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桂載酒 作品

謝允的一日

 

謝允說道:“你們自管去吧,我今日乏了,先回去歇著了。”

 

“哎?”馮騰大手一揮,勸道:“乏了好,正好去解解乏嘛。”

 

王世幀推搡著馮騰走,說道:“允之不愛這個,咱們且去吧,不管他,不管他。”

 

馮騰和其餘幾人,依舊一動不動。

 

謝允神色平和,抬起眼淡聲說道:“去吧,你們自管去,不用管我。”

 

“啊?”馮騰猶有些不肯罷休,說道:“謝大人,這裡沒有外人,一起去吧。”

 

“允之,你為何推辭,是怕令夫人掂酸嗎?你不會是懼內吧,哎呀,走一起去,我傳授你幾招房中之術,保你重振夫綱。”

 

謝允聽著後面的一句話,頗感興趣,轉念間,忽然想到了上一次在山上,他已經忍了很久,很想很想和妻子親熱一下。

 

申令禕卻打了他,罵他下流無恥,若是自己學了什麼所謂的房中術,估計自己在申令禕的心裡,淫穢這一點是坐實了。

 

“謝某先回去了,駕。”

 

見謝允態度堅定,王世幀不安好心地和那幾個人噓了一聲,像是要把謝允懼內的事傳播出去。

 

雖是調笑的話,一行人卻聽了進去,信以為真,因為他們和謝允朝夕共事了那麼久,軍營裡雖然都是男人堆,但也是送過來的軍姬的,他一概不聽不看。

 

他們竊以為,是謝允為了聲望,才如此自律。

 

但是現在在宣同鎮,沒有嘴碎的御史盯著,他怎麼還不敢呀。

 

馮騰心中來回想了想,又接著勸道:“謝大人,放心吧,令夫人遠在京城,她定不會知道,若走漏了一點口風,我馮騰腦袋割下來給你。也不會有多嘴多舌的人敢告訴夫人。”

 

謝允雙腿夾了一下馬腹,毫不猶豫地走了。

 

馮騰見謝允和親衛騎馬離去,不在多說,目送謝允走後,轉身和一臉興奮的一行人,往紅袖招走去。

 

一面走一面和王世幀嘀咕道:“謝大人好像有點不近女色,他夫人絕對是個悍婦,妒婦,瞧瞧,把好好的一個大人管的,過青樓而不入,奇了,奇了。”

 

其中一個文人模樣的男子聞言,搖了搖頭,說道:“非也,非也,他夫人知書達理,端莊賢惠,對待夫君也甚是溫柔小意,怎麼會是你們說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