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薑糖 作品

41.“其實我是白骨精。”





“你之前問我想不想要孩子,我當時還以為你想我去找別人生,那我能樂意嗎,就算我能,那對別人也不公平啊,人家女孩子又不是生孩子的工具,我幹不出那種沒道德沒底線的事兒。”




“但是如果是你能生的話........”蘭鳶山話鋒一轉,視線又落回了謝宛的臉上,眼神閃爍片刻,“如果你能生的話,生個長得像你的,估計感覺也不錯。”




蘭鳶山“嘖”了一聲,“如果你能給我生孩子的話,別說在孩子長大後死了,我當天走也死而無憾了。”




“........你胡說什麼呢!什麼死啊!”謝宛最聽不得的就是蘭鳶山說的“死”字,登時怒道:“再胡說八道我生氣了,我不理你了!”




“啊,對不起。”蘭鳶山意識到自己又口無遮攔了,忙把眼圈泛紅的謝宛拉進懷裡,親親他的眉眼,低聲笑著哄道:




“對不起公主,我胡說八道的。”




“你不會死,你知道嗎?”謝宛仰頭看他,又是氣又是急:“只要有我在,你就不會死。”




“好好好。”蘭鳶山縱著他,忙順毛道:“我老婆真有本事,能生孩子還能續命,哎,我真好大的福氣。”




“.........”謝宛推了推他,沒吭聲。




兩人靜靜地抱在一起,躺了一會兒,半晌,蘭鳶山又忽然長長嘆了一口氣:“.......算了。”




“什麼算了?”謝宛一直很關注蘭鳶山的舉動,下意識問道。




“生孩子的事啊,算了。”蘭鳶山指尖勾起謝宛的下巴,漆黑的眼珠深邃無比,就這樣一眨不眨地看著謝宛,說出的話也低沉復又磁性:




“生孩子太痛了。”




“還好吧。”謝宛想了想,說:“忍一忍就過去了。”




“那也不行。”蘭鳶山說:“你可是我的公主,我捨不得公主那麼痛。”




“........”謝宛仰起頭,側過臉去親蘭鳶山,笑道:“今天是怎麼了?這麼會說情話?”




“想說就說了。”蘭鳶山道:“而且什麼叫今天會說,我一直很會。”




“哼哼。”謝宛正想說話,忽然脖頸間一燙,緊接著一股熱流忽而往身\\下淌去,他開始不受控地顫抖起來,體溫急劇升高,甚至臉側都開始紅起來,眼神也逐漸變得迷離,瞳仁微微放開,由漆黑變成淡淡的金色。




“?”蘭鳶山伸出手,拍了拍謝宛的臉,湊近時忽而聞到了一股玉蘭花的香味,幽幽地鑽進他的鼻腔,令他渾身一震:“公主,你怎麼忽然這麼香........”




“我......我發\\情了.......”謝宛感覺整個人渾身的血液都要燒起來了,連說話都吐著熱氣,很像高燒病人:




“都怪你........我的發\\情期不是今天的........”




“你.......你真的還是演的。”蘭鳶山遲疑著道:“你這是發燒,不是發\\情,啊——”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謝宛翻身,壓在了床上。




很快,窸窸窣窣的衣服脫下的聲音就把一陣莫名的水聲掩蓋了下去,床頭櫃的杯子被打碎,打溼了地板。




蘭鳶山扶著謝宛的腰,感覺謝宛渾身的體溫高的不正常,但是他想不了太多,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蘭鳶山......蘭鳶山.........”謝宛眼尾發紅,如瀑般散開的頭髮被攥在蘭鳶山的手裡,而他的手指則穿過蘭鳶山的頭髮,纖白細膩的指尖不慎劃過蘭鳶山頭頂的幾縷銀絲,幾乎要刺痛了他的眼睛。




“........”生理性的眼淚冒了出來,又被蘭鳶山俯身吻去:“別哭,公主。”




他聞著滿室的玉蘭花香,感覺自己也有點上頭了,頭腦微微發熱,竟然不管不顧道:“公主,算了,我又反悔了,你還是給我生一個孩子吧........”




“.........嗯........”謝宛用力攥緊枕頭,咬緊後槽牙,想告訴蘭鳶山自己已經給他生了兩個了,但是在沒力氣說,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但是又很快活過來。




生殖腔再次被撞開了。




這熟悉的感覺,讓謝宛驟然睜開眼睛,他嚇了一跳,忍不住推了一下蘭鳶山,但發\\情期的omega沒有這個力氣,蘭鳶山用力咬住那塊軟肉,留下了屬於自己的牙印,像是標記一樣。




“赫——”謝宛瞪大眼睛,盯著掛著水晶吊燈的天花板,眼前一片空白。




許久之後,蘭鳶山才緩緩鬆開了他。




謝宛已經累的昏睡過去了,脖子上都是黏膩的細汗,頭髮斜斜地貼在臉側,有種意料之外的風情。




蘭鳶山越看越喜歡,但又捨不得再折騰他,只能先行鬆開他,準備帶他去洗澡。




但是把謝宛抱起來的時候,蘭鳶山忽然發現,謝宛的脖頸處忽然冒出了一個淡淡的印記,在咬痕的上方,看形狀,像是蘭花。




“........這是什麼,刺青嗎?”




蘭鳶山有些懵,伸出手戳了戳那印記,自顧自道:“怎麼搞的?謝宛什麼時候去紋的?”




他兀自琢磨的時候,剛才被激烈的動作所以踹下床去的手機屏幕忽然亮了起來,緊接著,“謝梔白”三個字忽然出現。




手機被調成了免震動的靜音模式,蘭鳶山沒有注意到這類似於求救信號般的電話,還在盯著謝宛脖子上的標記暗自思考,絲毫沒有意識到,還有人在一刻不停地撥著他的電話。




幾分鐘後,撥打電話的人也不知道是放棄了,還是又遇到了什麼事,長久沒有人接起的電話終於暗了下去,靜靜地躺在地面上。




很快,一條消息就被髮了過來,依舊是那個熟悉的名字和語氣,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焦急和惶恐——




“叔叔........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