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接受稻穀的現實
我的坐在一輛馬車上,身邊幾個僕人,專門等著我的,吃完了中午飯,我留給了稻穀一封信。
只記得當時稻穀已經醒了,而我卻也沒有勇氣對她說上一句話。
我害怕,害怕她的那句。
“你是誰?”
從她的嘴裡說出來,因為我的腦子裡全是那個在無盡大火中,哭泣著的女孩。
那個用生命帶給我希望的人。
最後的她可能落得一個後半生殘廢,外加失憶,只是這個時候她卻只有16歲。
她還只是一個孩子。
卻比我要更加拼命。
我離開了病房,走之前還囑託小矮子給稻穀的口袋裡放了1333卡盧森。
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就算失去了對四肢的掌控,卻僅僅握著那個她買的我看錯的麥穗髮簪。
她就是這樣,呆呆傻傻的。
我看看她
她看看我。
然後我們的故事一起畫上了所謂的句號。
我開始了新的征程,而她卻只能待在那間病房裡面。
我沒有想到我那是我第一見到那個小女孩哭,居然會是最後一次了。
我離開了。
離開了那個讓人傷心的地方,但是傷心不會讓人忘記稻穀。
有關於那個白鬍子管家的事情我全部寄給了斯卡森家族那邊,我也通過報紙看到“篝火”向斯卡森妥協,等到我回去跟“篝火”和解,斯卡森就結束對“篝火”成員的懸賞。
只是那個時候的斯卡森還不知道那場大火,不然這場鬧劇,會上升到另一個高潮。
馬車一路上搖搖晃晃,我的心情也在搖晃,說不清楚的情緒在我的內心搖晃,好似在調製一杯苦味與酸澀敢實足雞尾酒,我相信這種酒肯定沒有什麼顧客。
大概過去了5天左右的時間,沒有了稻穀在身邊,時間過的格外的慢,而我們也來到了寒勒山脈附近和亞人種生存區的邊緣地帶,處於一個北方的位置。
在這附近有一條,直通北冰洋的山坡,據說當地會有一些人,會在孩子成年禮的晚上帶著孩子去往那裡,讓孩子見識一下北冰洋的恐怖。
據說這裡和那裡是兩個世界,那裡雷聲轟鳴,溫度平均在零下40度左右,但是海水卻沒有一點凍結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