菓蒹 作品

629 一會兒再走 (一更)

 耶律焱用衿被將她裹住,同時鬆開她包頭髮的軟巾,給她輕柔地擦著頭髮。

 待頭髮擦乾後,耶律焱又從她手裡拿過木梳,將她的頭髮梳順。

 耶律焱生怕把她梳疼了,很是小心謹慎,動作也比較遲緩。

 這樣什麼時候才能梳完啊。

 李嫻韻等不及了,抬手接梳子,卻被耶律焱躲開了。

 “你看不見,還是我來梳吧。”

 李嫻韻抿嘴而笑,露出甜甜的梨渦,將頭髮梳順而已,看不見也沒有關係。

 但是她沒有違逆耶律焱的好意,由著他梳頭髮。

 待耶律焱給她梳好頭髮之後,將她緩緩放倒在床上。

 那幽深的虎眸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勾著她。

 李嫻韻小臉兒滾燙,不敢與他直視,秋水顧盼間自是脈脈含情。

 耶律焱含笑看著她,眼中的慾念再明顯不過。

 一切好似都將水到渠成。

 誰知耶律焱卻忽然鬆開她,躺倒在床上,閉上了眼睛,“天色不早了,睡吧。”

 李嫻韻眼睛不敢相信地睜大。

 耶律焱身上燙得跟火爐似的,一看便是不能自已了,偏偏擺出一副禁慾內斂的模樣,實在是幼稚得很。

 那就看看他能忍到什麼時候吧。

 耶律焱轉頭看到李嫻韻大睜著眼睛,笑道:“抱著睡?”

 李嫻韻被他氣笑了。

 他們兩個同床共枕時,哪次不是抱著睡的?

 有時候李嫻韻害怕把他的胳膊壓麻了,不讓他抱著睡,耶律焱還不肯。

 現在又擺出一副她上趕著的模樣。

 “不必了。”李嫻韻說著想要轉過身去。

 耶律焱將她摟在懷裡,整個人緊緊地貼著他,小腿還勾著她的腿,“沒有說不抱,氣什麼?”

 這個男人今晚實在是奇怪,幼稚得緊,壞得很。

 難道是喝酒的緣故?

 李嫻韻本以為耶律焱也就是隨便說一說。

 畢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耶律焱對那事又熱衷得很,每晚不來個幾回,決不罷休



 李嫻韻窩在他懷裡,小手貼在他壯實如石頭的胸膛上,感受著他滾燙的溫度,呼吸著他身上淡淡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