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忍者的收入與成本

自古以來窮文富武，他教了小櫻一個通靈術又能怎樣？小櫻的財力、家庭背景註定她學不了更高等級的忍術，更何況通靈術召喚的夥伴受傷了你得出錢吧？

犬冢一族專門指望這門生意呢，要麼不開張，開張吃3年。

忍犬是忍者的重要戰鬥夥伴，總不能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夥伴吝嗇吧？犬冢一族有專門的豪華醫療套餐，全套下來不低於20萬兩，最便宜的身體檢查，一次也得400兩。

打一次仗不僅沒賺錢，反而倒貼，這還能玩下去不？

鳴人靠家庭背景有自來也免費帶，也上供了小青蛙錢包給自來也花天酒地；卡卡西出於對帶土的愧疚願意教導佐助，起碼那個月的飯錢得佐助掏吧？不得頓頓請卡卡西豪華套餐？毫不節制修煉，得服用兵糧丸吧？那一個月光是飯錢起碼4萬兩，甚至考完試來一次大保健？

沒血統關係、還把自己當親兒子帶的精英上忍，這不比親爹還親？一次大保健根本不夠，得每個星期都得請；他死了還得披麻戴孝，每年在忌日帶家人和好友去祭拜，鹿丸祭拜阿斯瑪不就如此嗎？

鹿丸學的都是家傳秘術，為啥還祭拜阿斯瑪？

畢竟你還要繼承人家的班底和人脈資源吧，更何況奈良一族是猿飛一族的附庸，面子工程起碼得過得去吧。

甚至於三小隻中忍考試完後想看卡卡西面罩下真面目的搞笑劇，三小隻特意請卡卡西到日式豪華餐廳，這一頓起碼得1萬兩吧？明面理由是什麼？

不正是感謝卡卡西的教導之恩嗎？沒有他平日教導，除了佐助，鳴人和小櫻死亡森林這一關都過不了。

卡卡西坦然接受了這個理由，足以證明這種昂貴的謝師宴在忍者的師徒傳承中是極其正常的現象，甚至用不著客氣一聲，大大方方地接受下來。

小櫻這種家庭，如果她的父親意外死亡，只能由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母親獨自一人培養孩子成長為忍者。

昂貴的忍具和醫療費用，日常的衣食住行哪一樣不要花錢？你覺得她的收入夠用嗎？她甚至不是忍者，連微薄的固定工資都沒有，只能打工。

不夠的話怎麼辦？沒有強大忍者幫助的情況下，只能要麼重組家庭，要麼讓小櫻放棄成為忍者，否則……

哪怕是宇智波一族也極少去遊女街指手畫腳，只是負責基本安全和防火檢查，定時檢查有沒有人口買賣、故意殺人這類惡劣事件，這就夠了。

畢竟，按照大英帝國資深官僚漢弗萊爵士的說法：總不能什麼都查吧，萬一真查出什麼東西呢？

到時候你是處理不處理？

處理重了大家不罵死你：平民這樣才能活下去，宇智波一族吃香喝辣不管人家死活也就算了，還給不給人活路？大家族忍者也沒法找樂子了，所有人都一肚子怨言。

處理輕了又有什麼意義？

吃不到羊肉還惹一身騷，何必呢？大家都是普通人，沒必要搞那麼累，不是嗎？

宇智波一族只是傲氣，又不是傻子，面對這種東西自然敬而遠之。這也是所有忍者家族，包括火影以及木葉高層不言而喻的潛規則之一。

這就是殘酷的忍者世界，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世界，也是宇智波斑想要毀滅的世界，朧沉重地想道。

“時間不早了，你們也早點回去吧。”老闆好心提醒道，周圍人流變得稀少許多，很多攤檔都撤掉了，哪怕表演能劇的舞臺演員唱腔也變得有氣無力起來：“不然你們父母肯定很著急的。”

“那就下次再見了！”綱手一口氣將飲料喝乾淨：“可愛的小傢伙。”

朔茂牽著朧的手，將他送回家，這才回去。

朧躺在榻榻米上看著月光折射下黯淡的天花板，片刻後，街對面響起一陣輕浮的腳步聲，在大門關閉的嘎吱聲中，遠處響起11點的打更聲。

他疲憊地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