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桂載酒 作品

自食惡果,蠢人就該這樣

 

“怎麼了,姨奶奶,您這是怎麼了?”碧煙上前,坐在床沿兒上問道。

 

屋子裡隱隱有些透亮,往外瞧一眼。不過是未時左右而已。

 

離天亮還早。

 

“碧煙!碧煙!”趙氏如抓住一顆救命稻草般,語無倫次地喚道。

 

“姨奶奶,您怎麼了?奴婢在呢。”碧煙輕輕地順著趙氏的後背。

 

“現在是幾時了?”趙氏問道。

 

“回姨奶奶,現在天還沒亮呢,約是未時左右吧。”碧煙回道。

 

“兒媳婦,兒媳婦哪裡有沒有發生了什麼事了。”趙氏問道。

 

“”碧煙沉默一下,說道:“這個奴婢也不知道。”

 

這幾天,姨奶奶常遣人去春景堂叫二奶奶過來議事。

 

但是春景堂那邊,總是回話說,二奶奶身子不舒服,不能勞神,有什麼事,找二爺去。

 

是以,姨奶奶這幾天非常關心春景堂的動靜。

 

可是二爺已經明令警告過,誰都不能多嘴多舌。

 

所以,自己因為這份每月足足有一兩月錢的差事,每每聽姨奶奶提春景堂那邊的事,都不好應聲。

 

“快去差人去看看。”趙氏猶說道。旋即又改口道:“不不,別去了,這幾天都不要和春景堂的人說話。”

 

“誒,姨奶奶,奴婢曉得了,這就吩咐下去。”碧煙道。

 

“嗯。二哥兒哪裡可帶回來什麼話沒有?”

 

碧煙哪裡想到趙氏會突然問起這個。愣了一下,說道:“二爺兒哪裡沒帶回來什麼話,只說是年底前就回來了。”

 

趙氏不在追問。

 

……

 

寒冬臘月,春景堂。

 

年關將至。已經進入孕晚期的申令禕,身子瞧著是越來越笨重了。

 

但是每天也堅持在院子裡走上半個時辰。聽老人說,這樣生產時會順利些。

 

這天,謝允和太醫院的一位千金科聖手一同回府。

 

“孫大人,她之前吃了很多冰碗。”謝允在太醫把完脈後,迫不及待地問道。

 

“不妨事的。”孫太醫關上藥箱,笑著說道:“雖說孕期吃冰冷食物不好,但是,我瞧令夫人的脈象很強烈穩健,沒甚大問題的。”

 

“哦……”謝允還是有些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