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醋意





“你放我下來!”謝宛整個人都懸空,原本的生氣已經變成了膽戰心驚:




“蘭鳶山,你的腰!”




“沒事,公主,你輕的很。”




蘭鳶山單手抱著謝宛,順手打開門,將他丟到了床上,隨即開始解釦子:




“趁小狗在上課,我們速戰速決?不然晚上我又要回去,就見不到你了。”




謝宛被摔得眼冒金星,聞言緩緩爬起來,在蘭鳶山俯下身要親他的時候,謝宛伸手抵住他的肩膀,低聲道:




“你除了找我上床還能幹點別的嗎?”




“你還想幹什麼?”蘭鳶山說:“快點,等會兒你老公回來了,我們就做不了了。”




謝宛:“........”




他記恨著蘭鳶山之前和自己分手時說的話,所以一直不肯暴露身份,怕蘭鳶山覺得自己換個身份上趕著倒貼,現今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聞言暗自磨牙:




“你就是喜歡我的臉,所以每次找我只想上床。”




謝宛仰起頭看向蘭君欽,問:




“拋開我的臉,你還喜歡我什麼?”




蘭鳶山很認真地想了想,許久,才正色道:




“我拋不開。”




謝宛:“........”




他氣的踹了蘭鳶山一腳,力道不大,蘭鳶山甚至晃都沒晃一下。




見逗人逗得狠了,蘭鳶山收了臉上的笑,俯下身,摸了摸謝宛的鬢髮,又親了親謝宛柔軟的側臉,低聲道:




“公主,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知道嗎?”




他說:“我多喜歡你,你不明白?”




“不明白。”謝宛今天一直被蘭鳶山忽略,心裡有些委屈,現下乾脆一五一十地將想說的話如控訴般吐了出來:




“你一直都只把我當替身,你心裡有別人。你根本不愛我,像之前一樣,只是想找我上床,不要了就一腳踢開。”




“.........?”蘭鳶山聞言有些莫名其妙:“我什麼時候把你當替........”




話音剛落,他不知道想到什麼,半晌,嘴角一僵,剩下的詞語卡在喉嚨裡,喉結滾動,但許久都沒說出話來。




他把晚玉當替身的狠話,是當初兩個人吵架分開的時候,蘭鳶山自己說的。




蘭鳶山以為謝宛忘了,但沒想到,謝宛卻一直還記得。




“對不起.......”蘭鳶山心臟一抽,沒再做下去,而是俯身將捂住眼睛的謝宛抱進懷裡,聲音輕柔低沉,滿是懊悔道:




“宛宛別哭,對眼睛不好。”




“蘭鳶山。”謝宛手臂撐著蘭鳶山的肩膀,不讓他親自己,眼尾發紅,像是想哭,但又極力忍住了:




“你到底愛不愛我?”




“愛你愛你,當然最愛你。”蘭鳶山不假思索地說:“這輩子只愛你一個。”




“我不信。”謝宛道。




他記得他剛和蘭鳶山第一次在停車場碰面、他給蘭鳶山遞煙的時候,蘭鳶山就偷偷摸他指尖調戲他了,分明就是早把上輩子的他拋諸腦後才這樣,濫情的要命。




現在還敢當著他的面和謝梔白聊得火熱,真的越想越生氣!




“.......那你要怎麼樣才信?”蘭鳶山面對謝宛總是有無窮的耐心:“你總得給我一個證明我自己的辦法吧,公主。”




“那你說說,這輩子,你是更愛謝宛,還是更愛你的晚晚?”謝宛躺在蘭鳶山身下,問:“只能選一個。”




“.........”蘭鳶山一噎,聞言有些哭笑不得:“......你在說什麼呀?說胡話了都。”




這不都是同一個人嗎?




“我沒說胡話。”謝宛還記恨著蘭鳶山一開始沒認出自己卻還和自己上床的事情,心裡有個疙瘩般哽著,難受的要命:




“你要是更愛晚晚,忘不了他卻還和我上床,說明你是個見異思遷的壞人;你要是說愛我,卻放不下晚晚,那你就是個混蛋。”




左右不是人的蘭鳶山:“......那要是我說,我都愛呢?”




謝宛一眯眼睛,戾氣叢生,一錘蘭鳶山的肩膀:“那你就是個超級花心大蘿蔔!大渣男!”




蘭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