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桂載酒 作品

勾心鬥角的李家人

 

一進屋便看見餘老夫人袁氏坐在正屋榻上,臉上憂色,像是氣的不輕,微弱的喘著氣躺在軟踏上,

 

申令禕望了一眼裡間,見一個女子彷徨沉默,虛弱無助地坐在榻邊,面色慘白神色恍惚,她身邊的丫鬟打申令禕一進來,神色複雜地時不時偷偷瞧著她。

 

這讓申令禕很不舒服,一雙遠山眉微蹙。她覺得,李家的下人都缺少規矩。

 

這樣偷偷摸摸地打量人,真的讓人心裡不舒服。

 

袁氏一看見申令禕,便上來緊緊握住她的手,顫著唇瓣喃喃道:“叫禕丫頭煩心了....”隨即又強打精神,朝一起進來的管事婆子道:“你快派人去衙門裡再催催老爺,不得了了,家裡要被人欺辱死了。”:“你還不快起來,我不會受你的茶的!你快走!”

 

婆子喏聲道:“回太太,已經差了兩波人去請老爺了。”

 

申令禕替人著急的毛病又犯了,這……家裡養的家丁又不是吃空餉的,趕緊打發走不就好了嗎?

 

不過到底是別人家家事,她也不好插手,關心道:“袁夫人,這是怎麼一回事?”

 

袁夫人虛弱蒼白,道:“一個窮酸秀才,要壞我家大小姐的名聲,他說,說和春兒有了情愫……”

 

“啊。”申令禕疑道:“這是真的麼?”

 

袁夫人抬起眼,目光掙扎,說道:“不知從哪裡撿到了春兒所繡的一方帕子,非說是倆人的定情信物。禕丫頭,你今天也在這裡,我對天保證,我李家女兒清清白白,絕無此事。”

 

“這個人撿到別人帕子,便汙衊女子名聲。實在是卑鄙至極,有句話,不知我當說不當說。”申令禕沉吟道。

 

袁夫人說道:“哪裡話,說到底,你以後就是春兒婆姐,你但說無妨。”

 

申令禕微微一笑,說道:“女子名聲何其重要,豈能由有心人存心構陷?身正不怕影子斜,把這人押起來,送到衙門報官。既然是這個窮秀才無陷”

 

話一落地,袁氏身邊的管家婆子突然一拍大腿,疾呼道:“哎呦!我的申二奶奶喲!這種事怎麼能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