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桂載酒 作品

她有時會推三推四的原因竟然是這個

 

謝允像是一頭蠢笨的公山羊,啞然道:“為什麼啊。”說完,身體又靠近了她些。

 

申令禕支吾道:“因為你有時候會讓我覺得快活些,但有時候,就好像是被你欺負了一樣。”

 

“怎會!”謝允耳尖漲紅。

 

申令禕支吾著把自己一直以來的感受直說了,說完,一頭鑽進被窩裡,只露出些許青絲。

 

謝允訝然,在她腰上的手一動不動了,他想起去年九月十五的那個夜晚,她毫無預兆對牴觸床事。

 

自己當時心裡也擱著事,不曾細想,現在回想,她曾經那麼嫻靜溫柔,怎麼可能明晃晃得拒絕跟他同房呢。

 

原來是這樣。

 

見謝允一語不發,申令禕從被窩裡出來,汗津津的鬢髮黏著臉,溼漉漉的青絲傾瀉在微露的鎖骨上。

 

她不看謝允的神情,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磨蹭著。

 

這讓謝允的面子找回了些,他啞聲說道:“我以後不會那樣了。”

 

……

 

年初二,清早。

 

謝允看著還在睡夢中的申令禕,有點想喚醒她,問她對自己昨晚的表現是否還滿意。

 

他都照她說的做了,她說停,自己就停,甚至沒敢多動一下。

 

她總該滿意了。

 

見她一頭青絲散亂,睡顏香酣,有些不忍擾了她,掖了掖被角,目光停留在了她光潔的肩上,有團團紅痕。

 

謝允有些舍不開目光,將腦袋靠近了些,啃舐了一會兒。

 

外廳裡的自鳴鐘擺動了三下,晨光熹微,已經是辰時三刻了,謝允起床梳洗,一面吩咐人先去套好馬車。

 

他心裡隱隱有些強烈的期待,若是把申令禕這幾日都留在申家,讓她陪過了雙親,等到初六那日,自己要南下時。

 

央求她陪自己一起去,她會不會心軟,就答應了。

 

洗漱好,走到了書房裡的多寶格書架前,將自己考試舉人時看過的書找了出來。

 

小舅子眼看春闈沒有多大勝算,他盡力幫他臨陣磨槍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