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上當受騙?
徐劍虹聲稱最好的要留到最後,青遊羞於第一個上場,倒是餘莽答應最先上場。
“我歇好了,可還有人膽敢上臺挑戰?”臺上,一黑漢叫囂著。
場下無人應答。
“這傢伙叫木村木哉,是個漁夫,自幼愛好拳腳。”織田雖不滿餘莽不聽勸告,但拿人錢財,還是把自己偵察所得如實相告:“專業的講,他應該是個體修,拳腳剛猛,尤其右腿,又快又狠!實力嘛,應該有個練氣後期。”
宋義心中暗暗驚歎。
這幾座破島說不上人傑,但也算是地靈了。一個臭打魚的,居然有練氣實力。
想自己當年,坐擁單靈根,在死士營苦練八年,還是在《萬古長青書》加持之下,也不過練到後天而已。
這荒島之上一介漁夫,卻有練氣修為,真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看我收拾他,”聽完織田的話,餘莽毫不猶豫地走上比武場,“我來!”
“怎麼上來個毛頭小子?”木村木哉三十五歲年紀,看餘莽年輕,自然不把他放在眼裡,“你還是回家吃奶去吧,哈哈哈。”
“哈哈哈。”場下傳來鬨堂大笑。
“看拳!”餘莽是個粗人,本就不愛講那麼些個禮數,海島又算是荒夷之地,更沒禮數可講。
餘莽氣海修為,打區區一個練氣修士,哪裡用得上真氣,進步上前,舉拳便打。
“拳腳無眼,你可要……”
木村的‘小心’兩字還沒出口,人便倒飛而出,重重砸落場外,蕩起牢房積壓一層的灰塵。
……
場下觀眾看了個目瞪口呆。
他們中,很多看了木村數場比賽。
在之前的比賽中,即便是木村贏得最輕鬆的一場,也拳來腿往,走了十數個回合。
像這樣乾淨利落的一招贏下來的,還是頭一次見。
贏的還是個毛頭小子。
就在眾人驚異的時候,餘莽開口言道:“這傢伙哪有練氣後期,也就勉強有個後天武者實力而已!”
幾人齊刷刷看向織田,這傢伙,該不會是個騙子吧?
感受到不善的目光,織田抓抓臉頰,尷尬的說道:“可能這傢伙也找了託?”
木村倒地,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在強大的實力面前,他心中生不出一點反抗的念頭。
織田身前,有人聽見織田的話,恍然大悟:他們是一夥的,目的就是捧這小子!
想來,這小子肯定是某個富戶的子弟,想通過比武混到八大將領之位。如此一來,等新朝建立,他便是順理成章的開國元勳,自能佔據高位!
哼,我等仁人志士,為民請命,不惜身死,豈能讓這傢伙坐享其成!
想通其中結症,他撥開身前觀眾,邁著胸懷蒼生、凜然大義的步伐走上比武臺,“我龜田討教了!”
臺邊裁判看餘莽沒有休息的意思,沒有出聲打擾。
龜田擺足架勢。
餘莽走向龜田。
一拳揮出。
餘莽抓住他的手腕,不見如何用力,一掄。
一道優美的弧線劃過半空。
“他不是演的!”龜田墜落在木村身邊,兩人腳尖齊平。
兩場比試的視覺效果實在震撼,場下再無人來戰。
四人留下餘莽守擂,來到一號場邊。
場上,被織田評為最弱對手的傢伙已被打下擂臺,留在場上的是一個漆黑而精瘦的中年男人。
青遊向織田投去詢問的目光。
“這跟剛才那個半斤八兩。”織田自信的說道。他只把剛才的誤判看成一個小小失誤,何況他也沒有低估對方實力。
青遊走到臺邊,場邊裁判伸手將她攔下,語氣惡劣的說道:“有人預約了,等下一場吧!”
他心情非常鬱悶。同是主持比賽,憑什麼二號場地的裁判那麼輕鬆,自己這兒從頭到尾挑戰者沒斷過!
“要不,小徐你先來?”
出於對‘小宋’這個稱呼的對等反制,宋義親切的稱呼徐劍虹為,小徐。
“我先來就我先來!”
在忙碌裁判的注視下,徐劍虹走向二號場地,兩個裁判臉上的表情發生逆轉。
“不錯不錯,居然還有人敢來挑戰我!”
二號臺上,守擂者衣衫齊整,膚色雪白,與牢中眾人形成鮮明對比。
“請了!”徐劍虹皇室出身,早把禮數刻進骨血,除了喊宋義師叔外,樣樣周全。
為了立威,守擂者一上來便運起真氣。
練氣初期實力在幾人面前盡顯無疑。
徐劍虹回頭,錯愕的目光與宋義、青遊一同會在織田身上。
說好最少築基中期呢,怎麼就縮水了?
守擂者見徐劍虹回頭,以為他是怕了,居高臨下的說道:“沒想到吧,我已引氣入體,步入練氣期!現在下去,還能留些體力挑戰旁人。”
徐劍虹回過頭,懶得運動真氣,從空間法器中取出一枚丹藥夾在指尖。
“仙凡之別,豈能用丹藥彌補!”守擂者不屑說道。
捏著丹藥,徐劍虹中指一彈。
當~
第一聲響,丹藥砸在守擂者額間。
duang~
第二聲響,守擂者的頭砸在地上。
安靜從二號場地蔓延到整個牢房,世界寂成一片,就連組織者也投來不可思議的目光。
徐劍虹很是享受眾人的目光,他聳了聳肩,謙虛說道,“抱歉,出手重了。”
宋義享受不來如此的矚目,確認守擂者實力以後便強拉著青遊遠離了二號場地。
幾輪比試過後,青遊也迎來了她的對手,與餘莽大相徑庭,織田口中的練氣後期,實際上的後天武者。
贏下自然不費吹灰之力。
三個比武臺落下帷幕,整個選拔的進度快了很多。
徐劍虹的對手輕易佔據第四方比武臺,餘莽、青遊的兩人的對手經過幾場苦戰之後,也分別佔據一方。
羅莉依舊不知去處,宋義甚至懷疑這姑娘會不會是被拐賣了。但想到整座牢房中,除去他們五人外,修為最高的也不過築基而已,便再憂心不起來。
剛進牢房之時,宋義不敢放出神識,探看眾人修為,唯恐被高人所知。三人依次打過,宋義再不畏懼所謂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