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醉染 作品

越走越遠的旅客·青春 第四章

 

寫著的動態的曾經,我們無法主宰命運的軌跡,我們每個人都被現實所改變著,再也不會那樣肆無忌憚的笑,也不會那樣歇斯底里痛快的哭,不變的是那時純真執著的情懷,不管多長的時間。隨著年齡的增長,淡然了生命裡的殘缺遺憾和醜陋,明白了得失和平凡,生活無非就是努力著真實的做好自己。無論過去的時光是悲是喜,那都是再努力也回不去的曾經,是你或者我走過的往昔,歲月既不悠長也不漫長,安好於人生每個階段,哭和笑都是再自然不過的事,留住身邊的每一次微笑,抹掉那每一次的淚水,繼續延續我們該延續的故事還有人生那……所有的酒……

 

(二)

 

“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一個人,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一首光陰的故事,多少青春的畫面……

 

在現實的世界裡,只有真正孤獨的人,才會自言自語……在愛如此單薄的年代裡,會讓我們的愛情越走越遠的不是時光,會讓我們的愛遺失殆盡的不是歲月,是在彼此的生活裡的忽略,當忘已成為一種習慣,那麼就會真的忘了。不用刻意,一點一滴的消失,如指縫中的流沙,握不握緊都會溜走。

 

洋、敏、阿三、藝子、湘、健寶。洋、敏、健寶還有阿三都是資興人,藝子和湘是廠裡子弟,湘是紅敏分廠子弟,多比我們大上幾歲(多是初中或待業後讀補習班才去就培的)。湘是個絕對的慈父型大哥,第一學年的寒暑假,在株洲沒親戚朋友的十來個人的火車票全是湘一手包辦,他會大晚上就去火車站排隊買票(那時沒有互聯網,沒有動車高鐵,高速也不健全,可以想象當時的鐵路有多擁擠,放假的時候正是回家高峰期),然後像帶著一群小雞仔的雞媽媽似的,領著我們坐車,照顧我們,沒有買到坐票的,湘會找地方安排我們都坐在一塊,以免走丟,甚至有的開學也約著跟他一起。藝子,跟他的名字一樣,是一個有些微才藝的大哥,會點吉他,會唱歌,交誼舞跳得特別漂亮,是學校舞會上的交誼舞之王,衣著時尚,是上屆的美女們傾慕的對象之一,藝子是個隨便又隨和的人,我們中如果有家人帶了家鄉菜過來,他就會過來蹭飯,然後毫無顧忌,大口大口地痛快而食,這個時候常常是我們坐著看他吃得太香而免不了食慾大增,又去飯堂加它個二兩飯……興趣好的時候,藝子會給我們彈吉他唱歌或跳上幾曲。健寶,比周星馳喜劇片裡的成奎安要帥氣,但是個雷同於這樣的配角,他與湘、藝子、阿三、洋、敏都是同一個宿舍的(正因如此,我們四大金剛才與他們較為親厚),象個小跟班,不是阿三就是藝子,吃喝在一起,玩樂在一起,想起了那首“睡在我上鋪的兄弟”,就是這樣的感情了。

 

阿三,我們這幫廠裡新生,在技校的生活裡,後來必不可少的存在,有風有雨有歡喜,有情有愛有回憶(看到這裡,我想難免有人要腹誹了,nonono,大家想錯了,跟我的菜沒半毛錢關係。)資興市為Cz市代管的一個縣級市,位於hun省東南部。因唐代舊縣治位於資興江畔(今東江湖)而得名,是郴商的發源地之一。阿三是來自這樣一個地方的嗯,算帥哥了(在某人眼裡應該是大帥哥了),吉他彈得是槓槓的,相識的緣由當然是因為湘和藝子了,然與我們幾個女生的私交是日漸愈深,我們會一起在池塘邊,操場上聽阿三吉他彈唱(記得往篇有提及,初中時我有一把紅棉吉他,自學自摸也有些許基礎,算是個彈野琴的,無師亂奏型,卻對吉他有不知所以的喜愛,以至於至今對民謠類歌手歌曲甚為偏愛),譚校長的《愛在深秋》《雨絲情愁》姜育恆的《再回首》陳百強的《偏偏喜歡你》徐小鳳的《順流逆流》,都是從阿三的指縫間流淌的旋律,《愛的羅曼絲》《彝族舞曲》《致愛麗絲》《雨滴》《鴿子》《綠袖子》還有自編自曲的小歌曲。阿三和健寶就是那個常常到了月底,會拿碗蹲在傳達室門口借飯票的(會打牌小賭,抽菸,泡妞因而拮据),時間長了,不用問不用說,他倆一這樣我們總會幫他們也打一份或是拿點飯票或買些速食菜(涪陵榨菜,豆腐乳之類),以解他們之憂,阿三和健寶曾經形影不離,但後來卻各自天涯,這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