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瓶邪 作品

第一百零三章 只有我才能散播恐懼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木偶人那雙突然變得充滿兇殘的眼睛,全身的汗毛瞬間豎立起來,頭皮一陣發麻。

“我都說了,它的眼睛在動,現在你相信我的話了吧!”飛機頭鐵蛋的聲音顫抖著響起,他同樣被嚇得不輕,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兩人心中的恐懼如同潮水般湧來,他們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恐和不安。

靠近木偶人的三角頭鐵牛更是被嚇得不輕,他坐在地上,久久無法動彈,彷彿被那雙眼睛中的詭異兇殘給牢牢鎖定了。

然而,鍋蓋頭狗剩卻沒有目睹到這一驚悚的一幕。

他仍與花花進行著激烈的糾纏,儘管他體格健壯,但面對這個剛烈的女孩,他也無法輕鬆將她制服。

他回頭看向自己的兩個狐朋狗友,發現他們竟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臉色蒼白。他憤怒地吼道:“你們兩個是白痴嗎?還不快過來幫我!我要把這個破木偶人給燒了!你們這麼大的人,居然被一個木偶人嚇成這樣,真是可笑!”

鍋蓋頭狗剩是三人中的老大,他的聲音充滿了威嚴和不滿。

另外兩人雖然內心驚恐,但也不敢反駁,只能默默地走過去幫忙按住花花。

同時,他們也藉機離那個詭異的木偶人遠了一些。

在黃昏的陰影下,木偶人靜靜地立在那裡,那雙眼睛彷彿仍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鍋蓋頭狗剩的膽子最大,他掏出了打火機,毫不畏懼地向木偶人走去。

他打算點燃一支菸,抽上兩口後,再將菸頭丟向木偶人,將其焚燒。

然而,就在他香菸剛點著的瞬間,異變突生。

倒在地上的木偶人突然動了起來!

他的身體彷彿一臺生鏽的機器,扭曲著、僵硬地緩緩站起,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咔咔咔”聲,這聲音讓人的牙齒都不由自主地發酸。

木偶人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異常詭異,他的肢體扭曲得不成比例,彷彿沒有骨頭一般,但卻又能精確地移動。

他的頭部轉動著,那雙原本空洞的眼睛此刻竟然閃爍著詭異的光芒,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的鍋蓋頭狗剩。

這一幕,將在場的四個人全部嚇傻了。

他們瞪大了眼睛,看著木偶人緩緩地站起,彷彿從地獄中爬出的厲鬼。

心跳瞬間加速,恐懼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

其中也包括站在木偶人面前的鍋蓋頭狗剩。

他手中的香菸已經掉落在地,他呆呆地看著木偶人,完全忘記了逃跑。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顫抖著,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其他三人也同樣被嚇得不輕,他們原本還想著逃跑,但此刻卻彷彿被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木偶人緩緩地逼近,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木偶人正是要利用這突如其來的恐怖效果。

在鍋蓋頭狗剩被嚇得愣住的瞬間,他利用自己瘦長高大的身軀,緩緩站起。

他身體前端堅硬銳利的茅草如同利箭一般,瞄準了鍋蓋頭狗剩的下巴。

“噗呲!”

隨著一聲布匹撕裂般的悶響,木偶人的手臂瞬間刺穿了鍋蓋頭狗剩的下巴。

鮮血飛濺,與木偶人手臂上沾染的“豆腐腦”混在一起,形成了一幅駭人的畫面。

木偶人足有兩米高,身軀瘦長而高大,此刻他就像一個冷酷無情的劊子手,將鍋蓋頭狗剩整個人提了起來,高高地吊在空中。

鍋蓋頭狗剩的雙腳在空中亂蹬,雙手試圖抓住什麼,但一切都顯得徒勞無功。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但他已經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其他三人看著這一幕,簡直要被嚇出了魂兒。

他們從未想過,一個木偶人竟然會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此刻,劇烈的痛楚和死亡的陰影如重錘般擊打在鍋蓋頭狗剩的心頭,終於將他從深深的恐懼中喚醒。

“嗬嗬~嗬~~嗬嗬!”他瘋狂地掙扎著,口中發出如氣球漏氣般的嘶吼,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

他拼盡全身力氣,試圖掙脫木偶人的束縛,但一切努力都是徒勞。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絕望,彷彿在向命運求饒,但死神的鐮刀已經無情地揮下。

他的生命,如同流沙般迅速流逝,每一刻都在遠離他。

殷紅的鮮血順著木偶人那尖銳的茅草手臂緩緩流下,落在溼潤的泥土上,將土壤染成了一片鮮紅。

這不僅僅代表著一條生命的逝去,更象徵著恐懼與絕望的蔓延。

對木偶人來說,這殷紅的鮮血和驚恐的氣息是他最好的養分。

它彷彿從中汲取了無窮的力量,身體變得更加挺拔,那雙詭異的眼睛閃爍著更加明亮的光芒。

猙獰的木偶人突然間彷彿從死寂中甦醒,它的動作異常詭異而迅速。

只見它猛地伸出尖銳的茅草手臂,如同閃電般刺穿了鍋蓋頭狗剩的腦袋。

鍋蓋頭狗剩來不及發出任何聲音,便被木偶人高高地提在半空中,只能無助地掙扎,生命之火在一點點熄滅。

這一幕,讓剩下的三人恐懼到了極點!

他們看著木偶人手中掙扎的鍋蓋頭狗剩,彷彿看到了自己即將面臨的命運。

巨大的恐懼幾乎要將他們逼至崩潰的邊緣,他們心中的恐懼如同洪水猛獸,瞬間席捲了他們的理智。

“救命啊!我看到了,木偶人真的殺人了!!”三角頭鐵牛驚恐地大叫起來,他的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尖銳刺耳。

他連滾帶爬地向院子外逃去,彷彿身後有無數惡鬼在追趕。

他的模樣狼狽不堪,完全沒有了之前囂張的氣焰,就像一隻喪家之犬,只想著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

飛機頭鐵蛋和另一人也被嚇得魂飛魄散,他們緊跟在三角頭鐵牛的身後,竭盡全力逃離這個被木偶人統治的恐怖之地。

“唰”的一聲破空響,木偶人的另一隻手臂突然暴起,延伸出數條緊密糾結在一起的茅草。

這些茅草並非普通稻草可比,它們色澤深沉,表面閃爍著寒光,韌性十足,前端更是鋒利如刀,彷彿能割裂一切。

這些茅草如同一條條靈活的觸手,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凌厲的軌跡,飛快地向三角頭鐵牛撲去。

三角頭鐵牛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的身體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無法動彈分毫。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夜空,那些鋒利的茅草觸手如同利箭一般,毫不留情地洞穿了三角頭鐵牛的身體。

他的衣衫被鮮血染紅,身體被高高地提在空中,痛苦地扭曲著。

嫣紅的鮮血順著茅草觸手不斷地湧出,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觸目驚心的血泊。

“臥槽!這他媽的怎麼回事?活見鬼了!!!”飛機頭鐵蛋的尖叫聲在夜空中迴盪,他的頭皮發麻,雙腿發軟,幾乎要跪倒在地上。

心中的恐懼如同巨浪般翻湧,他試圖打開院子門逃離這個恐怖之地,但手抖得太過厲害,鑰匙在鎖孔中來回晃動,卻始終無法將門打開。

這時,後面跟來的花花稍微冷靜一些。

她用力壓制住內心的恐懼,咬緊牙關,用力轉動鑰匙,終於將院門打開了一道縫。

然而,就在門縫剛剛開啟的一瞬間,木偶人突然丟棄了鍋蓋頭狗剩的屍體,另一條手臂如同毒蟒般迅速向他們絞殺了過來。

那手臂上的茅草觸手在空中瘋狂舞動,發出“唰唰唰”的刺耳摩擦聲,彷彿要將一切阻擋在前的物體都撕裂開來。

飛機頭鐵蛋剛剛跨出院子,逃跑的腳步突然頓住了。

他瞪大了眼睛,低頭向自己的胸口看去。

只見數條猙獰的茅草觸手已經洞穿了他的胸膛,鮮血如同噴泉般湧出,染紅了他的衣服和腳下的土地。

他的表情凝固在驚恐之中,眼中滿是不甘和絕望。

花花站在一旁,她的臉色蒼白,雙唇緊閉,用盡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試圖將恐懼和即將湧出的眼淚全部壓抑在內心深處。

她拼盡全力向外面跑去,每一步都彷彿踏在刀尖上,心中的恐懼如同黑暗的潮水般將她淹沒。

巨大的恐懼幾乎要將她的神智全部吞噬,她的思維變得模糊,感官彷彿被無限放大。

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只有木偶人那猙獰的面孔和揮舞的茅草觸手在她眼前清晰無比。

然而,她已經沒有時間思考了。

死亡的茅草觸手瞬間將她席捲,那冰冷的觸感像針一樣刺痛著她的皮膚,她感覺自己彷彿被無數只利爪緊緊握住,無法掙脫。

“扼殺恐懼的源頭,只有我才能散播恐懼!”這是木偶人主人賦予它的使命,而此刻,這個使命正被無情地執行。

花花在恐懼中掙扎著,但她的力量在木偶人面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在月光無法穿透的夜幕下,木偶人靜默地站立,它的體內能量湧動,彷彿正在醞釀一場不可見的風暴。

隨後,它消耗了體內大半的力量,終於凝聚出一隻非凡的生物。

這隻生物通體純黑,羽毛閃爍著幽幽的光澤,雙目血紅,如同兩顆燃燒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