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胡蘿蔔 作品
270、呵,女人!
說實話,林曉是相當無語的。
既然你這麼想要真愛,又為什麼要搞這種東西呢?
但這就是懸小溺內心矛盾的體現了,嘴上說要不加修飾的純潔的愛,身體上卻又害怕林曉拒絕她。
難道她真的以為只要用這種東西自己就會接受她了嗎?
還是說已經沒招了,破罐子破摔了?
林曉搖搖頭,背起這隻複雜的小貓往自己房間走。
他沒有回碧達拉宮,而是回到風息堡那個一開始就屬於自己的房間。
他把醉得人事不省的懸小溺放在沙發上,自己則睡在床上。
很奇怪,現在的他硬到爆炸,卻絲毫沒有半點發洩的想法。
按理來說他沒道理這樣的,並且這也是懸小溺想讓他做的事,就是故意把自己灌醉讓他隨便乾的。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想幹。
一個嬌小玲瓏的美人兒放在那裡,他卻不想幹,這完全不像他。
根本沒道理,想不清楚其中的原理。
他也懶得去想,玩了一天遊戲本來腦子就暈乎乎的,直接躺床上沉沉睡去。
翌日。
林曉從沉睡中醒來,發現懸小溺居然躺在自己身邊,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那眼神說不上是什麼意思,充滿無法解讀的深邃。
只知道那當中似乎有幽暗,有憤恨,有狂怒,但最深處的還是仰慕。
“我發現我有些看不透你了,林曉。”
懸小溺用他從來沒有聽過的,很認真的語氣說話。
“我都那樣白給了,你昨天晚上為什麼沒碰我?”
“昨天.....腳指頭有點疼。”
林曉發誓,這絕對是他找過的最蹩腳的理由。
天知道他是怎麼想出來的。
直接給懸小溺愣了好一會兒。
“你腳趾頭疼關碰不碰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