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桂載酒 作品

驟雨起錦被翻紅浪

 若是還向以前那樣,天真地以為是彼此的唯一,那麼以後,受傷的只會是自己。已經有了一次先例,她怎敢還如以前那樣,對他毫無保留。 

 而這些話,卻不能宣之於口。 

 忽然想到,這句話問的就有問題,申令禕不會被他帶著走,解釋道:“夫君,何時不愛你了?” 

 謝允一頓,目光緊盯住申令禕的雙眸,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腦海中的疑竇消失了。 

 申令禕是心思簡單,心機有限的一個女人,她沒有膽子,或者說,她沒有能力和自己說謊。 

 又想到年少時被友人揶揄心眼比女人還敏感。謝允胸口起伏了幾下,將心底的質疑通通驅趕出去。 

 申令禕見他臉色稍霽,心裡也鬆了口氣,說句大實話,在謝允面前,她其實是瞞不了什麼的。 

 這個男人……比自己還要敏感多思,而又謀算過人。 

 外面雷聲轟鳴,雨聲也大到有些吵,謝允長呼出一口滯鬱之氣,乖乖地臥在她身旁。 

 “打雷,你怕嗎?”他聽著外面轟隆隆的雷聲,撫摸著她的腹,說道。 

 申令禕搖搖頭。還未等她說什麼,謝允忽然摸上了她的腿心。 

 他暗著聲道:“剛才我粗魯了,因疑你有二心。” 

 一陣酥麻,申令禕恨不得尋個地縫鑽進去,她就這樣赤著,微拱著身子躺好。 

 耳邊傳來男人極輕的悶哼聲,待他的指尖溼漉,申令禕雪白的脖頸長長仰著,小口小口呼吸著氣,嬌靨的紅暈被徹底染開。 

 這是謝允已隔了很久才又看到了妻子毫不掩飾流露出另外一種美,幽深的目光一瞬間被攫取。 

 夜幕愈深,清涼舒風徐徐灌入,申令禕癱在床榻,黛眉微蹙,薄衾覆在了兩人起伏的身上,她把臉埋進散亂的一頭青絲裡。 

 壓抑著喉嚨裡呼之欲出的呻,吟。暗暗有一種釋放的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