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六瓣梅,千年墨




容輕澈:“?”



“你知道是我還拔劍?”



“護主之事不可大意。”



容輕澈用手推開她的劍,大搖大擺過去,到房門前敲敲門,得到允許後方才進。



“三哥你又去哪來?”



“能去哪兒,四處轉著,打聽打聽點消息,又再賣點消息。”



“去木芍姐姐那兒怎麼不帶我?”



“雪月樓有什麼好玩的。”容輕澈走過去,“你手腕上的花怎麼回事?”



“畫的。”



“你用千年墨來畫?”容輕澈一眼就認出是前面不退的墨,還是紅墨,這個東西可是很少見。



一方在皇上那。



一方在木芍那。



一方在太子殿下那。



“太子殿下給你畫的?”



許秧秧點點頭,大著膽子用水去洗,果然沒有洗掉。



“千年墨啊,好東西。”她滿意地望著手腕上將會一直停留的紅梅。



容輕澈坐下來喝口茶,見她高興的樣子,不由得撇嘴。



司徒君還真是慣會往人身上打記號,跟標記所有物一樣。



“你少被太子殿下迷惑心智,他是太子,歡喜你一時,也可能歡喜你一世,但不會歡喜你一人。”



“慢慢看。”許秧秧說,“凡事都一步步來,有你們在,我又不是沒有重選的能力,不怕。”



“你明白就行。”容輕澈揉揉她腦袋,“別跟只犬一樣,傻乎乎後面跟著。”



“我才不是犬,要是非比做什麼,我是狼!”許秧秧說,“我家崽崽好久沒去山上捕獵,趕明兒帶它去轉兩圈。”



聽到這話的雪狼立馬跑過來。



許秧秧笑著,容輕澈也跟笑著,他漫不經心道:“你最近可有收到許家人的信?”



“怎麼這麼問?”



“就是我今日在街上撞見許家那位想做尼姑的四姑娘,嘴裡唸叨著怎麼沒一點消息,就後面跟著聽一下,她好像給你寫了信,你沒收著。”



“沒有信啊。”許秧秧對許家非要她喊四姐姐的許玉冉很有印象,“你尾隨良家少女?”



“?”容輕澈看向妹妹,“你說話講些證據,大路朝天,人人走得。”



許秧秧笑笑,“特地給人來問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