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好心的中年人

金百萬一樂，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看那人，勁兒勁兒的，一般這模樣的不是有點兒身世，就是貴族。平時在賭桌上碰到這樣的人，都得小心點兒，萬一是個人菜癮大的，一不留神給擼個精光。然後就跟捅了馬蜂窩似的，一堆屁事兒，四處給你找麻煩。怎麼樣，我說的準不？”

李玄檀笑著點了點頭：“反正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回頭問問柳頭兒，姑蘇城有沒有什麼貴族世家在這兒。”

回了住處，大家看到了金百萬的樣子，反應都跟李玄檀差不多，有拔刀的，有解飛爪的，還有一個從懷裡掏儒家手段的。

金百萬擺了擺手：“行了，放心吧，不是火龍宗，這麼多日子了，你們別老這麼緊張。我這是讓芸娘給揍的。”然後把今天在染坊的事兒又講了一遍。

柳飛燕聽後看了看李玄檀，眼神複雜，這個芸娘身上的可疑點越來越多了。

李玄檀回看了一眼：“染坊就交給胖子吧，我相信胖子的判斷。”

莫凡幽幽的開口了：“這麼看來，她至少是凡人境巔峰的水平，你打算接下來怎麼做？難道打算繼續去捱打？”

金百萬一聽莫凡的問題，有點兒發傻，對呀，然後怎麼辦。

莫凡一看金百萬那樣兒就知道了，啥計劃都沒有，她在懷裡摸索了一下，拿出短短的一小節香，嘿嘿笑著湊到了金百萬的耳邊：“這是你跟算命的中招的那個煙，你要不要。”

金百萬表情古怪了，儼然是在內心經歷了不小的掙扎，搖了搖頭。

莫凡又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紙包：“這個呢？”並且用口型說了個“春”字。

金百萬更掙扎了，咬了咬牙，還是搖了搖頭。

莫凡嘆了口氣，最後從懷裡摸出了一個藥瓶：“那你來這個吧，你給她打服了總行了吧。用你的力量征服她。”

李玄檀看到莫凡拿著的那個藥瓶，趕緊在自己懷裡找，果然不見了，而且怎麼有一種熟悉感，好像自己什麼時候也幹過這樣的事情。