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桂載酒 作品

他突然回來了(play)

如果她真的會五月之前去找自己的話,那麼他是會向他所允諾的一樣,帶申令禕在浙省遊玩幾日的。

 

可是!果然如自己所料,她找藉口沒來。

 

直到現在還在嘴硬。

 

想到這兒,謝允冷笑道:“我冤枉了你,對嗎?”

 

申令禕艱難地鼓起勇氣與他四目相對,支支吾吾道:“沒……是我耽擱在先。”

 

她捏著手心裡的衣衫,動作很隱秘地往身上遮了遮,調整了一下臀部。

 

剛才那樣坐著,她覺得溫熱柔嫩的那裡好像是如唇一般貼著花崗石,沁涼沁涼的。

 

謝允覺得怎麼樣都解不了氣,失望和憤怒一直縈繞在他的胸膛裡。

 

他有那麼一瞬間,想把申令禕休了。

 

申令禕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珠動了動,見他臉色難看。不由得咬牙說道:“你不要生我的氣了。我在家中也並非清閒,這四個月,我賺了……啊!你,你要幹什麼……”

 

申令禕忍不住驚叫了一聲,因為她看到謝允拿了撣子過來。

 

謝允反手拿著撣子,把她翻過來身來,高高舉起的撣子,落在了她臀上兩下。

 

撣子還沒落在身上時,申令禕一顆心是懸起來了,打在身上後,發覺也未打疼。

 

謝允冷斥道:“你以後還敢不敢了?”他一面打,一面抬著申令禕的臉問。

 

“不幹了,我保證。”申令禕說道,因怕表現出不痛的樣子,謝允一氣之下會加大力度。

 

所以每當撣子落下的時候,都吃痛地嘶一聲,謝允問道:“若敢了怎麼辦?”

 

“真的不敢了。”申令禕說道,她很想問問謝允怎麼會突然回來了,看謝允第一次這麼怒氣衝衝,她又覺得不妥,便沒敢問。

 

“真的嗎?”謝允蹲下身子,望著她伏在石案上的頭說道。

 

手中的撣子被他放到了一邊。

 

“真的,嗚嗚……”申令禕望著他那張極少生氣的一張臉,懦道。

 

“好。”謝允忽然說了這麼一句。

 

“嗯嗯。”申令禕應道,忽然動了一下身體,扶著他沉穩的肩膀起身。低頭說道:“讓我先回去吧。”

 

她現在蜷曲著赤身雪白的身子,坐在用來放書的石案上,那種不舒服從內而外的充斥在胸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