟著一條很大的五彩魚向我這邊跑上來。這條魚是上了勾的,到了我面前嘴上還掛著鉤呢。心想他輕易就能釣到如此大的五彩魚,我想我也能鉤到這樣漂亮又肥大的五彩魚的。於是拿著釣去前面水彎裡甩開釣開始我的釣五彩魚大業,看著魚漂在動,以為是一條大魚上鉤上,用力揚起魚杆要把釣鉤收回來,不成想魚沒有釣到卻勾在樹上去了,扯了幾下沒有扯下來。正不知該怎麼辦時,只聽有人說颱風來了,然後看左邊很遠有颱風起時的灰黑霧起,嚇得我我趕緊跟著別人一起向山上跑,心想著這知猛的颱風躲外面大樹下肯定是不行的啦,覺得還是到上面去找間屋子躲起來吧,躲在屋裡應該安全一些。

 最後一個夢我在坡下面路上向下走著,好象送行,只是感覺自己這知向前走是把人送到下面路口就可以回來了。只見有幾個人走在我前面,後面一個女孩,上身著紫紅大格子襯衣,沒有扣,顯露一點白色內衣。我下巴擱在她左肩上,我們關係好象很好似的,我跟她說了什麼話,好像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似的,怕別人聽到,只能在她耳邊輕聲跟她說。我的褲是降灰色(原來是降色,後來洗掉了色,看起來有點灰白色)兩膝有很長的大補丁。後來她叫我把人名弄個冊字,我問做什麼,她說有用。送到下面路口時,她漸漸消失不見,其他人也不見了。

 (農曆二零一五年七月初十)2015-8-23

 晚上做了夢。有一個夢剛開始好象聽說一個外地哪裡的男人怎麼的,至於說的是什麼事情就不知道了。然後好象是在一個沙灘上,看見四個人抬著一架兩根長棍子夾著一把椅子做成的簡單轎子。橋子上坐著一個頭尖臉大的人。這個人不停的說著什麼,神彩飛揚,像是在說著一個個了不得的事情似的,表情誇張。四個抬轎的人其中有兩個不認識,兩個認識的的人中有一個看著很熟悉就是想不起來叫什麼名字,另一個知道名字卻不知道他是哪裡人。抬橋的四個人頭上都是白頭髮,那個知道名字卻不知道是哪裡的人的頭髮隨著抬橋時小跑時的起伏顛簸而有些飄起來的感覺。這一行人從右前方而來經過面前向左邊去了。

 場景就轉換成好多人從左邊向右邊坡下走。他們都是身著深藍色中山裝,一個個的似是著急去哪裡似的。隨後變成了在一個公交車候車點。這裡有很多人等車,不斷有大巴車在前面停下有人從車上下來,然後有人上車,車走車來,人們行色忽忽,似是前面有黃金等著他們去撿似的。過了一會,我左邊來了個男人,身著很漂亮的帶花襯衣,腳上穿的皮鞋也是特別名貴的那種,擦得那叫一個油光鋥亮。與此同時從左前方來了一輛大巴車,剛停下,他過去要上車,還沒等他上車,車卻已經關了門開走了。我心想這樣一個人流量很大的公交車站來車了就要上車速度要快點,不能像那個男人那樣擠不上車被丟在路上,心念一動,我感覺到一眨眼就在車座位上坐著了。心想真快我也已經在車上了。車開走後,場景也變了,我好像身處了一個跟剛才不一樣的地方,感覺好象有小孩到一戶人家房子的右邊公路轉彎處要下車,可是外邊岔路口公路過溝的地方有一個婦女坐在那裡不讓他下車,說是不能在這裡下車。然後車向前走了一小段,到了這棟房子的左前方。我下車了。看見前面有四個人一行向這邊走來,是剛才抬橋的那個四個人。有兩個人向這棟房子左邊一個小屋裡走去,好象是買什麼去似的。另外兩個人繼續向前邊走邊說話,在這棟房子的右前臨近轉彎處時其中一個男人說‘六十幾歲的人抬二十幾歲的小夥子!’,好像言下之意是白髮人送黑髮人。我繼續向前走,走的時候覺得自己腿腳好象沒有問題了,只是不停的輕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