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相思曲

g相別太久,一旦碰上就如干柴烈火。

許秧秧只是那麼親一下,司徒君就有了反應,最近奸細之事纏身,不能貪圖眼下的享樂,他拍拍秧秧的腰,啞著嗓子制止:“別鬧。”

動情之音猶如天籟,許秧秧聽著小腹一緊,趕緊捂住他的嘴巴:“你別說話,你再說話我可就控制不住了。”

安靜了。

屬於對方的氣息也敏銳了,一個勁地往身體裡鑽,呼吸糾纏。

好一會過去了,許秧秧沒平靜下來,那東西也還杵著她。

這可不是個辦法。

憋下去不得壞?

許秧秧心生一計,拉扯著被子把整個人蓋住,她的身子慢慢往下挪去。

意識到秧秧要做什麼,司徒君呼吸粗重,伸手去製作,他的手指卻被秧秧咬了。

“我也不太會,只是學著你當初伺候我的樣子,做的不好,你就……忍忍。”一番話說得許秧秧自己整張臉都在發燙。

司徒君喉頭髮緊:“別……嗯!”

到底是沒攔住。

尤其是沒攔住自己。

有的東西開了閘,一時半會是關不上的。

許秧秧腮幫子都酸了,要不是眼看著時辰到了,哥哥要悄悄離開,她就不止嘴巴酸了。

人一走,她倒頭睡過去,想著自己以後不能再這麼自不量力了。

日上三竿,許秧秧才悠悠轉醒,她張嘴要喊人,發出的聲音微弱,嗓子又疼又啞,還很乾。

好在身子沒散架,她自己爬起來倒了一杯茶喝。

起床的動靜喚來了霜女。

霜女過去伺候主子更衣,發覺主子不太對勁,詢問她:“太子妃可有哪不舒服?”

“沒有……”結果發出來的都是氣音,她無奈地搖搖頭,指指自己的嗓子。

霜女表示明白,吩咐廚房把膳食送上來的同時也去叫了大夫。

司徒元鶴得知女兒生病後,匆匆趕了過來,大夫正在把脈,說是上火的緣故,多喝些清火的茶,吃著清淡點過兩日就能好。

送走大夫,司徒元鶴坐到旁邊去問:“是不是兩年沒回來,不適應這兒?”

“不是啦爹。”

許秧秧的聲音還是啞著,司徒元鶴讓她別說話,僅剩的一隻手拿著調羹,咬了粥去喂女兒。

許秧秧也乖乖張嘴,望著爹拿勺子的動作熟練,以及這幾日的觀察,爹一隻手生活也沒大礙。

只是不知道鍛鍊了多久。

每次看到爹沒了手,她的鼻子就發酸,心裡頭也堵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