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綠白灰

 漸漸的人多了起來，每個人頭上都有一行字，顏色有綠色，白色，灰色。

 商離覺得是進入遊戲城池中，滿眼都是玩家和npC。

 灰色最多，大多是行走的，綠色和白色的則是有代步轎車。

 咦，面板還能分窮人和富人嗎？

 商離向每個人行注目禮，仔細觀察每個人的那行字。

 在人行道上，跟近一個人，看完字條，再靠近另一個人，晃來晃去，就像小時候跟著人踩影子一樣。

 路上行人看到也是莞爾一笑，年輕人，好有活力。

 商離心裡卻有些失望，灰色字條是資質普通，白色字條是資質一般，綠色字條是資質良好。

 這些人絕大部分都是灰色資質普通的，偶爾出現一兩個白色資質一般的。

 他不免開始沉思起來，現在接觸的都是普通人，當然資質普通，像那種滄海遺珠，幾率太小，幾近於無。

 自己的投放距離還是短，才3米，要是能全城一眼望盡就好了。

 快到學校，車輛開始匯流，很多都是送孩子上學的。

 商離自己走路上學，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他扭頭去看。

 嗯，眼前浮現，眼前這個人頭上一行綠字。

 高建，資質良好，是否投入？

 商離怔了片刻，這個同學頭上有點綠，資質高一點。

 看來大人已經定型，學生才有無限未來。

 “阿離，阿離，失憶了嗎，連帥氣的我都敢忘記”

 “哪有，剛才在想事情。”

 腦海中浮現，這是同班前桌高建，性格開朗，家裡有錢，學習成績和商離差不多，關係一直挺好。

 “對了，阿離，你最喜歡的女明星被曝說是整容啦，你要節哀。”

 “我哪有最喜歡的女明星，你不要亂說”

 “咦，你不對勁哦，你應該關心整容的事啊”

 “老高，你不要老用一個套路啊”

 “嗯，阿離變聰明瞭，看來，我要拿出我的真本事啦。”

 “你有什麼真本事，吹牛還差不多”

 “真的，這次給你透露一下武道的事”。

 說完還四處張望一下，才繼續說，

 “曹大宗師要去挑戰劍神。”

 曹大宗師，劍神，這些是誰，心裡茫然，但嘴上說，

 “真的”

 少年人最受不得懷疑，立馬提出確鑿證據，

 “我偷聽我爺爺和大哥談話，才知道的”，當然加上一點點自己猜測。

 哦

 “哦是幾個意思？這個你不關心，那柳青突破宗師，你沒想到吧。”說完一捂嘴，

 “不能直呼宗師尊名，要稱呼柳宗師。”

 “不說這些，都離得我們太遠。”商離一點都不知道，無法接，只能轉換話題。

 少年人關注點轉換非常快。

 兩個人勾肩搭背，有說有笑一起走向校園

 主要是高建在說，賣弄自己的博學，繼續探討關於某某女明星有什麼活動。

 商離已經摸清這個少年的脾氣，偶爾附和一聲。

 有大量的小電影素材，有優秀捧哏的實力，對付一個小少年，自然手到擒來。

 進入學校，看著一張張充滿朝氣的臉龐，肆意打鬧的同學，商離恍若隔世。

 跟隨高建進入教室，大部分學生已經到了，三三兩兩的小聲討論。

 高建非常有分享的慾望，他們坐在中間位置，沒有徑直走向座位，反而繞過講臺，和每一位同學都打聲招呼，或者簡單聊兩句，繞一個大圈才在自己的座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