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大夢四月（三）

 （農曆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一）2015-6-7小雨

 晚上做了好幾個夢。有一個夢是在一個什麼地方跟一對做牛販子的夫妻打架。後來夢到在一個山坡的路上看見這家的男人在他自己屋對面懸崖處水渠裡用水牛犁地，看看他在這一段懸崖處的水渠裡犁了一個來回。

 其中有一個夢是乘車向集鎮方向走。人太多，沒有坐位，只好站著。我右手握在司機身後的立杆上。到了一個大坪中，車過了橋停下來。待車上的人走後，司機從外面買回兩個包子，給我一個，不過向我遞過來的時候掉在地上，我把包子撿起來，放在左褲兜裡。然後我下車往車前走了二十多米遠，在右手邊攤位前停下來，說是買包子。小夥子看了我一下，說認得我，說我是那個什麼地方的某某。問我要多少。我說給多少錢買多少。我給五角錢，他說一塊錢一個。我隨後給兩個五角錢，他給我一個包子，一共給了三次。我還要了幾個黑色的包子。這種黑包子說是煎包子。一共花了五元錢。

 還有一個夢在一個坡地，跟幾個人在一起，好像是砍樹，有很多杉樹枝葉，著了火，我們撲火。撲滅了這裡，發現那裡又有火，只好又去那邊撲火，如此一輪下來，看到前方還有火……。

 最後一個夢是在我的屋前大慄樹裡邊坡地，我站在李樹邊看左下方砌的牆基，好象是路基似的。不過心裡想的是從這裡砌牆上去有什麼月似的。一個男人來，在我左手邊不遠跟一個女人說話，我很討厭他。過了一會，他從我前面走過，到我右手邊。看見他手裡提著鐵鉤，是我前不久砍樹時臨時做的那個。還有一根象父親以前做的地上打洞用的鐵鏟，不過他的鏟顯得很新。我不知道他來這裡幹什麼，好象是砍樹什麼的。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二）2015-6-8陰轉小雨

 晚上做了夢，夢到好象是說我跟一個老女人的外孫女一起去哪裡了吧，模糊聽見說太小了，才十七歲，大一點兒差不多。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三）2015-6-9晴

 晚上做了好幾個夢，幾乎不記得了，如果是早上剛起床時寫下來，或許能比較完整的寫下來。經過一天的時間，現在只記得有一個夢其中有一個境頭是在看見一個男人背對著我站在塔外大慄樹左外側小平臺上向大田東角方向看著，也有點象是向杉樹田方向，隨後鄒玉明變成了一個小學老師。夢太神奇了，不換地方怎麼就可以隨意變換人物呢，這漸變的技術比變魔術大變活人高超太多了，不需要藉助任何遮擋就可以漸變成另一個人。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四）2015-6-10陰轉晴，中午有小雨

 晚上做了好幾個夢，記不得多少。有一個夢只記得一個境頭。我在一個女人的屋前四十米遠的公路上，看見她家的屋東頭豬圈好寬。屋卻不大，比起豬圈來，三間還不如豬圈一間寬。

 有一個夢在西屋裡，跟媽說讓某個女人借走了戶口簿很不好，說不定她會做出些不好的事來。後來打電話給弟，說這事不好，要媽跟那個女人把戶口簿要回來，小心她在外面把我們的戶口簿拿著胡來，比如貸款之類的。

 還有一個夢是在屋東頭，吊腳樓外，過去父親開挖有排水溝，後來因為泥沙太多，填平了，上面還有一些爛木頭。我在右手邊找碑石，好象說碑石應該在這裡，要挖出來。左邊的那塊昨天已經扛出去扔了，因此要把這塊找到扛出去扔掉。

 最後一個夢在豬圈東頭。不是現在的樣子，夢中的豬圈是在裡邊靠臺地的樣子。我在東頭池塘邊，看見有一隻象兔子樣的動物，很溫馴，說是‘考拉’。我把它用繩子套起來，不讓它跑到處跑。給它繫好繩套時就醒來了。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五）2015-6-11多雲轉晴

 晚上做了好幾個夢。記得夢中我睡在屋後第四塊地裡，狗在旁邊守著，我尿脹，起床小解。因為是晚上，心裡有些害怕。出來到前面臺地，狗在旁邊，儘管有狗，但我心裡還是未免感到害怕。雖然是晚上，夢中可以清楚地看見前面山溝和對面的山，前面的大田都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田埂。因為用的是過去那種用圓型電池的手電，燈光不好，不管照什麼地方都只是有一個紅圈而已。無可奈何之時，只好不停的擰電筒尾的後蓋，心想擰得緊些會光會亮些吧，過了好一會光還是老樣子，沒有一點光線增強的意思。從坡地走下來，到屋後門，看見屋後門虛掩著，心想壞了，晚上睡覺居然連門都沒有栓上。到了屋裡，開前門時遇到一個男人從前門進來然後從後門出去，他到屋後第二塊地去了。好象跟誰說了什麼話，而且屋後第二塊地好象在做什麼加工似的。不知是因為他們說了什麼話，還是什麼原因，我站在後門口傍著門框對他們說‘等有錢了拍電影！’。說完這話，我轉身從前門出去，不過此時的手電換成了父親以前買的礦燈。先開三個燈頭的，向遠處射了一下，覺得不夠亮，然後把所有燈泡點亮。原準備走過屋前菜地從西邊出去的，臨近土牆門處時，感到有些害怕，於是稍向右外轉身撒尿，尿向牆外撒出去。因為有些害怕，邊走邊小解，特別滑稽。看見西北下方不遠墳地外路上面有強燈光晃動，感覺是弟在此大解完了往回走。我小解完後回到禾場裡，然後走到堂屋前廊下，弟也到了西屋廊下。我進屋，關門前，不停的拉動門邊的拉線開關，原因是看門前廊上的燈不亮。不管怎麼扯動這個拉線開關，外面的燈還是老樣子亮著。拉了好多次後心想開關應該是好的，至於外面的燈，可能不是這個開關控制的吧。關門後覺得有些不放心，到火坑邊小窗口向外看一下，覺得外邊還是有燈光。不知怎地父親在門邊叫我用卡試一下門鎖，我從右褲袋裡拿出一個小盒子在門栓處試了試，沒有任何反應。父親說到時候再買一個來，用電腦好好弄一下。說話間我們從後門出去，父親邊走邊跟我說‘睡著起噢’。出門來，看見媽在左邊廊下轉角處，開著燈洗頭。燈光很亮，她的頭髮好長，穿著黃色的衣服。父親突然說手上弄了些辣椒末，別弄到眼睛裡去。然後我們繼續向屋後山坡走去，我在前父親在我後邊，我突然加快速度向上走，似是心裡害怕父親害我似的。到了第三塊地西角時就開始看見路上全是松樹枝，此時我是光著腳的，很擔心弄髒了腳影響睡覺。到了第四塊地西角，看見弟揹著地腿屈膝向上腳掌著地的躺著，手忙著向腰下墊幹松樹枝。我走過去在裡邊鋪幹松樹枝，好像是準備睡覺用的。父親從裡邊走過去，沒再跟我們說話，徑直向東前方去了。我說弟把我的地方佔了，他說‘先到先佔’。我看見自己鋪在地上的幹松樹枝比較粗大，最大的直徑有四釐米左右。弟鋪在身下的要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