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雪下的黑貓 作品

每天都有在好好扮演雄蟲





聞言,厲扶青點頭表示明白了。




“……?”




雷坦無語,你點什麼頭,你不是應該說些什麼來表達自己改變了想法,不考海特軍校準備考其他軍校等等的嗎?難不成,是因為他這一通勸說覺得考軍校太難,打算放棄了?




不會吧?這麼容易放棄的嗎?




也是,他這病懨懨的身體,知道精神力不能用了,除了放棄還能幹什麼?




就在雷坦覺得他知難而退時,厲扶青突然道:“你有什麼關於指揮系的書嗎?借我看看。”




還別說,雷坦雖然是作戰系的還真有幾本指揮系的書,他雖有心不給,但想到那次他在巴薩羅雲護著自己,還是走回房間拿來遞給他,末了看似不在意地問了句:“你還沒打算放棄考海特軍校?”




“嗯。”厲扶青翻開書:“沒打算放棄,也不會放棄。”




他向來不是個會知難而退的性子。




雷坦皺眉:“你這身板…”




“還有兩個月,能練。”




這句話厲扶青是說真的,這具身體有基因病,但按理說他昏迷時躺在治療艙的那半年就應該治好了。




畢竟yQ型號的治療艙本就是專門治療基因病系列的治療艙,而且他躺的治療艙還是根據這具身體的基因病專門定製的。




可惜因為他的神魂對這具身體的排斥與壓制,導致這具身體的基因病癒合緩慢,遠遠沒有達到該有的效果。




但是再怎麼緩慢,兩個月的時間也能讓這具身體健康上些許,而且到時候他的神魂對這具身體的排斥估計沒那麼激烈,只要這具身體能健康一點,不像現在這般一碰就折,海特軍校的實戰他就過得去。




兩個月你能練到哪去?




雷坦有些許不耐:“到時候場上不止有雌蟲和亞雌,還有雄蟲。”




雄蟲可和雌蟲不一樣,他們是真的會對同樣身為雄蟲的對手下狠手的。




雖說報考軍校的雄蟲不多,但萬一運氣不好遇上了,以阿提卡斯這小身板,那就等著躺治療艙吧。




厲扶青突然抬頭定定地看著他。




雷坦皺眉:“你看著我幹…”




“你在擔心我?”




猝不及防被這麼一問的雷坦一愣,繼而惱怒地提高嗓音:“誰擔心你了!”




開玩笑,他怎麼可能會擔心一個惡劣暴戾喜怒不定的雄蟲,而且雄蟲哪需要他們卑微的雌蟲來擔心。




雷坦冷著臉轉身大步離開,厲扶青喊了他幾聲都沒見停。




厲扶青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他的背影,一時覺得有點棘手。




又惹生氣了,但是他也沒做什麼?




想不通的厲扶青低頭繼續看著手上的書,這書不厚,講的內容很是精妙深奧,厲扶青一時看得有點入迷,就這麼站在走廊上將書看完了。




希瑟爾厄涅斯。




厲扶青撫摸著最後一頁,尾頁下方著作者的名字。




兄長的名字,這本書是兄長寫的?




海特軍校把兄長的書當做教科書,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或許可以去找兄長取取經。




畢竟他在蟲族待的時日尚短,就算他記憶好,但要在短短兩個月通過蟲族的筆試還是有點難。




以防萬一,還是找兄長靠譜點。




厲扶青想著轉身朝樓上走去,敲響了厄涅斯房間的門。









厄涅斯慵懶的靠在沙發裡,一雙大長腿隨意擺放:“找我有事?”




“兄長,這書是你寫的?”




聞言,厄涅斯看了一眼,隨意道:“嗯。”




“我要參加海特軍校兩月後的招生試,想在兄長這取取經。”




“明白。”厄涅斯散漫的道:“海特軍校考的題總歸就那幾樣,來來去去的就圍著那個範圍玩著花樣出,待會我就去給你劃出來,你把它啃明白了大致就能過。”




沒想到還能這樣的厲扶青點頭:“謝謝兄長。”




“小阿提卡斯啊。”厄涅斯看著他,突然將手放在他頭上胡亂揉了揉:“軍校很苦的,確定要考?”




厲扶青點頭:“要考。”




“不怕苦?”




“不怕。”




“不怕歸不怕,苦這種東西能少吃點就少吃點。去吧,晚點在作戰室等我,我給你特訓特訓。”




厲扶青起身,離開前突然問:“兄長,你以前是指揮官嗎?”




“是,第二軍團首席指揮官,厲害吧?”厄涅斯笑得很是得意痞氣:“想當年你兄長我可是海特軍校一霸,多少雄蟲對我恨得牙癢癢,不還是得被我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