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飲食男女 作品

第三百一十一章 紅色警戒

  楊釗看著李學武的槍口,再看面無表情不為所動的聶連勝。

  “我……”

  楊釗動了動下巴,想辯解卻又不敢辯解。

  “不是我們要做的”

  楊釗還沒說話,他媳婦兒怕了,哭著跪在地上說道:“不是我們要這麼做的啊,我們也不知道會死人的,嗚嗚,真的,我們哪敢啊”。

  李學武昂了昂腦袋說道:“我知道不是你們要這麼做的,我就想知道誰讓你們做的”。

  楊釗見自己媳婦兒跪下了,也苦著臉說道:“都怨我”。

  李學武搖了搖頭冷著臉說道:“我沒工夫跟這兒看你扇情,也沒工夫聽你給我講故事,最後問你一遍,人在哪?”

  楊釗見李學武要動真格的,嚇得也跟著自己媳婦兒跪在了地上,哭著道:“是馬三兒,是馬三兒和付海波讓我這麼做的”。

  “他們在哪兒?”

  “我哪知道啊”

  “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啊!”

  聽楊釗說完,聶連勝便皺著眉頭走出了屋子,對著站在門口等著的手底下人吩咐道:“通知局裡,全城搜捕馬三兒和付海波”。

  “是!”

  這些幹警答應一聲便往出跑。

  這馬三兒的名號其實這些人也都聽說過,也傳出來過馬三兒如何如何搞到錢了,可就是一直沒人動得了他,現在可是踢到了茬子了。

  聶連勝回到屋裡就聽見楊釗說道:“我也是被逼的,我就一個小保衛,他是我領導,我有什麼辦法啊”。

  楊釗的媳婦兒也跟著在一旁哭著說道:“那個畜生,那個畜生要折磨死我們了,嗚嗚嗚”。

  李學武指了指屋裡的擺設問道:“一個保衛,能掙下這些個?”

  隨後又指著楊釗的媳婦兒問道:“那就是你掙的了?你告訴我,你一個月掙多少?”

  聽見李學武的問題這兩人都說不出話來了。

  李學武冷著臉咬著牙說道:“告訴你們,我帶來的同志死了,現在我要人償命,我要是抓不到馬三兒和付海波,我就用你們兩口子給我同志墊背去”。

  “嗚嗚嗚嗚”

  楊釗的媳婦兒嗚嗚地哭著,道:“我是要了付海波的東西了,可那畜生也玩兒我了,嗚嗚,他不是人啊,拿著蠟油燒我啊,嗚嗚”。

  楊釗聽見媳婦兒的話也是羞愧地底下了頭抱著腦袋不說話。

  楊釗的媳婦兒嗚嗚地繼續說道:“心情好了拿鞭子打我,心情不好了也拿鞭子打我,把我吊在房梁讓楊釗看著啊,嗚嗚嗚”。

  李學武看了看帶著繩子頭兒的房梁,想起了周亞梅的話,這付海波有可能真的有病。

  “付海波最後一次來這裡是什麼時候?”

  楊釗的媳婦兒哭著說道:“昨天,昨天晚上來的,就讓我們兩口做這個事兒,我們真不知道那是誰啊!”

  李學武對著楊釗問道:“院裡那些人是誰?”

  楊釗低著頭說道:“廠裡的保衛……還有馬三兒的人”

  李學武點點頭,道:“廠裡的保衛是誰調出來的?”

  楊釗回道:“是付海波,是付海波昨天安排好的,我把人引過來,他們圍住了就開槍,要求……”

  楊釗遲疑了一下回道:“付海波要求引進來的人都打死,就說是來搶劫的”。

  李學武寒著臉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們來的?”

  楊釗看了李學武一眼,回道:“這兒附近的人都被告訴了,有人打聽付海波就來通知我們”。

  聽見楊釗的話聶連勝的臉色更不好了,這面子都丟到姥姥家了。

  李學武蹲在兩人身前,看著兩人問道:“想想,我能有什麼方法找到這兩個人”。

  楊釗搖了搖頭說道:“以前付海波就是神神秘秘的,不讓我們知道他的家,不讓我們跟著他,他都是獨自上下班,不在單位也是電話通知我們讓我們做事”。

  楊釗的媳婦兒也是搖搖頭道:“每次他都是突然的來,突然的走”。

  “他不睡在這兒?”

  “不”

  楊釗的媳婦兒搖頭道:“每次那啥後就走,飯都不在這兒吃”。

  李學武轉頭對著聶連勝說道:“他一定還有居住的房子”。

  聶連勝皺著眉頭問道:“他的家……”

  李學武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經去過他家了,他妻子也說他好久都沒回去了”。

  李學武轉頭對著楊釗兩口子問道:“他怎麼來?騎車子還是開車?”

  楊釗回道:“開車”。

  “什麼樣的車?”

  李學武的眼睛一亮,對著楊釗追問了一句,聶連勝的眼睛也是一亮。

  楊釗抬著頭說道:“綠色的嘎斯69,車牌號是06422”。

  “跟你來的這些保衛或者馬三兒的人知不知道兩人的位置?”

  “不知道”

  看李學武瞪眼睛,楊釗跪在地上搖頭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他們知不知道,我真的就是一個……”

  李學武對著楊釗問道:“被打死的在這兒,跑了的那些人呢?去哪兒了?他們的家在哪兒?”

  楊釗苦著臉將知道的幾個地方說了。

  李學武轉頭對著聶連勝說道:“查,查車牌,查這些人,找到這些人,我就不信他們都不知道”。

  聶連勝點點頭便出去了。

  李學武轉頭看了看這兩口子,道:“我真的第一次見你這麼窩囊的東北男人”。

  懶得再費口舌,李學武出了屋由著聶連勝帶來的人進屋去銬那兩口子。

  “謝謝”

  “什麼?”

  李學武沒明白聶連勝為什麼謝自己。

  聶連勝遞給李學武一根菸說道:“謝謝你沒有動大動作審訊,不然我真的沒法幹工作了”。

  見到了李學武對鍊鋼廠保衛的態度,見到了李學武對自己同志的態度,聶連勝以為李學武真的會對屋裡被帶出來的這兩口子動手。

  至於李學武說的讓這兩人墊背,或者拿槍比畫的事兒,聶連勝沒往心裡去,他相信李學武不會動不動就開槍的。

  李學武看了看聶連勝,皺著眉頭說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審訊從來不動手的”。

  聶連勝點點頭說道:“學到了,京城的同志就是比我們下面的人有素質,懂業務,會工作”。

  李學武搖了搖頭走出了院子往拐角的供銷社走去。

  “同志,我打個電話”

  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電話機,李學武要通了招待所的電話。

  “喂,科長”

  “韓戰回電話了嗎?”

  “沒有,一直都沒有”

  李學武皺著眉頭說道:“我知道了”

  隨後便按斷了電話,又給周亞梅打了過去。

  “我是李學武”

  “我知道”

  李學武拿著話筒問道:“付海波應該還有個居住的地址,你能給我提供什麼線索嗎?”

  周亞梅在電話的那頭想了想說道:“實在抱歉,他真的不跟我說他的事”。

  李學武點點頭,對著電話裡說道:“如有消息請務必通知我給你留的那個電話”。

  “好”

  李學武放下電話,給了售貨員電話費轉身出了供銷社。

  就在跟李學武通完了電話後,閆解成的房門被敲響了。

  還以為是韓戰回來了呢,因為這個房間一天都沒有人來敲門。

  今天閆解成可是舒服了,躺在軟軟的大床上休息了個兒夠,除了出去買了一張餅以外,就躺在床上聽收音機了。

  還是聽見韓戰回的那通電話,閆解成才稍稍緊張了起來,可李學武和韓戰都沒說發生了什麼事,閆解成也沒在意。

  現在門被敲響了,閆解成就以為是韓戰沒等自己通知就回來了。

  “來了”

  閆解成打開了門卻發現不是韓戰。

  “您找誰?”

  站在門口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梳著微卷的短髮,大大的眼睛,穿著紅色的緊身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