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 駕崩
在夜市下還有許多的小吃,秦青灼買了一份小丸子和明南知分著吃。()?()
秦青灼帶著老婆一起逛夜市很有勁頭,明南知挽著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腕,手腕上還戴著一隻碧玉的鐲子,把他整個人襯得更加清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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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璧無瑕,風髻霧鬢。()?()
秦青灼心裡還是怦怦直跳,身邊一直跟著一個大美人,他還想給明南知買一些飾品。()?()
他看那邊的簪子可以買幾支。秦青灼對首飾之類的不太感興趣,他喜歡穿新衣裳,但對自己的頭髮卻是很敷衍。要是沒出門,隨手拿了一根髮帶就可以打發了。
但明南知不一樣,秦青灼給明南知買東西一直都很快樂,明南知就要穿好衣裳和好首飾。
“南知,我們去看看簪子吧。”秦青灼說道。
明南知跟著秦青灼一起進了閣樓,這裡的裝飾品都很多,明南知偏愛素淨的簪子,他挑選了一個淡藍色的簪子。這裡的簪子可以試,他把簪子別在頭上,戴著給秦青灼看。
“好看,太漂亮了。”秦青灼目不轉睛看著明南知,把他的情緒價值拉滿了。
明南知心情很好,垂下眼眸讓店家包起來。
“相公,你也挑一挑玉冠。”明南知拉秦青灼去了一處賣玉冠的地方,總是喜歡用髮帶綁頭髮也不好,買一頂新的玉冠把頭髮束在裡面,妥妥當當的。
秦青灼對這些沒什麼審美:“南知,你幫我挑吧。”
他看起來這些玉冠都是長一個模樣。
明南知輕快的點頭,給秦青灼挑了一個玉冠。他把頭髮解開,一根青色的髮帶就落在明南知的手中了,閣樓裡坐的地方。
他把秦青灼拉到那邊坐下,自己繞在他身後,用玉冠給他束頭髮。
秦青灼還年輕,雖說每個月都要在戶部輪值,值夜班。但他這個人會摸魚,現在的頭髮還是很多。
又黑又順,明南知的手很輕柔就把秦青灼的頭髮束好了。閣樓也有銅鏡,秦青灼站在銅鏡面前,古代的銅鏡和現代的鏡子不一樣,照的人影都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
秦青灼看著鏡子面前的自己,他滿意的點點頭。
瞧著精神多了,人靠衣裝,馬靠鞍。這玉冠看起來比髮帶貴氣多了。
“南知的眼光就是好。”
兩個人都給對方買了禮物,都為對方的容貌增加了幾分光澤,明南知唇角向上翹。
逛到最後,兩個人回到家裡。秦青灼發覺自己的飯量增加了,估計是今日被累和受驚了。
“南知,我打算去廚房下一碗麵,你要吃一碗嗎?”秦青灼走進府邸,步子朝著廚房去。
明南知猶豫道:“我有點餓,相公你下一碗麵,我用小碗挑一點吃。”
秦青灼應了一聲好。
兩個人晚上一起去廚房煮吃的也是情趣,秦青灼做了大廚,明南知等著吃就好了。
相公還是有幾分廚藝,下麵條更是熟練,剛開始看見秦青灼下麵條時,明南知還被嚇到了。
在清泉村裡,一般大老爺們也不會去廚房
裡忙會兒,秦青灼在秦家既是男子,又是讀書人,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
現在他都已經淡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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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灼問道:“我最近口味變清淡了,你要吃點木姜子油嗎?”()?()
木姜子油是他們自己家特意做的,古代沒有蒸餾法,這木姜子油做得沒有現代的美味,但秦青灼想了法子做出來,吃麵條吃點木姜子油也是有滋有味,很香。()?()
“要點。”明南知從櫥櫃裡拿了一個小巧的碗。
秦青灼洗了幾根青菜葉子。
“想吃荷包蛋嗎?”
明南知搖搖頭,他只想吃點面。
秦青灼吃夜宵不會吃太豐盛,不然撐肚子,晚上容易睡不著。比起吃東西,他更喜歡睡覺。
秦青灼把一碗麵端在桌子上,給明南知挑了一小碗。
“多吃青菜。”秦青灼叮囑道。
明南知低頭吃青菜。
相公自己也愛吃青菜,明南知也不挑食,但比起青菜,他有時候更喜歡吃新鮮的肉。
兩個人吃了夜宵回屋洗漱睡覺,都已經成親有一個孩子,晚上自然還會鬧騰一番。
明南知沒忍住在秦青灼的後背留下了橫七豎八的抓痕。
……
次日一早,明南知醒過來的時候,秦青灼已經不在了。
他愛睡懶覺,每日總要在床上賴個幾分鐘才會起床。休沐時,兩個人躺在床上睡著,能從早上睡到下午,連早膳都是讓鄭哥兒送到床
榻來的。以前明南知還覺得不妥,這太頹廢了,以後漸漸習慣了,和秦青灼一同吃了早膳再小睡一番,整個人骨子都睡軟乎了。
他洗漱後又去嬰兒房裡看了秦小魚,秦小魚可不愛睡覺,眼尖看見明南知,伸出自己的小胳膊:“阿爹,抱!”
明南知抱著秦小魚,秦小魚親了明南知一口,糊了一臉的口水。
他一手還抓著一隻撥浪鼓,自己一個人搖著玩。
另一邊秦青灼到了戶部,顧侍郎處理公務隨即問道:“你們昨日去檢查糧倉如何?”
秦青灼和倉部郎中對視一眼。
顧侍郎是宋閣老的弟子,宋閣老對朝廷諸事都是聽之任之的態度,他的年紀大了,就是等著退休養老。對朝政的事早就不熱衷了,顧侍郎是宋閣老派系的人,但他是一個難得有野心的人。
倉部郎中想了想還是沒把件事說給顧侍郎。顧侍郎知道這件事也只能瞞著,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
秦青灼拱手道:“顧大人,我們還沒有檢查完。”
“嗯?”
“我們把糧袋一個一個解開了檢查。”
顧侍郎失笑,沒想到兩個下屬這麼老實:“差不多就行了,天子腳下不會有人作祟,戶部還有其他的事要做,你們儘快。”
“是,顧大人。”
秦青灼不好直接去找顧煦,他先去翰林院找到汪彥,汪彥聽了秦青灼想要找顧煦,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點點頭。
秦青灼裝作在國史館看書,很快一個穿著太子蟒袍的年輕男人就過來了。
秦青灼熟悉國史館()?(),
他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
然後手裡拿著書()?(),
把糧倉的事告訴顧煦。
“此事還有誰知道?”顧煦的目光陰冷?()???.の.の?()?(),
眼中動了殺氣。
“還有和他同去的倉部郎中,他嘴巴很嚴。”秦青灼沒有選擇隱瞞顧煦,這件事只要顧煦派人去查遲早能查出來。
“這事可以上報給顧侍郎,把這件事捅出來,父皇也保不了陳家人。”顧煦瞭解昭德帝,這件事被捅出來後,昭德帝只會覺得陳家的人辦事不利才會被發現,還拖累了自己的名聲。要是陳家的人聰明的話,就不會把髒水往昭德帝身上潑。
秦青灼明白顧煦的意思。
兩個人沒有多言,已有人到國史館這邊來了,顧煦出去有人立馬給他行禮,等了一會兒秦青灼才出去了。
過幾日早朝,薛尚書說出糧倉中糧食被人倒賣的事,一時間在朝中捅出了天大的簍子,石破驚天。
“薛尚書你說這話可要負責?”顧英上前一步和薛尚書對峙。他聽見薛尚書的話心裡一驚,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但在朝堂上他怎麼會認。
屬於英王黨的這類人立馬就開始和薛尚書打嘴仗。
上面的昭德帝面上陰晴不定。
顧煦知道自己該推一把火了:“父皇,既然薛尚書和英王各有證詞,不如請其他人來說說。”
薛尚書傲然道:“臣有證人就在堂外候著,請陛下恩准他們入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