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喜兒 作品

939 一邊安撫,一邊重罰

    ()        兩相都不是個好對付的,得罪一邊就務必要得罪另外一邊,如今也就只有想出一個最最完美的方案,讓死者安息,兇徒受罰,百姓認可,世家也敬畏的法子。

    不好想,不好想啊!

    人都已經在大牢裡頭關了兩天一夜了,何家和冷家來求情的人一波又一波,常守農誰都沒見,就這麼把自己關在書房裡頭。

    來的人,無非就是府上的女眷,一個個都為自己的兒子求情,常守農最怕這些,誰都沒見。

    只是,想了兩日,依然沒想出個頭緒來,回到家裡,還在想這個事情。常如煙直到爹在為了上元節那夜的事情苦惱,也很乖,全程默默地沒出聲,葉氏也是滿心的無奈。

    蕭鈺聽說這事情之後,離開了梁府立馬就去了常府,常守農無奈,只有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哪怕是不要了自己這頂烏紗帽,也不能讓死者白死啊!全京城的老百姓,那麼多雙眼睛,都在盯著我,看我咋判呢!”

    判重了,何家和冷家不會同意,判輕了,老百姓會認為自己這個順天府尹無能啊!

    也許,這是唯一一種能保全自己為官的名聲,又能替老百姓伸冤的方法了。

    他是一跟把名聲看的比自己的羽翼還要重要的人!

    夜裡,常守農直接將自己的打算與葉氏說了。

    葉氏依然是一臉的溫柔之色:“好,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我永遠都站在你這邊。”

    蕭鈺離開常府之後,腦子裡頭一直在回想常守農的話,也是心事重重。

    梁南修之前跟他說起過這事情,“你師父這回碰到的問題大了,弄的好,皆大歡喜,弄的不好,老百姓也得罪了,世家勳貴也得罪了,哎……”

    蕭鈺也在想解決的辦法,只是,想了一個又一個,都不行,只能放棄。

    謝玉蘿起來起夜,就看到書桌那邊的燈還亮著,摸摸旁邊,空的,沒人。

    她起身,披了件斗篷,就走了過去,就看到蕭鈺坐在椅子裡,皺著眉。

    昏黃的燭光,映照出他那一張滿是焦慮的面容,連斗篷都沒披,就這麼坐在那裡,單薄的身子,看的謝玉蘿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