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桂載酒 作品

他抵擋不了色誘

 

只是她的手勁不大,這不痛不癢地不願意,被謝允當成了欲拒還迎,他就越發放肆起來。

 

謝允的手稍稍使力,就抱起了,邁步去了書房的後面。

 

“你幹什麼?”申令禕看著自己離那一張鋪著猩猩氈墊的睡榻越來越近,不由得急道。

 

“這麼久了,難道你就沒有想要過。”謝允的眼睛泛著詭異的光暈,呼吸也有點急促。

 

“青天白日的,太荒唐了!”申令禕的身子懸空,一雙手死死按在謝允的肩上,才有了些安全感,她接著道:“虧你想的出來。”

 

謝允抬眼看向申令禕的眼睛,說道:“現在已經戍時了吧。”說完,將申令禕放在了床榻上。

 

他又接著道:“你知不知道你空了我多久?”

 

申令禕輕輕地調整了下身子,這樣四仰八叉地被他按著,實在是有點難為情。

 

其實謝允的書房裡,是沒有床榻的。這處放床榻的地方,是臨時收拾出來的。

 

如果知道有一天,這會被謝允就地取用,那她不會讓謝允搬去書房睡。

 

謝允俯身,直直地注視著身下的妻子。

 

今日申令禕的臉上,上了一層薄薄的脂粉,那種精心打扮過的討好,謝允的喉結微微動了一下。

 

“我那日放在枕頭下的肚兜,不見了。”謝允忽然問道。

 

“咳,是我拿回去了。”申令禕臉上滾燙,小聲說道。

 

“哎。”謝允嘆了口氣,說道:“在薊州,我也只能靠著你的衣物,紓解一下。”

 

說罷,又低頭望向申令禕,那雙如墨的眼睛,直直地注視著,道:“今日,身子好嗎?”

 

“夫君。”申令禕語調柔軟,忽然朝他俯身了過去,唇瓣輕輕碰觸了一下他一直緊緊閉著的嘴唇上。

 

兩張臉瞬間就靠的很近了,申令禕精緻漂亮的鼻頭帶著些玉質的溫潤涼意,輕觸著他的面頰,兩人呼吸幾乎混合在了一起。

 

謝允有些意亂,幾乎是順應著本能,半跪在榻上,一雙手往腰間去,解著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