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從歡 作品

第326章 隨時能要你命的許秧秧


  大公主府確實有暗室。

  許秧秧雙手雙腳被拷住綁於架上,頭髮凌亂,眼神卻很是犀利。

  “大公主要對我用刑?您是覺得我家中無人了嗎?所以我受了傷或是我死了,也無人知道?”

  “休要拿你的家世背景來說事。”司徒含玉悠閒地坐著,腿腳有男僕給她按著,茶水點心也有人喂,比起在外邊要更加舒適自在。

  只是府裡的人她不敢寵幸,怕駙馬知道鬧事,也怕父皇和母后又將人都斬殺掉。

  她慢悠悠地說:“你離了容府,離了離親王府,離了太子,什麼也不是。而你,竟敢當街羞辱本公主!”

  “只允許你羞辱別人,別人就羞辱你不得?你羞辱的是公主,我羞辱的也是公主,我們應當扯平才是。”許秧秧動了動手腳,唇角含笑,只是笑得諷刺,“司徒含玉,你說我拿家世背景說事,你又何嘗不是?只允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真有意思。”

  “嘴真硬。”司徒含玉磨了磨牙,扭頭問,“好了沒?”

  “好了!”小廝從一堆炭火中舉起燒紅的烙鐵過來,“公主,烙鐵已經好。”

  司徒含玉拿過燒得通紅的烙鐵,湊近一點都能感覺到熱氣。

  “許秧秧,我看你還嘴硬不嘴硬。”

  她拿著烙鐵靠近許許秧秧,一如酒樓裡許秧秧拿著利劍刺向她。

  她必要報仇雪恨!

  許秧秧卻沒再怕的,她又動了動手腳,似笑非笑地望著面前的人,挑釁味十足。

  氣得司徒含煙猛地戳過去。

  烙鐵尚未碰到人時,只聽咔咔幾聲,許秧秧迅速掙脫銬著自己的鎖鏈,迅速蹲下身子,再捉住司徒含煙的手腕。

  司徒含煙又不習武,一雙手軟得很,許秧秧輕而易舉就奪過通紅的烙鐵,丟到旁邊去。

  在司徒含煙愣神之際,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人抵到綁人的珠子上。

  小廝們要衝上來救人。

  “誰敢上來一步我就擰斷她的脖子!”許秧秧手掌用力,小小的身板把司徒含玉的整個身子提起。

  雙腳離地又呼吸困難,司徒含煙難受得說不出話來,一張臉憋得通紅。

  身後的人停住不敢動。

  許秧秧慢悠悠轉頭,看著面前的司徒含玉,“有句話你說錯了,我離了容府,離了離親王府,離了太子哥哥,我還是許許秧秧,會武功,隨時能要你命的許秧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