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臨門一腳

 皇家方舟望向對方那掛起笑容的臉，有些好奇地問道：“什麼東西？”

 “對你們來說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不必在意。”

 “好吧。”

 皇家方舟很清楚這個男人，當他不想透露的時候，你絕對不能從他那裡獲得任何消息。不過作為同伴來說，不論是那份令人捉摸不透的態度，還是對於時機掌握的恰到好處，他倒是相當的完美。

 “你要去見見你的艦娘們嗎？”

 “嗯……”他明顯的思索起來，最後稍稍點頭，“也對，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也沒有發信息給她們，恐怕要被抱怨了吧。”

 這個男人，只有在談到自己艦孃的時候，才會一改之前捉摸不透的感覺啊。

 會議室當中，黎塞留緩緩放下手中的紅茶。

 “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嗎？”

 “通過各種偶然，僅此而已。”

 鍾羽直視著黎塞留，臉上少有的認真起來。

 “曙光計劃有助於艦娘們的生存。”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鍾羽的眉頭開始緊皺起來，這簡直就是最壞的結果。

 “不，那怎麼可能，如果艦裝被破解，那麼艦娘們哪來的生存空間？有助於生存？那恐怕只是美好的願望。”

 “你是來提醒我的？”黎塞留微微眯起眼睛，注視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年輕人。

 “我是來警告你的，無論如何，曙光計劃都不能算是有助於艦娘們的生存，更何況以現在人類的水平，根本不存在任何破解艦裝的可能性。”

 “那如果確實有辦法破解呢？”

 “沒有如果！而且艦裝……”

 鍾羽突然沉默了，他看到黎塞留臉上掛著的淡淡微笑，那個笑容就像是看見了某種無意義的事情一樣。

 那個瞬間，鍾羽本來有些激動的情緒瞬間冷靜下來，目光移向一旁，大腦開始飛速運轉。

 黎塞留表情不是吃驚，也不打算反對，就像是早有預料……

 零，二級加速。

 稍稍有些刺痛的感覺在腦海中蔓延，鍾羽的大腦開始飛速運轉，此前關於曙光計劃的所有信息都在大腦中奔湧，收集，整理，最後來到黎塞留的笑容上，像是茅塞頓開一般，他凝視著黎塞留的眼睛。

 “你們早就知道艦裝根本不可能被破解，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